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刚刚合上。一双大手就从后面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带着男人味的潮气已灌满了她整个耳朵。灵活的舌尖不断地探入耳内狂热地搅和着。惹得天夜心浑身发痒。娇笑不已。
"怎么不在丽贵妃那里逍遥快活。却要到这...."
剩下未说完的话只好留在喉咙里。因为弦然已扳过她脸庞狠狠地亲吻起來。霸道而缠绵的吻。一点一点吸走残留在她脑海中抵抗的因子。
腰间的结带轻易地拉开。衣裙已无声地滑落在脚下。只剩下贴身的红色兜衣和半透明的粉色袤裤。在昏黄的光晕下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朦胧感和媚惑感。
"你真美。任何时候都是那么诱惑。"
弦然忽然停止一切动作。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对着他那双放着着奇光流彩的黑眸。他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向上移动着最后停在二人私密结合处。一手扶住腰身。另一只手慢慢拉下她的袤裤。
当光滑柔嫩的肌肤碰撞火球一般的激情时。天夜心忽然想起上次在灵秀居。他们站在小窗边听着窗外细雨的吟吟声疯狂地纠缠在无边的欲海里。今晚他不会又要和上次一样在窗边.....
"滕鱼还在窗外。"
一个激灵将她从充满欲望的气氛中拉出來。凭弦然高深的内力。很快就会察觉窗外有人。而此刻在窗外的滕鱼又不敢轻举妄动。稍微一丝的动向都会引起弦然的注意。
"啊。..哪里是什么。"
天夜心的手指着屋中一个暗影惊叫起來。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身子。弦然顺着她眼眸的方向望去。并沒有看见什么。
"是什么。"
"好像是一只大老鼠。你快去看看。"
弦然依旧保持着原姿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天夜心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上次在树林。她用一只貌似兔子的陷阱脱身离开他。前车之鉴。这次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
"明天我就下旨让你回昭阳殿。现在就算是老虎來了。也拆不开我们。"
弦然喘着粗气。将遮在他们之间唯一的障碍扯去。
"心儿。我爱你。"
他满含柔情的低语回响在她耳边。身体的烁热在不断翻涌的潮水中一次次沉沦。那一刻他们一起飞到天堂。
屋檐上的滕鱼趁此机会掠影飞过。留下一丝丝清凉的桂花香。
体内的火热一次次地苏醒复活。直到天空微微泛白。他们才相拥着昏昏睡去。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渗透在屋内洒在弦然银色的长发上。碧泉般清澈的双瞳也渐渐睁开。浓密的睫毛垂下。天夜心正枕在他手臂香甜地睡着。绯红的双颊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阳光。刹那间让他内心又开始驿动起來。他微微倾身。吻在她眉心处。想起昨夜的缠绵。他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那个在屋檐上的看客。如今心里不会好受吧。
别人越是不愿面对。越是痛苦的事。他偏要做得精彩绝伦。无声无息刺在别人最痛的柔软处。
他炙热般的视线继续下移。停在她光滑如绸缎般的身子上。惊讶地发现她小腹微微隆起。仿佛有种魔力般。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手在微微凸起的肌肤上來回抚摸着。一种激动的心跳瞬间在体内爆炸开來。
她有了。
天夜心醒來时。就发现弦然正俯首轻吻她微隆的小腹。小心而神圣。仿佛那是一块易碎的瓷片般呵护着。她心头不由一紧。身体也跟着颤抖起來。
"你有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弦然抬眸见她苏醒过來。又重新躺回去将她搂在怀里。
"我 。我...我有了吗。"
天夜心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无邪地看着他。
"傻丫头。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也难怪你不知这些事。毕竟你沒经历过。上次你在大殿里恶心呕吐时。我就开始怀疑。你以为我们的姿势.....。我沒有考虑进去吗。"
他嘴角勾勒出优美的笑容。眼神里闪着难以捉摸的眸光。
这个男人到底藏着多少心计。连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事都在他算计之内。天夜心忽然感觉他很可怕。她甚至怀疑他是林枫的记忆是不是也被唤醒了。因为他总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心儿对不起。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你知道因为你涉嫌谋害母后的罪名。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你。这段日子我也在暗中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那些伤害你的人。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弦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互相听着彼此的心跳。
"你今天不用上朝吗。"
天夜心又觉得他今天的言行有些怪异。他做事从來不会把底牌亮给别人看的。从昨晚到今天他不但一直陪着自己。还说出他心底那么多不曾吐露的知心话。他是在担心什么。
"我今天要好好陪着你和我们的孩子。如果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那他活在这上还有什么用。并且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