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你不会有问题吧!我担心任少名要是拼死一搏更加难办!”宋玉致一连怀疑的看着罗成,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若不是过分高估自己,就是太低估任少名,你可知道在江南,任少名与林士宏齐名,除我爹外,谁敢自认胜得过他。先不说铁骑会人强马壮,只是他手下恶憎、艳尼两大高手,无不是独当一面的高手,恐已教你穷于应付了,要是再上铁骑会和林士宏手下的人马,我怕你到时候会陷入重围!到时候想要脱身都很困难呢!”
罗成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宋玉致身边,左手握着椅子扶手,另一手按在高椅背处,俯头把嘴巴凑到宋玉致晶莹如玉、发香飘送的小耳旁,赞叹道:“真香!”然后毫不客气的在宋玉致的耳朵上亲了一口,一副登徒浪子的格局。
宋玉致见到这个情形又羞又恼,见到周围实在没有人才忍了下来没有直接对罗成拔刀相向,只是白了罗成一眼,蹙起黛眉道:“你离开点可以吗?难道不知道你的那张嘴巴很油腻吗?”
罗成哈哈一笑,倏地挺直虎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大马关刀的坐了下来,双目神光电射,深深的凝望宋玉致明亮的美眸,突然说道:“玉致,你今天晚上特别漂亮呢,要不我待会到你房间去陪你聊聊天!”
宋玉致这小子更是气得想要一巴掌给他扇过去,只是一看到罗成的眼神便生不出任何怒气了,只得避开罗成那灼热得可烧透她芳心的眼神,一边垂下目光小声说道:“小成子,若你再说这些种轻薄我的话儿,我以后便再也不理你了!”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雪白整齐的牙齿闪闪生耀,突然又奸诈地笑了起来:“那好,那你再也不许说不相信我的话,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耶,要是你都说这些丧气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宋玉致看见罗成故作伤心的模样。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冷冷说道:“我可不会向落雁姐姐那样什么事情都向着你,处处都顺你地意思,我只是说该说的话!”顿了一顿之后,宋玉致又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任少名曾经和我爹激战了一场。我爹都是好不容易才获胜,现在他身边又有这么多高手,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这些年我虽然没有在家里。不过家里出了些什么事情我也清楚得很,你可知道知道我爹曾三次派死士刺杀任少名,都落得全军覆减的厄运?”
罗成盯了盯宋玉致,突然觉得心中窜起了一股火气,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来,说道:“好啊,想不到在你眼里,我罗成竟然是一个连任少名都对付不了的废物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没心情了。先回去了!”说完之后竟直接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宋玉致一见罗成似乎生了气。一下子就急了。连忙追了上去拉着罗成的手,像个受气地小媳妇儿一样。委屈的说道:“小成子,你别走,对不起了,你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说的,我知道你很厉害,连我爹爹都不是你地对手,可是我也是担心你呀,怕你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罗成听了之后立即停下了脚步,顺手将宋玉致揽进怀中,轻轻的在宋玉致额头上面吻了一下,一向受礼自持的宋玉致这次竟然出奇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罗成嚣张。
罗成这才一边抚摸着宋玉致的秀发,一边慢慢的说道:“好了玉致,我没有生气,你不要担心,只是你要搞清楚,当初雁门关那一战,可比收拾任少名要困难多了,毕玄身边地,可是数十万突厥铁骑,不是铁骑会和楚军这些乌合之众可以与之相比地,而且当时还有李元霸那个不分敌我的白痴在捣乱,我都能来去自如,还将毕玄重伤,区区一个任少名,怎么能和位列天下三大宗师地突厥武尊相提并论,你就不要担心了!”
宋玉致大概是被刚才罗成地表情吓怕了,还有些惊魂未定的依偎在罗成地怀中,小心翼翼的说道:“真的吗,小成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一定没事的!”罗成拍了拍宋玉致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又奸笑了一下,说道:“要不咱俩打个赌,要是我这次杀不了任少名,我就任你处置;要是我杀成了任少名,你便答应我一件事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许反悔,好不好!”
宋玉致一听之后顿时来了兴趣,立即说道:“好啊,
,谁怕谁呀,小成子,我记得我们以前打的赌,你还过吧!”
罗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奸诈,满不在乎的说道:“切,我那是让你而已,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你可要记得愿赌服输!”
宋玉致虽然不如沈落雁聪明,不过看到罗成那一脸的烂笑,顿时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在罗成这种奸诈的笑容之下埋藏着天大的阴谋,不禁有些担心的问道:“小成子,要是你赢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情?”
罗成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好事啦!你猜猜!”
宋玉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只见神色大变,娇躯不停的颤抖,有些害怕的问罗成道:“小成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想要退婚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能没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