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台流云突遭岳烟骊袭击,闭眼伸手去挡之际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的液体准准的完全喷在了他的脸上。
眼中、鼻中一阵辛辣,显然这不是什么毒药之类,居然是辣椒水,旃台流云恼火得不得了,他迅速的一手抓出,哪里还有岳烟骊的身影,她才一喷洒完毕就挪移开了,完全不给旃台流云机会捉住自己。
旃台流云猛打了几个喷嚏,眯着眼睛忍着辛辣刺激眼睛,双手不停的向四周挥出,但岳烟骊早就挪移到了外间,哪里会待在这殿中讨打。
来到外间,岳烟骊气定神闲的对守候在谨宫外的二名皇上贴身护卫道:“二位将军,皇上让本夫人传话,中午在此用膳,请二位将军先行回寝宫,顺道通知御膳房无需备膳了。”
见这二名护卫毫不迟疑的离开后,岳烟骊这才欢快的返回了殿里。
只因岳烟骊之前就吩咐过自己这宫里不得留任何的宫女太监,旃台流云也知道她的脾气,是以今日之事完全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进行的。
却说旃台流云虽然武功甚高,但这瓶液体就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瓶盖处加设了一个压力极强的喷头,能够保证液体快速的射出并迅速的进入皮肤内即刻发挥作用,液体中的辣椒水是用来迷住他的眼睛,减缓他出手的速度的。
岳烟骊最得意之处还不在此,在于液体内配制了让高手也会被迷昏而无法开口说话的迷药和哑药,还有一招后手就是在一个时辰的迷药和哑药效力消失后,还会有一个时辰软骨无法运功的作用。
这时,萧天佑已经骑着红鬃返回了谨宫,看到昏睡过去的旃台流云,他一笑,从“随心盒”里取出了冷家的那把捆仙锁来,将旃台流云的双手给锁了。
“骊儿,并非为夫不信任你的药力,只是旃台流云已经恢复到神武八品的功力了,再加上他修练那古怪的功法,没准要不了多久,你这迷药便会被他解了。”萧天佑早就从沅的口中探出了岳烟骊这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了,只是假装不知罢了。
今日留下岳烟骊来对付旃台流云,一来是想让岳烟骊好好的出一口恶气,二来也给她一点临敌经验,三来他知道岳烟骊不会有闪失,否则要是他出手,何须如此麻烦,只一招就能将旃台流云制服。
萧天佑一脚将旃台流云踢到墙角边重重帷帐之下,然后才扬声吩咐守在宫外的宫女传膳。
夫妻二人安然舒泰的用过午膳后,这才拎了还没醒来的旃台流云挪移进入了御书房。
将旃台流云安坐在御案之后坐好,岳烟骊刚开口道:“天佑,是你多想了,你看这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了,他不也没醒来么,我这药效还真不赖。”
旃台流云就在她的话音刚落之际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第一时间就是运功想要逃跑,他知道留在这对夫妇手里绝对没好果子吃,萧天佑的实力绝对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但这一运功之际,他就知道自己被捆了双手无法动弹了,张开嘴想高呼,但那哑药的药效还没过,他居然发不出声来了。
岳烟骊坐在他对面娇声笑了起来:“皇上,别费力开口了,此时发不出声的,我可给你下了哑药。”
旃台流云恼怒的用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岳烟骊,将薄唇紧紧的抿住。
岳烟骊再次开口:“你这双手也是没法脱开的,虽然这会儿你暂时有些瘫软,再过一盏茶的功夫,你的功力就可恢复,但锁着你的可是捆仙锁,你是知道厉害的。”
旃台流云此刻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饶是他城府深,也气的胸口剧烈的一起一伏。
岳烟骊十分解气的道:“旃台流云,这就叫现世报,当年你是如何欺辱我的,我今日一并报了,稍后我也给你易个容,换张脸,再将你的护卫内侍们统统请进来,好好的将你当做刺客暴打一顿,然后本夫人再当着众人的面将你的脸换回来。”
旃台流云的牙齿错得咯咯发响,但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萧天佑突然间释放出了一道威压,将双手被捆的旃台流云直接压得趴下,这才冷冷的开口道:“本尊要的东西呢?”
岳烟骊愕然的看着萧天佑,不知道他到底同旃台流云要什么物事。
旃台流云能够说话了,他喉结急速的滚动了几下:“朕偏还就不给,这解药给了,朕还有活命吗?”
“若你不给,本尊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萧天佑狞笑着抽出了那柄袁乐儿留下的匕首,逼近了旃台流云的脸。
旃台流云一看就知道这是上古的神器,一旦刺破了皮肤便再难有愈合的可能了,神色不免慌了。
萧天佑将匕首贴着旃台流云那张绝世俊朗的脸颊上,轻轻的滑过,旃台流云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破了相,一辈子脸上都会流血。
“交出来!”萧天佑可不是个善茬。
“挪开。”旃台流云的声音里倒还没听出发抖来。
萧天佑收了匕首:“识时务者为俊杰,皇上果然有见识。”
“朕这御案上那卷书中便是,让骊儿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