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朋友,我们也认为这样的事情实在无法说出口,非,可是,作为科学家,我们却不认为这样的行为不对。
这就是在我知道自己的坟墓被挖暴怒之后,老好人的解释,而一众科学家包括谭韧清都点头,示意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我只是个寻常人,要我理解科学家那种狂热,我办不到,尤其是事关自己的时候。可是我一个人和一堆科学狂人站在一起辩论,显然太吃亏了。
不过,当梁大脑袋非常直接的说出我现在所期盼的腹中胎儿是“林湘君”的骨肉这个事实时,我终于沉默了。
不管从前他们为了研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毕竟现在受益的是我自己。
可是心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实实在在难以掩饰,毕竟我被掘了坟的也是我自己。
后来看我的情绪缓和下来,梁大脑袋不失时机的拍着胸脯保证,只是取了一少部分而已,我的身体还是完整的。
重重叹了一会儿气,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战战兢兢看着我的基地科学家们,我立在杳无人烟的海洋上空,又一次叹气,旋即哭笑不得的大吼一声。
“啊!”
喊出来就好多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腹部。这里有我梦寐以求地孩子。天下间又有什么事无法想开。又有什么人是不能原谅地呢?
所以我还算是心情愉悦地回到了潇湘座。
这是我才知道跟那些科学家们争论花去了我太长地时间。以至于曾家俊下班后回家没有看到我。给我打手机发现落在家里了。急得他几乎把所有人地电话都打遍了。
我诧异地站在门口。看着满屋子地人惊讶不已。曾家俊终于在人山人海地缝隙中看到了我。便急忙挤过来。上下看看问道:“湘君。你可回来了。去哪里了?”
“我。去见了个朋友全文阅读!”我眨眨眼睛说道。
“回来就好!”姜先生走上前来说道。并且提醒曾家俊应该把我扶进屋子里。
一屋子地人都担忧的看着我,弄得我也有些不安,怀孕了是不是真的这么经不起奔波,是不是真的这么脆弱。
好在小金这个过来人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了一些常识。
听闻三个月地时候正是十分危险的时期,我立刻有点紧张,甚至走路和坐下都小心翼翼的。
关于离开潇湘座这么长时间,我解释自己去看了个朋友,走得着急忘记了带电话。其他人包括曾家俊都没有起心,只有姜先生不自觉地寻找着我话中地破绽,询问我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出去的,他说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知道我的行踪,就连我回来的时候在周围寻找我的人也没有发现我而报告。
我愣住了,屋子里一下子静极了。
“我……”我开口,想解释解释,可是却发现面对姜先生那双睿智而穿透力极强的眼睛,我无法说出任何不合理地借口。
我开始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偏偏从潇湘座就瞬移离开了,为什么不开车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再不济为什么不速度点,问完了就回来,在曾家俊回来之前就回到原位。
这一下,该怎么解释?
视线从姜先生脸上转移,看向曾家俊,他也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缓缓低下头,一言不发。
没有解释的时候,就不解释,但一定要给对方留下想象的空间。
这就是我的策略。
我看向曾家俊之后低下头,这就是我在瞬间想到的不算办法的办法。
果然,有地人认为自己了解了,出来打圆场了。
“好了,估计湘君是为了人家老公做什么去了,咱们就不要问那么详细了。”
姜先生闻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道:“也是!”
我长出一口气,跟着曾家俊送走了大部分人。
小金却留下了,她自告奋勇要负责我全天候的饮食,不过在姜先生的抗议下,改成了每天来做一次饭,顺便把一天的饭菜都做好了放在冰箱里,让保姆为我热着吃。
我感动不已,但是随即也告诫自己不要动不动就使用玉兰蝶离开,嫁给姜先生这么多年,小金也鬼成精了,我可不能被她发现了。
忽然想起这个消息还没有通知魂灵界的亲友们,于是利用在卫生间地短暂时间里,到玉兰蝶中告诉了埃翼。
听完我所谓的好消息后,埃翼愣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之后才有些不自然地扯了个笑容恭喜我。
等离开玉兰蝶,我才想起来,同样身为重生者,埃翼似乎并不能够生育。
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什么都没有考虑就把怀孕的消息四处传播了,也许已经伤到了埃翼地心。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总算在告诉林忍这个消息地时候考虑了很久,才真的下定决心的。
本以为林忍听到这个消息至少会很痛快地恭喜我的,没想到他愣了几秒钟之后,十分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