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有一个手艺不错的朋友和他那一伙儿的人去倒斗儿,记得我那朋友回來后和我说他们那批人里边有一个摸金校尉,据说祖上是给曹操做过活的人,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里边有一古书,不过只是一部分,我那朋友听说这古书后,说真的,谁能沒想过抢,不过那摸金校尉手中的那一部分古书已经被别人抢走了。”
听到这里,我这才想到了当初与爷爷一同带回來这古书残卷的人一共有三个,而那两个人的名字我并不知道,按照年岁算來,想必当初那两个人也应该有了孙子辈的后代,想必手头的残卷也必然是传与了后代,那摸金校尉想必就是那二人其中一人的后代。
随后,葛老板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一说了出來,其中细节可信不可信暂且不说,只能看自己的领会。
原來,那摸金校尉在倒斗儿之前便已经被人把手头的残卷抢走,而自己也险些丧了命,在倒斗儿这行业中,报了自己姓名的人很少,而那摸金校尉能够遭此一劫想必不是自己身边的人出卖了他,就是人家早就盯上了自己,再不就是自己太过张扬,这才得了此报。
那摸金校尉深知自己夺不回來残卷,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当初一起倒斗儿的那几个人,原來,这人祖上便是摸金校尉,在自己爷爷辈的时候,和军队一起进山盗墓,结果只活下了三个人,而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爷爷,一个姓韩,一个姓万,掏出古墓的时候盗出了一本古书,因为一人的提议,便将这古书一分为三,于是手里面一人留了一份,而每一部分里面的东西都不同,按照那摸金校尉所说,第一部分是寻龙点穴的方法,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必然会有一部分是记录墓址的,而当初抢走他那一部分的很有可能是万家一边的,而姓韩一方的岁数也是这三人中最小的,根据消息來看只知道姓韩的居住在沈阳,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而那摸金校尉告诉完一起下墓倒斗儿的同行们之后,他们所注重的不是那古书残卷的下落,而是那摸金校尉的寻龙点穴之法,要知道学会寻龙点穴之法的人对于风水,墓的位置,等等东西都十分了解,而且得心应手,所以当初和那摸金校尉一起下墓倒斗儿的同行们都要求那摸金校尉告诉他们寻龙点穴之法,但那摸金校尉怎么能同意,当即回绝了他们,人这种生物在被拒绝到一定程度,或者说是十分看重一样东西,但那东西说死都不属于自己,那么便会疯狂到一定程度,最后,这些人杀死了那个摸金校尉,便返回了外界,反正人死在下面也死得其所,就算到时候儿被人发现了,也可能是数十年之后,或者是百年之后,到时候儿这些人早就死的一干二净了。
听完那葛老板所说的话,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口凉气,是为我自己而抽的,毕竟,从什么方面來想,这个事情都与我有联系,当初三个人一起从深山里弄出來古书的事情不可能有第四个人知道,而葛老板此时说的必定是那件事情。
此时葛老板看到我倒抽一口凉气,一脸吃惊的表情,显然是以为我对这件事情感到可怕,不由有些笑意。
我咽了口唾沫“既然是这样,葛老板,那你有沒有查到那人究竟是在沈阳的哪个地域。”
这句话,是我在试探他,如果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那么此时与我合作想必也是个引子,想找个地方解决我,之后再想办法把我这部分残卷弄到手。
听到我的话后,葛老板将手中洗完的雪茄扔到了烟缸里插了插“沒有,姓韩的在沈阳有很多,不光那一家,如果家家去找不一定会到什么时候儿,恐怕还沒等找到,弄这么大的动静就会被人发现,据我看來,想要找他的人不会少,到时候儿再擦出什么火花來可不好,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少数人去盘查,更何况,我看小兄弟你应该是东北人吧,东北人的话在东北做这些事情比较容易,不会被人发现。”
听到老油条的话,我骂了声娘,原來这老家伙是想让我去找,也给他省了人力和财力,之所以他相信我会帮他做,是因为一般倒斗儿的都十分在乎金钱,而墓址也是金钱的來源,想必是认为我现在利欲熏心,会麻痹大脑的帮他寻找那墓址,但他却沒想到,那墓址就在我这里,他不过是想让我自己找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呼了一口浊气,也幸亏这老油条不知道那姓韩的叫什么名字,如果知道了,恐怕就会发现是我。
我看了他一眼,此时我非常想和大壮就地把他杀了,但是这里是沈阳,不是墓里,如果在墓里边杀他个几个人,那也是沒有问題的,毕竟在那里沒有人会报仇,也沒有人会拘捕你,可是在这里不行,恐怕我前脚刚把他杀了,后脚就会有他的手下來替他报仇,而之前他所说他带來手下的意思,不就是想威慑我们,说想强行从他嘴里套出古代书录的消息是不可能的吗。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也是,姓韩的在沈阳很多,比如我就姓韩。”
听到我的话后,葛老板眉毛微微一皱,随即拍起腿笑了起來“哈哈,小兄弟,你真是太幽默了,你真姓韩。”
看到老油条微微皱了下眉毛,我耸了耸肩膀“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