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儿,红鬃并未言明要这紫玉如意的用途,但这却是当初为夫驯服它之时答应他的一个条件。i^”萧天佑显然对自己对红鬃的承诺很上心。
“原来如此,这些天来我就只摸过它一次,它居然还对我瞪了眼睛,这次回去我定然要骑着它,得让它知道这紫玉如意是我找到的。”岳烟骊一脸的傲娇。
“其实红鬃很通人性的,就是嘴硬些,为夫看得出它很喜欢你。”萧天佑将岳烟骊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来。
岳烟骊撇嘴:“你从何看出的?”
“我萧天佑的女人它敢不喜欢!”萧天佑说得理所当然。
这倒让岳烟骊“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你接受旃台流云的邀请是为了对红鬃的承诺,我还以为是来敛财的呢。”岳烟骊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太爱财了。
“今后只要骊儿想要,这天下各国的宝库都归你,不过是暂存在宝库罢了。”萧天佑笑得邪恶。
岳烟骊完全同意:“嗯嗯,想要什么随时去取就是了。”
二人入睡之前,萧天佑取出了得到的二块羊皮来仔细查看,二块羊皮的位置没连在一起,是以并为能看出些什么来。
“恐怕这羊皮该有八到九块的样子。”萧天佑轻声的说了一句。
“爹爹将这羊皮交给了你却什么提示都没给,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i^”岳烟骊看了几眼羊皮,口中咕噜了一句就渐渐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萧天待岳烟骊入睡后,却没有睡下,他将亦邪剑留在床榻旁,只轻轻地起身离开了大殿,在距离皇宫不过二条街的一间客栈里,萧天佑见到了谷炎:“师兄,这些天可有眉目了?”
“那魂魄的功力实在是太强,也不知弟妹怎么会招惹上如此强悍的恶魂,让它不惜冒着危险离开本体。”谷炎捏着自己的下巴,捻了捻那根被就不存在的胡须。
“师兄,此事干系实在是太大,我想并非是骊儿的缘故,是她腹中的孩子才是那恶魂要下手的对象。”萧天佑进来总被此事搅扰得心烦。
“少不得要冒冒险,我调配了些安胎的药物,并且在里面加入了可以阻挡一般恶魂的鬼愁香,但能起多大作用就不得而知了。”谷炎将药交给萧天佑:“夜已经深了,你离开弟妹就不担心么?”
“我将亦邪剑留在了她的身旁,不过也不可逗留过久,先试试药吧。”萧天佑说完就从谷炎身旁消失了。
待萧天佑离开后,岳烟骊睡得不太安稳,迷糊间她仿佛看到了一个黑糊糊模糊的影子,但那影子没靠近自己就被一道银光射走了。
岳烟骊醒了过来,起身看看身旁空空的,萧天佑不在身旁,在他躺卧之处放着那柄亦邪剑。
岳烟骊起身将亦邪剑抱在怀里,想着方才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道银光,低头又看看怀里的剑,或许那道银光就是亦邪剑射出的了。
可是天佑去了哪里?岳烟骊披衣刚要下榻,就见萧天佑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骊儿,你没事吧?”看到岳烟骊怀里的亦邪剑,萧天佑猜到了岳烟骊又做梦了。
“我没事,刚才我梦到了一个黑影,还没看清就被亦邪剑给吓走了。”岳烟骊仰头看着萧天佑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萧天佑将谷炎调配的药交给岳烟骊:“方才为夫出宫替你拿药,师兄对这药的效果并不能十分肯定。”
岳烟骊却信任的接过药来,服下了一粒丹丸:“天佑怎么这药的味道如此古怪,说难闻也谈不上,就是特别古怪。”
“这药里添加了鬼愁香,为了阻挡那恶魂靠近你,味道难免不好闻。”萧天佑取出一枚灵果让她也吃了,以此来消除那不好的味道。
次日,旃台清远便果然再没了消息,想来是被旃台流云秘密处置了,就像当年他小时候的遭遇那般。同时消失的还有萧天运,他何等狡猾,知道旃台流云已经知道了是他将旃台清远的药效降低的,便在登基大典的当日乘机逃逸了。
旃台流云一面通缉萧天运一面派人来将萧天佑夫妇请去了他的御书房。
“听说圣使须得在今日便返回夕帝城复命,昨日副圣使言说颇通风水,朕实在是舍不得二位圣使离开啊!”旃台流云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岳烟骊那张美丽绝伦的脸。
“皇上的消息还蛮灵通,今日便不再宫中叨扰了。”萧天佑端着圣使的身份,依然同旃台流云平起平坐。
“副圣使可是答应了朕要看看这宫中的风水的。”旃台流云可不想就此放过岳烟骊。
“是啊,本使确实说过,既然皇上相邀,这便走吧,在离开皇宫之前替你看看也罢。”岳烟骊说着站了起来。
她心里一直对那时在密道内的事耿耿于怀,发现这宛国皇宫里居然有着好些密道,好想好好在这宫里四处看看走走,同时也不辜负了旃台流云的盛意邀请。
萧天佑也站起身来:“皇上,既然副圣使都开口了,就稍稍逗留片刻,看看也罢。”
旃台流云只好站了起来,一同走了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