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夯货一面狂奔,陈大柱一口黑色的毒雾刚刚喷出,陈小柱一道龙卷风便马上随后飞出,将这道黑色的毒雾迅速地朝着对方的众人推射而去。
对方众人一见,正在奇怪刚刚分明只看到四男四女,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七男三女?而且多出来的这三个男的,看上去修为都在自己这群人之上。 /
忽然见到一团黑雾被一道透明的龙卷风推送着,正朝着自己等人的方向疾驰而至,慌忙四散躲避。大叫道:“不好,有毒!”
吴越见陈家兄弟配合得如此默契,也马上施放出一道道旋风,将那黑雾控制在旋风范围中,要它往东就往东,要它往西就往西。
众人见这道漆黑的毒雾就像长着眼睛一样,追着他们扑了过来,终于有三个人闪躲得慢了点,被毒雾堪堪扑中,立即着了道,“扑通扑通”倒了下去。
此时,众人都已经找到了各自的对手,乒乒乓乓地干了起来,吴越见对方的喽啰足有二三十个,自己的师兄弟尽管修为比他们高,但是就怕胖球与宣倩倩他们在战斗中受了伤,会影响后天的比赛。
想到这里,他催眠术发动,居然将八级以下的二十五个喽啰尽数催眠。他二话不说,把这刚刚中招的二十五人,通通往戒指空间中的有氧二号房间装了进去。
刹那间,对方只剩下了五个八级的中年人,总算抵挡住了吴越的催眠术。
那老者一发觉自己的二十五个喽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马上觉得大事不妙。他忽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看定了自己,正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老者觉得这人好生面善,再定睛一看,不由得呆立当场,过了好一会才欣喜地叫道:“难道是定远兄?”
“子渊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张定远道。
被称作子渊兄的老者道:“并非愚弟多忘事,而是老哥你变化实在太大。你怎么已经须发皆白?想当年老兄你是多么强壮精悍,我要不是得到老兄的救命之恩,我陈子渊如何活得到如今?更不可能闯下一份家业。”一面说着。两人就来了个男人间的熊抱,并且激动地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膀,久久不肯放开。
吴越见这架显然是打不下去了,便把收入戒指空间中的那二十五人全都放了出来。那些修为不高的喽啰。此刻仍然在好睡,尽管出了吴越的戒指空间,却倒在地上继续呼呼大睡。
张定远立即将吴越跟陈子渊相互进行了介绍,众人才知道这陈子渊年轻时曾经遭遇仇家的追杀,张定远跟钱玉明师兄弟两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他,他一直把他们的救命之恩牢牢记在心中。
后来他凭着自己的本领闯下了一份家业,成了一个异能门派的掌门人,等他功成名就后,四处寻找,却再也没有了张钱二位恩人的信息。
今天机缘凑巧,居然会在南沙岛的海滩上相遇,真是老天有眼。让这两个莫逆之交分离了数十年后才得以在暮年聚首。两个人熊抱在一起。不由激动得老泪纵横。
吴越劝道:“既然是故人相见,实在是一件难得的人生快事。张前辈,你不如跟陈前辈多盘桓几日,我等就从告辞。”
陈子渊道:“吴越小兄弟,你既然是我恩人的忘年交,来到南沙岛岂可过门不入?”随即向吴越身旁的一群人都发出了邀请。
白盈子笑着问道:“敢问老丈。你刚才说要找我们西湖大学团的吴越与铁风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是不是他们欺负了你的外孙了?”
陈子渊这才说起。自己的外孙徐雨泽也在西湖大学异能系就读。自己听说西湖大学是这次百所高校大比的一号种子团,就打电话问外孙。他是否也参加这场大比。
却不料徐雨泽跟他诉了一大堆苦,说一个师兄叫铁风云,一个师弟叫吴越,抢了他的女朋友,又把他打成重伤,两个月都起不了床。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徐雨泽扯谎都不打草稿,他自己想抢人家的女朋友,却倒打一耙,分明是他被老师关了两个月的禁闭,却说是被师兄弟打得起不了床,养伤两个月。
白盈子这才把有关徐雨泽的那些个破事都告诉了陈子渊,陈子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当然明白,白盈子是徐雨泽的老师,她所说的岂会有假?
便立即拿出手机给徐雨泽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徐雨泽没想到自己撒了个弥天大谎,居然会这样被揭穿,他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陈子渊一向对徐雨泽宠爱有加,可是这一回在电话中警告他,今后如果还敢这么胡作非为,胡说八道,一定把他的劣迹全都告诉他的父亲。吓得徐雨泽立刻在电话中求爷爷告奶奶地保证,今后再也不敢犯了。
当晚,西湖大学的一群师兄弟,就被陈子渊请到了他的陈门,好好地招待了一番。
席间,陈子渊知道了张定远至今仍是孑然一身,并无妻子儿女,便道:“老兄,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的陈家大院吧。反正我的子女就是你的子女,他们会像孝顺我一样孝顺你的,你也不必在江湖上漂泊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