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冰儿感觉浑身上下都有很细的丝线前进肉里。那样的紧。简直连呼吸都会痛。该死。这个死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这样绑着自己。她怎么有时间去寻找破解这诅咒的办法。让妈妈复活呢。他不相信自己。
这也难怪。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倒沒什么。要是你想倒过來。就有点困难了。可是。他这么做。是找到办法了吗。
“路西法。你出來。你这样会伤害到我们的。你出來。听到沒有。”仅仅这一句话。疼的冰儿直喘粗气。可一喘粗气。就疼的更厉害了。她的小翅膀被嘞的很紧很紧。已经出血了。该死。父亲怎么能那么菜。让他的影子骑到头上任意妄为。
只可惜。那时候她为了瞳千辛万苦的來到地狱时。路西法因为他的影子带走了部分记忆和大部分的法力而沒有认出自己。如果那时候就认出來了的话。后面的事情会不会变得顺畅一些呢。唉。天意弄人啊。
“冰儿。我暂时还沒有想到办法。所以只能委屈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否则你再跑掉了的话。我到哪里去找你呢。是不是。”路西法忽闪着大翅膀。脸上的表情既心疼又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冰儿相信父亲一定还有意识。只不过被抑制住了。
“那你也用不着绑我绑的那么紧啊。难道我有多少实力你不知道。用得着这个样子。妈妈也很难受啊。”冰儿一说话又觉得疼了。浑身上下无数的血滴滴出來。耳钉并沒有吸收到分毫。“你看啊。如果妈妈现在还好。她就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血了。父亲。父亲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好了好了。放松一点。不是我绑的紧。是你下意识的在反抗啊。这绳子就是这样的。你越反抗它就会嘞的越紧。所以听话。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维。放松下來。很快就会好的。听话。乖。”路西法心疼的摸了摸冰儿被勒出血的小翅膀。他翅膀上的羽毛还沒有那样的强韧。路西法轻轻触碰。就令她战栗不已。
沒办法。现在只能听话了。如果再这么下去。连呼吸都不能了。那不是要等死吗。冰儿乖乖的闭上眼睛。试图放空自己烦乱的思维。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良久之后。真的感觉好多了。沒那么疼了。路西法一只眼中流露出赞许。而另外一只。则是深深的自责和伤心。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的父亲主导大局呢。冰儿搜寻着所学的法术。不知道在这样的状况下。她还能不能施展法术呢。沒办法。怎么也要试一试。
她闭起眼睛。集中精神。把自己的法力集中到脑部。集中到眼睛。现在能自由动弹的部位。也只剩下这里了。感觉到法力波动。冰儿在一瞬间睁开眼睛。在路西法沒有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之前。冰儿利用眼睛发出强光。照射在整个天花板上。就像太阳那么亮。
“父亲。父亲。你听的到我和妈妈的呼唤了吗。我们需要你啊。”她冒着失明的危险。只等这一刻。如果父亲的意识还存在只是抑制住了。那么仅仅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她相信他取得控制权也一定会帮自己解开。她本來可以不用回來的。找方法不一定非回來这里。她只是好想念。
啵的一声轻响。冰儿全身的束缚被解开。接着她本能的眨了一下眼睛。法术就消失了。“快走。快……”还沒说完。影子路西法就又出來了。冰儿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她不能恋战。她要逃走。最起码在世间有阳光的地方。白天她还是安全的。
一边躲避着密集的攻击。冰儿一边努力的跑。结果不小心被打中了脑部。眼见又要晕倒了。西泽尔从天而降。抓着她一闪身跑掉了。
“该死。居然又让你跑掉了。冰儿。你等着我早晚会把你再抓回來。你等着。”现在外面是白天。一出去就要被压下去了。他只好不甘的咒骂着。
冰儿已经昏迷了。西泽尔那一瞬间的爆发也耗费了所有的力量。來到那块礁石之后。他就累的动也动不了。也睡了过去。地狱一日。人间几个月就过去了。他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终于找到冰儿。也多亏了他腕上的手镯对冰儿有所感应。他还在关键时刻救了她。真是心满意足了。并不刺目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冰儿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缩回了翅膀。一点一点的。变大了……
等两个人睁开眼睛。夜幕降临了。满天繁星。忽闪着大眼睛温柔的望着地面的一切。西泽尔诧异冰儿又恢复成她原來的样子了。难道在人间。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冰儿却忽闪着眼睛问道。“你是谁啊。我又是谁。这里好冷。我想回家。”她委屈的瘪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像是飞舞的蝴蝶。
西泽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才那么惊险的时刻。他看到冰儿不小心被击中了头部。可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能把她带出來已经是万幸了。难不成这个丫头失忆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应该也不记得瞳了。可是她的法力还在吗。要是那个路西法还要來抓她。她岂不是一点自保能力也沒有。
“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这里很冷了。來。抱着我。”西泽尔轻轻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