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被偷吃,一直放在衣柜上。她踮起脚尖去够柜上的东西,由于个子不高,外衣又短,这么向上一用力,很自然露出了一小截腰身。
她虽然在古代呆了一段日子,可现代人的思维并没消退,露腰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
可水流觞不这么想,他看到她穿着亵裤进来时,就已经觉得够惊悚的了,现在她居然旁若无人地站在凳子上,将腰身暴露出来,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那雪白的纤腰晃花了他的眼,他只觉得喉头一紧,一边在心里谴责她,一边别过头去,暗自默念:非礼勿视!
玲珑压根没注意到这个他认为惊世骇俗可她却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手指勾住点心盒子,一点一点拿下来。底下的木头凳子大概是年老失修了,随着她的动作吱嘎吱嘎直响。她身子晃动,凳子竟比她晃动的幅度还要大。
玲珑心想,这凳子真该换了。
她这么想着,已拿到了盒子,可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凳子已然寿终正寝。她重心偏移,整个人随着脱离的凳子板向后栽去。她“哎呀”一声,手中的点心盒顺势向后飞去。
水流觞不敢看她,所以反应慢了半拍,等听见声音回头,也吓了一跳,急忙奔过来,可只来得及接住点心盒子。
玲珑坐个大屁墩,尾椎骨差点没摔断。她皱眉直哎呦,忽然,只觉下身一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水流觞问。
玲珑摇头,自己站起来跺跺脚,没事!
她扭过头,却发现水流觞正用一种很惊悚的眼神盯着她,不解地问:
“怎么了?”
“你……你摔出血了!”他竟结巴起来。
玲珑仍未明白,低头一看,霎时,脑子轰地一声,整张脸爆红得能滴出血来。她这才反应过来那股热流是什么,尴尬得头顶冒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水流觞还在那儿说:“赶快止血吧!金疮药在哪儿?”
玲珑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满脸黑线,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