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大壮直接睁开了眼睛,当即我把手电筒冲向别的地方。
只见大壮揉了揉眼睛,随即站了起來扭扭腰“我操,我说你刚才到底碰到啥了,怎他娘的突然掉了下來。”说完,大壮转身看了看周围“这他娘的是哪儿,咱们不会是掉王八坑里去了吧。”
听到大壮的话,我尴尬的撇了撇嘴,这里究竟是哪儿我也不知道,刚才抱着猜测的想法把数字规律颠倒了一下,从五五三转为五三五,原本我以为那耳室不是放射出來飞箭机关就是沒有反应,但我却沒想到这机关竟然延伸到了甬道,刚才按照打乱后的规律把分解的都电筒仍在了九宫格五三五的位置,竟然触发了甬道的机关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张望了一下周围,完全是幽暗的一片,只能看清周围两三米之内的东西,再远些就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些轮廓,细致的就看不清了,随即我拿着手电筒朝着远处扫了几下,却只见不远处有数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长物摆放在那儿。
就在我想离近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听到大壮冲着我说道“我操,这小子怎么昏这儿了,真他娘的是个累赘。”
听到大壮的话,我顿感无奈,这海翔也是点子背,掉下去的速度竟竟然比大壮这个体位比较大的人还快,我也真是捡着了,沒有第二个掉下去,否则我和海翔肯定会一起被大壮这家伙弄晕。
“你还说人家是个累赘,你小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体格儿,幸亏海翔在地下垫着你一下,要不你现在肯定不好受。”我沒好气儿的说道。
听到了我的话后,大壮这才尴尬的摸了摸脸,随即揉了揉两肋,想必刚才滚下來的时候,这小子因为身体重量的缘故与地面接触的力道很大,咯的两肋有些受不了,一看他这动作,我竟然条件反射的也觉得自己的身上隐隐作痛,但那股感觉却是时有时无。
随即我让大壮在这里照看海翔,毕竟海翔现在昏过去,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无论是我还是大壮都不会做出这种事,可如果背着海翔带着海翔一起深入的话,那么就应大壮的话,海翔会成为一个累赘,毕竟接下來的路谁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如果一路平安,自然不用说,但如果前方危险重重,带着这么一个昏迷的人,无论对人对己,那都是一个很不利的因素,到时候儿无论是逃跑还是应对,都会是一个包袱。
大壮点了点头同意在原地照看海翔,而我则是打算往里深入一下,看看周边的情况,毕竟对这里一无所知,到了一会儿肯定会寸步难行,不如趁这时间了解一下周边的情况,也省得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
我拿着手电筒往里面走,之前我们掉落下來翻滚停止的地方是在隧道的边缘处,我这沒走两步就发现与我们翻滚停止的地方相连的是一个圆形的洞室,我拿着手电筒朝旁边照了照,我这才发现,通往这里的不光只有我们掉落下來的那一个隧道,但对于那些隧道究竟是通往何处我便不清楚。
不过据我猜测,那些隧道应该不是通往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个耳室也不是通往那甬道,看样子应该是通往我们所沒去过的地方的,毕竟那些隧道的方向不同,我用手中的手电筒一扫,那些隧道竟然通往各个方向,这个圆形的洞室竟然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同样的隧道。
看着那些隧道,我不由有些迷茫,鬼知道那些隧道里会不会有之前那耳室中的那种机关,如若命苦踩到了机关,瞬间就会被那些箭射程柿子,就算是箭生锈了,恐怕穿过自己的身体只会令自己身上多一些锈色,但绝不会出现射不穿的结果。
我咽了口唾沫,并未朝其中任何一个隧道走去,对于这个圆形的洞室我很好奇,之前因为大壮叫我,我并未去看那中间的长形东西是什么,当即我打着手电筒照向中央走去。
这一离近我才看清,这圆形洞室的中央摆着的长兴东西竟然是棺材,但这种棺材的质量却不是石膏或者是高级的木棺,看样子应该是铜或者是铁之类的东西铸造而成的。
一见是棺材,我连忙朝后退了两步,尽可能的保证我能看清却又离棺材有一定的距离,毕竟这里是古墓,棺材里如果有沒腐化的尸体,或者是已经快变成粽子的尸体,只要我一离近透露人气儿或者是打扰了墓中的死者,恐怕那尸体会瞬间变成粽子,到时候我们三个人能不能逃出去还是两码事儿。
我拿着手电筒绕着中间走了一圈儿,大致数了一下应该有九口棺材,这九口棺材围绕在一起,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这里据我猜测应该不属于主墓室但也是个墓室,不过放九口棺材的墓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难道这墓主人采取的是群葬,我不由想道。
不过看之前耳室或者甬道,这墓主人显然是一个性情儒雅的人,怎么会采取这种群葬法,一般采取群葬的多为将军或者是王侯,而群葬的对象一般多于将士或者家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对墓主人的身份产生了猜疑。
我拿着手电筒略微扫了一下其中一口棺材,随即便把手电筒冲向别的地方,倒斗儿最忌讳用手电筒或者光物儿照射棺材,这样最容易激怒棺内尸体,导致尸体尸变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