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偏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发髻有些松散,但却没有半分要散开的迹象,自己反倒有了另一种慵懒的美态。舒欤珧畱
遂对着萧天佑轻盈一笑:“天佑,看不出来,你还会绾发。”
“替骊儿绾发,是为夫的荣幸。”萧天佑也一副美美的模样仔细端详着镜中岳烟骊俊俏绝伦的模样。
二人一唱一和,完全就将冷月哝当了空气,这让冷月哝一气之下,愤然甩门离开了房间。她这才刚走,屋顶便落下一个人来。
岳烟骊一看,是“血隐”的巧手缁蠹,立即也就明白了萧天佑这一大早就来刺激冷月哝的用意。
她配合的将双手伸出抬高,让缁蠹能很清楚的从各个角度来仔细观察和研究这困仙锁的构造。
翻看了一番这著名的困仙锁后,缁蠹又对着它鼓捣了几下。
“尊主,之前属下只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下细看还真是不简单呢。”缁蠹啧啧了几声:“这锁可是三千年的玄铁糅合了金共同打造而成,用外力根本就无法将它破坏掉。”
“就算是制作出钥匙也是打不开的。”岳烟骊的眼神很是暗淡,她将冷月哝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萧天佑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深:“缁蠹,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缁蠹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这困仙锁,这才从屋顶翻了出去,这下子他可又有新的目标研究了。
次日一早,缁蠹就兴奋的找到了萧天佑,只见他神秘兮兮的笑着将一物交给了萧天佑,然后美滋滋的等着主子的夸奖。
萧天佑接过一看,赫然是一把钥匙,材质果然同那困仙锁的一模一样,萧天佑看了看缁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知道这是他熬夜赶制出来的。
“辛苦了!骊儿说那锁需得冷家血脉之人才能打开。”萧天佑的眼睛盯手中的钥匙,脑中也在盘算着开锁的方法。
“尊主,先试试看,昨日一早属下看过,那锁虽是制造的繁琐,但却没什么特别加持在上面的东西,所以属下冒昧的猜测……”看了一言不发的萧天佑,他不敢说出口。
没有等到他的下文,萧天佑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吧,本尊恕你无罪。”很是体谅他的担忧心情。
得了这句话,缁蠹这才大胆的分析:“尊主,此锁历来由历代冷家主保管,从来也无人有实力偷盗得出,便也无法验证这配好的钥匙是否也能打开。”
萧天佑听出点意思来了,便颔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缁蠹得到鼓励便来了劲:“既然是无人敢偷更加无人敢将冷家主的手砍下,这死人的手能否开启也是没有人试过的。”
这下子萧天佑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冷家的血脉或许并非开锁的关键点,那血或许只是让那把钥匙蒙上一层幽光罢了,同时可以让钥匙不离手,让人轻易无法得到。”
“尊主高明,属下正是如此设想的。”缁蠹严重点头,十分佩服尊主的分析能力:“听师傅说过,有些高手可以做到将自己的血液加持到器物上,使得器物仿佛在手掌上生根一般。”
“没错,事实就该是如此,缁蠹,本尊记你头功,返回傲天宫后,你可去库中提取三件任意的材料。”萧天佑深知他的需求是什么。
缁蠹一听,简直乐屁了,他早就梦寐以求库中的一块万年玄铁和那个上清鼎了,这下,这二件物件都是自己的了,那个心情啊,盛开得跟朵花似的。
手握钥匙,萧天佑倒并没急于立即就去替岳烟骊解锁,他依然不动声色的按照超快的速度向着宛国方向赶去。
直到中途停下进午膳时,萧天佑像平时一样的给岳烟骊喂食,一面传音给她:“骊儿,你什么也别说,只听为夫说。”
岳烟骊眨了眨眼睛,将萧天佑送来的食物一口含住。
见她这么乖,萧天佑才继续传音道:“钥匙已经配制好,待会儿为夫同你一道试试看,或者可以解开。”
岳烟骊使劲的对着他眨眼睛,只差要问出声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萧天佑只对着她了然的一笑,开口道:“骊儿乖,喝口参汤补补,这几日路途颠簸,你都累廋了。”
守着岳烟骊喝下汤后,这才慢慢地传声道:“或许冷家的血只对钥匙吸附在手掌上有作用,未必就真是要冷家血脉的人才能开锁,只要有钥匙便行。”
看到岳烟骊有些难以置信,萧天佑便将自己同缁蠹的分析同她说了,岳烟骊联想到自己的所见,这种可能性还真是大,便使劲的眨了眨眼眸,表示很赞同他的想法,最好立马就试试。
萧天佑颔首,进膳食完毕后,便携同岳烟骊上了自己同萧天运的马车里。
而萧天运则被黑云白风二人夹着送上了岳烟骊的那辆马车。
“你二人如此放肆,居然上了本宫的马车,还不速速退出!”冷月哝一脸的厌恶和愤怒。
“娘娘啊,你认为你如今还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么?”白风学着萧天佑的样子一挑眉:“若非尊主想夫人了,让我二人将这没眼色的转移到这辆马车上,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