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10
这斯纳说的亦真亦假,要不是阮一鸣早在他们休息的房间听到了这家伙勾-引霍敏的谈话,还真的差点被他给骗了,只不过他乐于演戏,自己也闲的无聊,就陪他好好的玩耍玩耍,阮一鸣偷眼看了看那天字一号,确认了刚才莫白与萧雪看到了自己的暗号,也知道光凭那一个单纯的霍敏绝对不会对莫白与萧雪造成什么威胁,心也放了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的贼光,诡异的笑道:“斯纳兄,男人当真的痛苦至极,喜欢一个女人却不能得到手,还要违背自己的原则,千方百计的讨好与她,哎,这当真是太为的痛苦了,不过贫僧却是有一个主意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斯纳本来也是逗阮一鸣玩,却忽然听到他这么一说,也被他的话挑起了兴趣,问道:“大师果然是‘高僧’啊,真是佛法精深,我只是说说了我心中的感想,大师就已经能够看懂情爱之事,当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却不知道大师悟到了什么妙法呢?”他自然有讽刺的意思,却也要看看阮一鸣究竟能够说出什么样的主意,要是这个主意笨到可怜,斯纳不介意来一次落井下石。
只见花中独行阮一鸣来回的踱了几步,然后一拍自己的大光头,猛然说道:“呀,这可真是一个无上的妙法,我怎么如此的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般的主意,哈哈,我真是天才啊,天才,。”他忽然大笑道。
斯纳一愣,心里面却仿佛有一种不好的味道,他死死的看着阮一鸣想要知道他的妙法是什么,却忽然听那阮一鸣神秘而诡异的说道:“斯纳兄,这还不简单,俗话说生米煮成熟饭,鸭-子也飞不了了,要想做到这点也不是十分的难,只要你找个机会扒光那小公主的衣服,然后也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她占位际有,到时候一个女人失去了她的贞-操,成为了你的女人,还不是什么都变得服服帖帖的,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何必向现在这般的麻烦,你说我的办法妙是不妙。”说道这里他竟然自己拍了拍手掌道:“果然妙,果然妙。”
饶是斯纳是一个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这对面的假和尚张嘴就是这种强-奸的主意,这主意也是否太过于大胆了,他狠狠的盯着这个大和尚,发现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还未开口就听那阮一鸣接着说道:“其实这个主意也不算是太妙,要是那小公主性情刚烈,不断的反抗然后在一不小心踢中老兄你的命-根-子,那可就是有天大的乐趣了,不妙不妙,咦,不如这样,等一会那小公主要是被莫白给打了下来,最好还是受点伤,还是带昏迷的那种,你在乘机给她服用点春-药,等她自己上来找你,你在顺理成章的将她拿下这岂不是更好的主意,只不过不知道这小公主为什么这么傻,偏偏叫你老兄陪她一起来,呀,莫不是你老兄自己找到小公主给她出的主意,让她来找莫白吧。”说道这里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斯纳。
斯纳浑身莫名的一阵,从这大和尚渡缘在这楼下莫名的现身他就有所怀疑,只不过刚才时间紧迫,霍敏又催他来应对这渡缘,所以他才有所疏忽,现在他仔细一想是越来越不对,仿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被这大和尚知道了一样,他在一看那渡缘满脸得意的神色,心中嘭的一动,他能够来到这里偷袭莫白,那莫白怎么不能让别人去探听他们动向,更何况霍翰在临走之前说过的那番话语,怎么可能不让莫白有所介怀。
斯纳越想心越寒,他唆使小公主来到这里打击莫白的计策本就不是那么的高明,要是用来对付对付那单纯的霍敏还尚有余地,只是如今显然自己的计谋都已经被这个大和尚渡缘识破,如此一来他要是向那霍敏说些什么,或许这一切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想到此处他顿时杀气大盛,只是他忽然看到了那大和尚渡缘猛的向后一扯,手莫名的背到了身后,他不禁浑身一冷,斯纳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不知道那渡缘为何要将手放到背后,难道有什么厉害的暗器不成,他立刻稳住了身形,放弃了他要搏杀渡缘的想法。
阮一鸣是什么人,他既然是花中独行自然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这斯纳的一举一动立刻被他看在眼里,那斯纳刚才一动,他就知道这小子要出坏主意,所以立刻去拉他背后的短刀,他虽然自问不是莫白与萧雪的对手,但是对付这个哲族的小伙,自己想来也不会轻易的落败吧,那天字一号的莫白与萧雪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斯纳虽然放弃搏杀阮一鸣的想法,但是他却不能让自己的计划被霍敏知晓,他眼光一闪,然后淡淡的说道:“大和尚,或许我也不应该叫你为什么和尚,因为你如果说你的佛隐寺的高僧,受师门的重托来办事,我想佛隐寺也绝对不会排除一个连戒疤都没有的和尚出来,所以我也不必道破你的假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东川小镇,也不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但是我却要告诉你,既然你们要乔装改扮,自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想你最好不要掺和我们哲族人内部的浑水,不然的话,哼哼,恐怕你没有好果子吃。”
阮一鸣顿时一愣,他却没有想到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的这番话,明显是威胁的意思,他花中独行何曾受过这样的恐-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