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下留情,怕闹出人命连累这家人。师乞别看好色,毕竟是武学世家子弟,有些功夫,只是平常有这些人帮衬,轮不到他出手,这会遇到硬茬,自己就得出手了。结果被人家一个人,没十招放到。一顿老拳打得鼻青脸肿。打不过人家,就得使出绝招,报上自己的名姓。以为能镇他们,将两人送官,诈些银两,又能把那少妇弄到手,吃点皮肉苦也值得。可是人家根本不买他的帐,动手捆人要都灌到江里去,省着落下麻烦。被他报复。这可吓傻了师乞,一个劲的跪地求饶,人家根本不理会,也正好这户人家靠江边不远,这两人和起那少妇家人,把他们这伙人往江边拖。师乞可是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前的恐惧。
就在师乞绝望哀嚎时,江对面安庆方向,摇来一艘快船,,这船发现这边异常,使了过来,师乞一见船上正是他娘舅;乔松柏,向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哀声求救,好在乔松柏认得这两人,有些交情,这才饶了他一命,这也让他记住了这差点要了他命的人是左氏兄弟。
这一个月来,师乞是每天伴着噩梦醒来,羞愤之余总是寻机想报复左氏兄弟,求到他父亲那里,这位县佐吏大人一听是左氏兄弟,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并一再告诫他,千万别招惹这俩水鬼,不然他也保不了他。
左氏兄弟来到楼上,挨着师乞两人的一张桌子坐下,连正眼都没看在那站起来打招呼别扭,不打招呼又心怵,怕两人挑理,正尴尬着的师乞。
“砰。小二。”左孝朋一拍桌子叫道。
这一声(升)胜一斗,把个师乞吓得一哆嗦:“来了,客官有何吩咐。”师乞接下这话就后悔的想扇自己个嘴巴。
“哦,切二斤水牛肉,两坛酒,快。大爷口急。”左孝朋撇撇嘴道。师乞脸像猪肝似的,想发作,可心早怵了。
“哎,怎么回事,你这小二,哦,比这里的老板还牛性。看这身衣装。恩…好了,这不关我事,快去张罗酒肉。”左孝友好似打量着愣在那里的师乞道。真是欺人太甚。师乞火往上撞。回头看了眼林士弘,却见林士弘皱着眉头向下观瞧,下面传来嘈杂声,一下提醒了师乞。忙冲下面的小二吼道:“还在那闹什么,来客人啦。快上来侍候。”
“啊!爷您这……。”
“罗嗦,我把你扔江里,喂王八。”师乞·这个气啊,可说完这句话,又颇为难堪,不自然的看向左氏兄弟。两兄弟这时并没注意他,而是看向下面。那小二还算机灵,见师乞脸色不对,感到事情有变:“好了,你们继续表演,别忘了交租。”扔下这句话,向那些打手一摆手,这些人骂骂咧咧,不明所以的很不情愿的回去了。
下面卖赛的刚打开场子,就来了一帮人厮闹,那婆婆满是皱纹的脸,忽然皱纹全开,双目中寒光闪过,那十几位山东大汉,也站位有序,摆开架势,就在一触即发时,师乞叫回那些人。婆婆霎间又恢复老太龙钟的样子,那些大汉见闹事的人走了,也就各忙各的。一瞬间的变化,没有太引起围观的在意。
这时左孝朋冲下面道:“那卖赛的婆婆,你那把戏有多少套,每套多少银?”
“回这位大爷的话,共有二十套,上九、下九外带软索,马技。每套纹银三两,这是单套,全套下来就算二十两好了。”
“恩,在行。那马上马下十八班武艺就先过了,先来马技和软索,给你八两,多的就算打赏了。”
“遇上了贵人了,老婆子代孩子们先谢过了。”
“哈哈谢什么,高兴了还有赏。”
“姑娘们,好好演着。两位爷有赏。”左孝朋顺手扔出去一锭十两的银,暗用上内力。隔了有五六丈远,可这劲头也不小,这可是用上打暗器的手法。那婆婆一抖长袖,那一锭银被裹进袖中;“谢赏。”
“哈哈哈…有趣,都赏了。”左孝朋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林士弘看的真切,心里暗暗吃惊,看这老婆子一副垂老模样,可这手法,那可不是一般人用的出来的。他暗自估量自己不躲不闪能否接下左孝朋这一锭银。但结果是;就是接下来,怕是也不能象那老婆子那么轻松自然。看了一眼在那运气的师乞,不漏痕迹的摇了摇头。师乞一见,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跌坐下来。他本想指望林士弘为他出头,看来林士弘也是没有把握斗得过左氏兄弟,其实他还有一点没明白林士弘的意思,那就是;这伙卖赛的也不好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议论。
大汉们准备架软索,三个姑娘中一位姑娘牵来一匹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的马。另一位为那头戴紫凤钗的最为俏丽的姑娘,扎带紧衬。
那姑娘活动了一下手脚,不紧不慢,来到马前,一双金莲一点,纵跳上马。顿时引来一片掌声。左手一扯缰绳,双膝一催,马鞭虚晃一晃,那马通性,一声嘶鸣,绕场撒欢跑了起来,正跑的急时,那姑娘一纵身,在马上玩了个童子拜观音。满场响起喝彩声。几圈下来,什么蹬里藏身,太公钓鱼等等高难把戏演了一遍,又引起全场掌声和喝彩声。楼上的左氏兄弟和师乞林士弘也不由道声好。别看这套把戏,其难度就连马上功夫最好的林士弘,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