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再看看眼前的阿尔法,可不是吗,怪不得觉得眼熟呢,除了衣着头发之外,的确像阿尔法呀。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先喝了喜酒再说吧,我想,新娘子应该不会来拜堂的,我们只有跟着新郎,才能找到那两个丫头。”
太阳落山了,月亮升起来了,漫天的繁星。冰儿就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来理新娘子一下下呢,不饿死,也得被渴死不是吗,还有,晚晴她怎么那么能睡啊,到现在还睡的呼呼的呢,没心没肺。
“啊,好无聊啊。”冰儿叫道,反正晚晴这丫头睡得实诚,她就当她是块木头了,“有没有人来搭理搭理我啊?”
在一遍一遍的叫唤声中,有个人,来了。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脑袋上戴着一顶很漂亮很出挑的帽子,清秀的五官,清秀却不柔弱的身量,这,这不是,阿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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