“好些了吗。”在现代时经常这样治疗胃痛,孟古青拿它小试牛刀。
皇上的心尖,就这么牵在她的手中,捏来捏去。
奴才们抖起来,索图伦一双眼从没离开过,张手就拉:“等等,你想干嘛。”
科尔沁女人的蛮劲上来了,孟古青根本不放:“等下就知道了。八阿哥别急。”熊孩子心疼娘不管媳妇,以后要好好调教。
渐渐的,海兰珠蹙紧的眉舒展开来,有点欣喜地抵了一下胃:“我好些了。”
她是娇媚的海棠花儿,遍地的春色,因为她变得温柔和明媚;她是一只轻灵的燕子,飞入婉约的江南,轻轻地停在池塘边的粉嫩的荷叶上。没有谁会舍得惊动,哪怕一声问候都会战战兢兢。
这种女人,什么样的男人遇上她都想变成保护神。
皇上的挚爱,当得起,可惜太弱。孟古青望着近在咫尺的海兰珠,低低赞叹一声:“好了,姑姑。”
周围的人齐齐出了口气,都来拥着她:“院里风大,娘娘快进去吧。”
“好。”这回海兰珠和善了许多,摸摸孟古青的脑袋,夸道:“你这孩子从哪儿学的。”
孟古青松手看看图雅:“图雅替我按过,按按,这儿就不疼了。”怪不得红颜早逝,老在屋里待着身体怎么会好,太娇贵的女人,总是福薄的,以后要帮海兰珠锻炼得强韧,才能真正地安稳。
只要她好,皇太极这棵大树就不会倒。
“呵呵。”海兰珠招呼道:“咱们进去吧,用点点心。”她又一想:“不过,那样就太晚了。你们先去别处请完了安再过来,点心给你们留着。”
“我不去了,我留下来看着额娘。”索伦图一张臭脸转过来对着孟古青,他还在记仇:“你自己去吧。”
“别这样。”才受过帮助,海兰珠摸摸他的鼻子:“小宝贝儿,快去快回,额娘没事。”
“哼,她欺负我。”索伦图低低地哼了一声,脸上现出恼意:“额娘!”
“别闹脾气了,你就是这样。傻孩子,你是哥哥,就该让着妹妹,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可不许你再气走她。再说,你也应该到别的额娘那里请安,这是规矩。”哪怕他只是皱一皱眉,海兰珠都会心痛,可是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她当然不会做什么。
“别的额娘?”索伦图想了一下,笑起来:“对,我也要去!”
“好。”海兰珠柔和地笑着,却将跟着她的塔娜唤住,低低吩咐一声:“别让他去永福宫。”
“是。”为了躲避麻烦,福临这些天由庄妃亲自看管,大家都怕沾了福临的病气。塔娜自然明白:“娘娘放心。”
于是,卓玛伴着小两口去找娜木钟和淑妃。结果她们都不在。
最后一处是永福宫(永和宫),上宫轿前,索伦图向着孟古青点头,见有太监靠上来,又豪气地一挥手:“梁思善,你们站远点,我有话要跟她说。”
一句话,下人们立刻都躲开了。
他将孟古青叫到一旁,要说得是:“怎么样,敢不敢去,你要倒霉啦。”
“那好。”幸灾乐祸想得美,孟古青顺着他的话:“既然这样,八阿哥就不要跟着我了,免得被我连累。”
“不行,我要看见你倒霉的样子。”索伦图更兴奋了:“别以为我不能报仇,就没有人替我报仇。”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倒霉。”刚刚替海兰珠疗伤的好处全不放在心上,这个坏孩子。孟古青扭头笑道:“我真的倒霉了,你很高兴吗。”
“我当然……”怎么有点不舒服,索伦图感觉着心口的憋闷:“我当然高兴了。”
“好啊,你说,我会怎么倒霉?”孟古青问他。
“她一定会打回来。”索伦图猜测得理所当然:“你打了福临,她一定会打你的,她一定会把你的手打得肿起来。”
“她,是谁啊。”从海兰珠那儿算,庄妃是索伦图的阿姨,从皇太极那儿算,他至少应该叫她一声“庄额娘”,结果居然她她她。
“她就是庄,”索伦图讲了一半,明白过来:“庄额娘,还有福临……”
王子病,我来给你治。孟古青提醒道:“可是,是你跟皇上说让我打他的,你忘了吗。”
“我不是你,她不敢把我怎么样。你敢打赌吗,倒霉的肯定是你,不是我。”索伦图得意地仰头。
“唉。”孟古青拒绝:“算了算了,我怕你了,你别跟着我,我们不赌了。”
“那不行。”索伦图见缝插针:“你不要赌,我偏要赌。”
“那好,我们赌什么。”孟古青伸伸手:“这样吧,你说她会打我手板,我们就赌手板好了。要是我输了,我让你打二十下,我赢了,你敢让我打吗,十下。”
“为什么你比我多。”好新奇,居然她真的敢这样,真是与众不同,索伦图被吸引了。
“因为你是八阿哥,我要让着你啊。”孟古青假装无奈,开始引诱他:“不然怎么办。”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