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过,邪教总是会做些骇人听闻的祭祀。”
“凤谣,咱现在不能总想这种不好的事,否则事情还没发生,咱俩就被吓死了。听说三年来,山南省失踪的少女有几百个,都拿去祭祀,她们祭祀得也忒勤了点。你应该想点好事。”
“好事?什么?”
玲珑想了一会儿,道:
“我有个弟弟,我还等着他考状元呢;我爹只爱默写书,不爱想赚钱的事;我娘连菜都烧不好,还总是迷路。我放心不下他们,所以我才不要死。”
西凤谣哧地笑了,顿了顿,说:“我爹娘可没什么好想的,一个钻营权贵,一个成天攒体己斗小妾。不过我放心不下我哥,他身子不好。再说我是我爷爷的孙女,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凤谣,你多大了?”
“十六,你呢?”
“十四。”
“定亲了吗?”西凤谣咧嘴笑问。
“我才十四岁!”玲珑一字一顿地说。
“明年及笄了,也该定亲了。”
“你定亲了?”玲珑感兴趣地问。
“别提了!都怪我爷爷,搞什么指腹为婚!本姑娘才不认账!”
“怎么,那人不好?”
“流氓胚子,见到漂亮姑娘就会过去搭讪两句,说些肉麻的恭维!爱臭美、成天照镜子!不务正业,经常逛青楼,自恃风流,总装才子,简直就是一头自以为是的蠢猪!”
玲珑被她的话逗乐了,无力地笑了声。
西凤谣的嘴咧了咧,忽然虚弱地问:“玲珑,你说我现在要是睡过去,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应该不会,但肯定会陷入昏迷,到时候万一外头的人进来,被宰了都不知道。”
西凤谣呵呵一笑:“那我就不睡了。”
两人全都羸弱地闭上嘴,一时间,黑暗的地牢里只闻急促的倒喘气声,和那水珠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