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壮的话,我顿时懵了,一时间沒反应过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孤岛,咱们沒回到南海。”
见我说南海,大壮笑了,笑的很尴尬“南海,我靠,我现在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当时那大浪不光是把你拍海底下去了,我和这小子,咱们仨都被拍海底下去了,我和这小子还算好,你小子当时已经属于休克状态了,然后咱俩给你拉出海面的时候,就看到这座岛了,然后咱俩就把你带到这座岛上,一直到了现在。”
听到大壮的话,我不由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当时因为那巨浪的原因,我们都进入了海底,而气流想必还沒有停下來,我们三个有可能因为气流的原因对地域感产生了变化,致使被海底气流带到了一片未知的海域里,然后我们一探出海面便发现了这座岛,这种可能性极大,不过那古墓的海域周围究竟有什么海域,我就不得而知。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只听到大壮嘟囔道“这他娘的要是他们说的那个留命滩可就有笑话了。”
留命滩,对,就是留命滩,那海底墓海域的周围唯一一个单独设立的海域便是留命滩海域,沒有人进來还能出去过,也沒有能够在留命滩海域活下來的人,除了那船夫一人,而那船夫也只是刚进入留命滩海域边缘的地方便逃脱了,所以这留命滩有沒有岛屿,是谁都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我转过头对着大壮和宋波说道“你们俩绝不觉得这个岛就在留命滩海域里边。”
听到我的话后,宋波并沒有什么表情,而大壮的反应却是很大“我操,你说啥,留命滩,咱们要是他娘的真到了留命滩里边儿,还能活下來,要我说,咱们也就是在南海的一座不知道是什么名的岛上罢了,至于留命滩,我觉得肯定不可能。”
见大壮不信的样子,我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的旁边的椰子树“这太阳的强光是不是天天都有,而且一直是那个温度。”
听到我的话后,大壮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听到大壮的话,我拍了拍大壮的后背“还怎么了,太阳一直是这种状态照这个椰子树,就算是椰子树也不可能是这种沒有变化的状态,怎么着也黄点儿让我看看不是,况且,你看到哪片海域是一直都有太阳的,又有哪个岛屿一个人都沒有,除了咱们三个外。”
我一边说,一边拍着大壮的后背,也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变大了还是大壮不禁拍了,愣是拍的他一个劲儿喊停。
大壮听到我的话后,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随即说道“也对啊!我就说他娘的就算是海边儿也应该时不时的下点儿雨啊!我都他娘的渴死了,幸好有椰子,要不然,壮爷我都都得干巴了。”
说完后,大壮右手搭在左肩膀上揉了揉“你他娘的怎么劲儿这么大,要不是壮爷我和这小子照顾你,给你喂点儿椰子汁,恐怕你也干巴抽了儿,不过你这么多天就靠这椰子汁儿还能使这么大劲儿,真他娘的邪了门儿了。”
而一旁的宋波走到了海边儿上,看着一望无尽的原处,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沒说,随即从毛衣中拿出了我母亲留下來的那个记事本,翻开了最后一页,坐在沙滩上看了起來。
见宋波穿着毛衣长裤坐在太阳底下,我不由一阵尴尬,他就不热,穿这么多,竟然还坐在太阳底下,真是个怪人。
看到我一副猪哥的表情,大壮拍了拍我“别奇怪,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是怪人,不过就算他在太阳底下晒多长时间,身体也是凉的,这小子的体质真他娘的邪了门儿了,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无间道粽子,不过哪有粽子不怕光的。”
听到大壮说出粽子这个词语,我不由纳闷儿,这小子怎么现在一张嘴一个粽子,难不成得了什么不说粽子就会死的病,再说,这小子以前也不知道那东西叫粽子,现在怎么和一个倒斗儿老人似的。
当即,我转过头问大壮,为什么会知道粽子这个词儿。
只听大壮说,在我昏迷的这些天,他便觉得自己在斗儿底下表现的实在是太猪哥儿,况且到了最后还差点害的所有人都死在墓里,这才放下面子去问宋波关于倒斗儿的事情,而宋波也毫不忌讳的和大壮讲了许多关于倒斗儿的事情,以及在斗儿里边不应该做的事情,在这些天的询问中,大壮也明白了很多倒斗儿的事情。
听到大壮的话,我不由冲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真行,难不成你以后就准备职业倒斗儿了。”
见我冲着自己竖着大拇指,大壮嘿嘿一笑“也不算是职业倒斗儿的,不过就是捞点钱,等以后钱够了,娶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时候儿在生两个娃儿,也算对得起我那死鬼爸妈了。”
听到大壮的话,我才猛然想起大壮的身世,大壮一直是他爷爷带着的,自从我认识记事以來,我从來沒见到过大壮的父母,而他的爷爷也沒有提过他父母的事情,也许,他爷爷和我爷爷应该提起过,但是这些事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也曾经问过爷爷知不知道大壮父母的事情,可爷爷只是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应该问而了事,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大壮他们家的具体事宜。
沒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