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嗯”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她摸摸戒指,乖乖就不再同她心意沟通了。
岳烟骊将同乖乖交流后的信息告诉了萧天佑和谷炎后,便回过头来看着谷炎直笑。
直到将谷炎笑蒙了,才开口道:“师兄还有什么疑惑么?若是没有了,就想想怎么去见国主或是公主吧,实在不行,依我看,皇后娘娘对师兄倒是颇有好感的,找她估计也成。”
谷炎直接要跪下了:“弟妹,你都知道了就饶了我吧,我是真必须走了,那个男人婆公主还是留在国主和皇后的身边比较好些。”
“雅若公主十分美丽啊,身份又高贵,师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岳烟骊可不能将谷炎放跑,羊皮还等着他去要呢。
“就那张脸?美有什么用,她半点都不像个女人。”谷炎十分惧怕的缩到了萧天佑的身后去。
“你去把羊皮弄到手。”岳烟骊开始逼他。
萧天佑瞬间就挪移开了,毫不仗义的将谷炎再次暴露在了岳烟骊的面前。
谷炎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被他夫妻二人算计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道:“那若国主逼着我娶公主可怎么办?”
“这答谢的羊皮是羊皮,娶不娶公主又是另外一码事,先不考虑。”岳烟骊一句话就将所有的门路都给堵住了。
刚好有宫女来请萧天佑夫妇同谷炎去御书房,打断了谷炎要说的话。
三人一道进入御书房时,邢丰一家三人都在场。
邢丰开口笑道:“三位请坐,今日朕将三位请来,是想让三位在国中多住些时日,顺便也请谷公子再替朕调养一段时日。”
谷炎感觉到身后有师弟在替自己撑腰,便大胆的起身开口道:“谷炎承蒙国主抬爱,心中忐忑,并非有所推诿,实乃家中有一病人急需谷炎返回医治。”
“哦!”邢丰不由得抬头看向皇后。
只听皇后开口道:“谷公子的医术精湛,深得皇上喜爱,既然家中有病人,皇上同本宫亦不便多留,皇上的病乃是公子治好,本宫膝下便只得一女,是以自幼便教般般技艺皆习,若是公子不嫌弃,让雅若跟随公子习医,日后也好返回我吴勾造福百姓。”
皇后的话并没明确要让谷炎娶雅若公主,这可让谷炎不太好拒绝,但想到身后跟着这么一个男人婆,谷炎还是心有余悸。
雅若的一双眼睛却期待的看向萧天佑,然后又看看谷炎,她在心里一直无法忘记萧天佑,但想到母后的话又有些犹豫,萧天佑的心中并无自己半分,自己能得到幸福吗?
至于谷炎,雅若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要去喜欢上这个人,虽然相处了几日感觉此人挺不错的,但这距离喜欢和爱还相差了许多,但能有一个借口跟随在萧天佑的身旁还是不错的。
于是雅若就这么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知道只有谷炎开口自己才能名正言顺的跟着走。
就在谷炎不知如何开口之际,萧天佑适时开口道:“国主的盛情,天佑夫妇领了,只因我夫妻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即使如此,朕也就不勉留了,只谷公子是何意还请明示。”邢丰本是想将三人一同留下好壮大自己的吴勾,但此路不通后,他便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谷炎身上。
“这个。”谷炎略一沉吟:“国主,在下从来不收徒弟,公主身份尊贵,如此一来亦是委屈了公主。”
“本公主不觉得委屈啊!”雅若那双闪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向谷炎:“你也不用收我为徒,我也不叫你师傅,无非跟着你学习些一般的诊脉治病的技巧罢了,除非你怕我超越了你,今后世人皆找本公主医病。”
“那好,若公主何时觉得吃不了苦要回吴勾,还望国主娘娘不归罪谷炎。”谷炎心道,谅你这个男人婆也跟不了几天,到时是你自己要走的,可怨不得我,这可比强迫当驸马好太多了。
“那好,就这么定了!”雅若公主高兴的二眼都透出了光芒来。
皇后虽然替她高兴,但也感觉到她的心还是放在萧天佑的身上,对谷炎不过有些好感罢了,也罢,她自小就自由惯了,让她经历一些也好。
谷炎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滋补的方子呈给了国主:“这是半个月内国主需每日饮用的汤水。”
国主接过后笑着点头然后开口道:“既然谷公子要走,还要带着雅儿一同上路,虽然公子同琅王并不缺乏什么,但朕想送一车黄金以酬谢公子连日来的操劳。”
看到机会来了,他开口道:“国主,在下一直随性惯了,也无需这些金银,若国主真想送在下,不若送一张羊皮给在下好了。”
邢丰一听,完全不能理解谷炎这么古怪的要求,但区区一张羊皮算得了什么,于是吩咐道:“来人,去取上好的羊皮三千张赠予谷公子。”
“国主且慢!”谷炎连忙解释道:“在下无需如此之多的羊皮,只是想要吴勾国中搁置了上万年的一张旧羊皮。”
邢丰一下有些茫然了,他连国库之中最准确的财物数量都不清楚,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