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对此倒半点不感兴趣,只觉得自己的师兄可不能配个不男不女的公主,但又不想扫了岳烟骊的兴致,便含混的说道:“先救了那刑丰再说吧。舒殢殩獍”
话音才落,前面谷炎已经像是手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甩了雅若公主跳了回来,同时他那张白净的面变得通红,就连脖颈都红了。
岳烟骊愣是忍了又忍这才没大笑出声,只悄声问道:“牵着公主的手感觉如何?”
谷炎狠狠的瞪了岳烟骊一眼:“弟妹如何不提醒一声,这让我谷炎今后如何面对众人。”
却原来二人才一进入寝室内,雅若就直奔床榻而去,谷炎反而被她拖在了身后,就在谷炎刚刚察觉出不妥来时,皇后哭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二人紧握的手,那哭声突然间嘎然而止。
谷炎狼狈的跳逃出来,直接认为是萧天佑夫妇坑害了自己,再看岳烟骊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模样,他简直就想找个地缝转下去,尼玛的怎么回事啊,自己很无辜的好不好。
雅若公主已经扑在了陷入昏迷的吴勾国主身上痛哭起来,一面哭泣一面摇晃着国主的身体,希望可以将他摇醒,但是国主牙关紧闭就是不见半点要醒的迹象。
萧天佑同岳烟骊碍于身份,虽然如今已经不是靖国的琅王了,但之前毕竟是敌对的双边国家,是以他们没有踏入寝室,只站立在门外。
谷炎也只好垂头丧气的站在二人身旁,心中暗恨,自己第一次这么牵着一名女子跑,可居然倒霉的遇到个不男不女的,实在是半分幻想都没有留下,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雅若哭了一番后,想起萧天佑在后面,这才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只见母后红着眼眶恼怒的看着自己。
雅若有些无辜的开口道:“母后,就没有更好的御医可以诊治了吗?方才若非靖国琅王爷相助,此刻儿臣还回不来呢。”
皇后叹了口气,她一直知道女儿迷恋靖国的琅王,人都没见过就非嫁去靖国琅王府不可,还在靖国丢尽了颜面,这次人家既然来了,还手牵着手,看来女儿的心愿算是达成了,这也算是悲痛之中的一点欣慰吧。
“还不快请琅王爷在大殿歇息。”皇后看了一眼站立在屋外的二男一女。
萧天佑人虽然站在屋外,但以他目前的实力,动用内息探入寝室内是一点问题没有,方才他已经发现吴勾国主邢丰的呼吸很是紊乱,他体内仿佛有什么阻碍了经脉流畅。
“皇后娘娘,国主可是于一个半时辰前突然昏迷的,且昏倒时口吐白沫,眼睛一直睁着,直到半个时辰前才突然阖上的?”萧天佑在外突然扬声发问。
“是。”皇后带着哭腔回答,但却拿不准萧天佑是何身份,只见这名男子器宇轩昂,一身贵气,但样貌却实在是普通得让人叹息,是以没有多说其他的话。
“王爷,你是怎么知道我父皇昏倒的情形的?敢问王爷可有救治的方法?”雅若已经从跪着的床榻边转身站了起来,正一脸期盼的望着萧天佑。
皇后这才知道,原来琅王并非是那名俊朗不凡的白袍男子,而是这个一身黑袍样貌普通到掉渣的气势逼人的男子。
“国主这是中了障气。”萧天佑说这话时眼睛看着的却是谷炎。
“不可能,皇上若是中了瘴气臣等一定是能查明的,皇后娘娘明鉴啊!”数名跪在地下的御医一同对着皇后喊了起来,若真是皇上中了瘴气,他们这些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谷炎很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师弟,平日他好像从来都不太关注这些病理现象的,也没见他专研过这些医道,今日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到古炎眼里的赞同之意,萧天佑没等皇后开口便接着道:“吴勾国境内伏岐山区每到这几月便有瘴气滋生,想来国主在半月之内途径过伏岐山区。”
一旁的贴身内侍答道:“琅王英明,皇上确实于八日前去过伏岐山区,只这瘴气却对皇上并未造成任何影响,皇上也一直精神健硕。”
“吸入了瘴气之后,是未对国主造成影响,但国主想必之后服用了参汤,同体内的瘴气混合在体内成了一股郁结之气。”萧天佑这么一说,连皇后都频频点头:“王爷所言不差,这几日皇上是每日皆饮用参汤。”
“那敢问王爷,皇上连日来皆饮用参汤如何偏生今日昏迷?”吴勾的第一御医一听萧天佑的分析便知道是遇到高手了,是以虚心请教。
萧天佑淡定的伸手一指这大殿之中放置的一盆香气馥郁的仙香果:“想必这是刚进贡的吧?”
皇后道:“这确是本宫命人将边疆刚进贡的鲜果摆来,想让皇上下朝后尝鲜,怎么,这果子有问题?”
萧天佑摇头:“此果绝无问题,反而滋味鲜美,香气四溢,只因它所散发出得香味能加速国主体内的郁结扩散,导致国主当即昏迷。”
“既然如此,张御医还不立即诊治。”皇后听说是瘴气所致便立即吩咐第一御医按照治疗瘴气的方法替皇上治疗。
“不可,娘娘这普通的治疗瘴气的方法无法医治国主之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