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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月道:“治他的脚已经用掉了十几万。尽管王鼎的父亲答应赔偿他五十万,可是那五十万才到账了十万,王鼎父亲就被抓起来了。所以那另外四十万也就泡了汤。”
李亮很愤怒道:“王鼎家真不是个玩意儿,把钩子伤成这样,还这么小气。既然答应了五十万,怎么只到帐了十万,难道想赖账吗?他们家不是贩毒的吗?不是有来历不明的巨款吗?为什么不拿出来赔偿钩子?”
李亮的话一语提醒了吴越,他对澹台明月道:“李亮说得对,这事应该由学校出面,向抓王鼎父亲的有关部门去交涉,这泡汤的四十万,应该可以追回吧。”
澹台明月道:“你们说得对,这事看来是得让校长去跟他们交涉,我想应该能解决吧。”
吴越道:“这事归缉毒局管,我看老师由你出面,应该也行的吧。我认识他们的赵局长,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王鼎家的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是不是在缉毒局手上。”
说着,他拿出手机就跑到教室外,跟赵天彪打了个电话,问下来,王鼎家那笔钱果然就封存在缉毒局的专门账户中。吴越就把脚小流氓打断钩子腿的事情,告诉了赵天彪。
赵天彪道:“既然有这样的事情,王鼎家应该负这个责任,当然应该从这笔巨额钱财中扣除。你让你们的班主任,来办手续吧。”
吴越放下电话,就告诉澹台明月道:“缉毒局赵局长已经答应,从王鼎家账户中转出四十万给钩子治腿,让你去办个手续,就可以取钱了。”
澹台明月惊讶地看了一眼吴越道:“怎么?就这么简单?”
吴越道:“这有什么可复杂的?只要找对渠道,王鼎他们本来就该出这个钱嘛。”
他一面说着,一面在桌上的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将赵天彪的姓名、电话、缉毒局的地址,都交给了澹台明月道:“不信你亲自跟赵局长打个电话联络一下,不就行了。”
澹台明月拿着吴越给她的这张纸,果然走出教室打电话去了。
同学们看着吴越跟班主任说话,就像跟平辈说话一样不慌不忙,一个电话居然就把王鼎家欠钩子的四十万的医疗费解决了,都用看天外来客的目光看着吴越道:“不会吧,超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能耐了?”
“居然一个电话就把四十万,给搞定了?”
“是啊超越,我发现你好像变了很多很多哦,你那淡定地样子,简直就像个成年人。”
“是啊,超越现在变得越来越酷了,不但外表酷,内心好像也很酷哦。”
“钩子要是知道你这么帮他,不知会怎么感激你呢。”
吴越心道:感激就不必了,他不害我就不错了。只要他经过这件事情,能接受教训就好了。
白薇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暗暗惊讶:“吴越这家伙,真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自从他向我挑战以来,怎么居然变得叫人有点不认识了?这还是从前的那个吴越吗?挑战前,他似乎还很害羞,很内向,见到我都会脸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从此变得自信了,成熟了吗?”
澹台明月跟赵天彪打完电话,便匆匆走回教室对同学们道:“我这就去缉毒局,给钩子办治疗费的事情,你们自己复习吧。”
她走到吴越身旁道:“吴越,你陪老师一起去缉毒局办手续吧。”
吴越道:“好吧。”他拿起书包,就跟美女班主任一起走出了教室。
很快,他们从缉毒局拿到了王鼎家赔偿的四十万元的一张银行卡,一起到医院交给了钩子的父母。
钩子的父母感激万分,澹台明月道:“你们还是感谢吴越同学吧,是他把这件事给办成的。”
当钩子知道了这件事,病床上的他,心中充满了对吴越的感激之情,心想,当天自己跟踪吴越,给王鼎通风报信,是为了让小混混把吴越狠狠打一顿。自己好在一旁看看热闹,出出气,谁知道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吴越非但没有怪自己,反而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刻,伸出援手帮自己。
钩子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在感激吴越的同时,却恨死了王鼎,也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到头来却反而害了自己?
离高考还有半个月,这些天,吴越每天都在紧锣密鼓地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准备迎考。不过每周日去李亮家温书,和每周一的返校日,他一次都没拉下过。
洪涛和夏安琪在复习中遇到难题,常会来银鲤湖别墅,与吴越讨论、切磋。他的那个美女房客安格丽琪,碰上难题向吴越讨教的次数更多,更频繁,毕竟她是吴越的房客,就住在吴越家的旁边。
那天晚上,吴越刚帮助安格丽琪解完了两道难题,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竟是安格丽琪的父亲安河。他站在门口,一米九零的身高,儒雅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