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狐那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你看打得令狐他在地上那是一个劲地哭爹喊娘、一个劲地求饶。打够了,这兄弟俩他们还觉得不解气,这不一气之下他们架着令狐,就从这二楼上给扔下去了,幸亏这二楼它那是一个临时住所,它并不高,这令狐被扔下去以后,他并没有被摔死,只是磕了个头破血流而已。
既然在这工地上出了这事了,令狐他在这工地上也干不下去了。在这医院里,医生给他经过简单的包扎以后,令狐他就偷偷的溜走了,这最后一个月的工钱也不再要了,他这不是径直回老家去了。
这回到家那和小时候走的时候那可不一样了,这长成了大人不说,关键是令狐他这腰里有了钱了,他财大气粗了。俗话说:“人敬财主,狗尿槐树。”这人要是有了钱了,谁不敬着你?谁不想着高攀你?
就这样,来令狐家提媒的那就踏破门槛。“是到了该给孩子找媳妇的时候了!”令狐的父母这不是一一的替令狐应承着。
可你无论咋应承,这最后拿主意的还不得是这令狐?就这样经过千挑万选,王八对绿豆,它总得有对眼的,令狐他这不是把媳妇定下来了。
媳妇叫王晓芳,她家离令狐家有几里地,人家可是这方圆十几里地内的一朵花。就这样待这结了婚以后,这朵鲜花它就插到令狐这坨牛粪上去了。其实这鲜花它插到牛粪上有啥不好的?这鲜花它插到牛粪上,它吸收营养,长得更加的漂亮。再说了,只要这鲜花插到牛粪上,它才显得牢固呢。
既然已经结了婚了,新婚燕尔的,那就不能再出去打工了,在家里干吧。凭着令狐这些年在外面所开阔的眼界,还有他的资金实力,令狐他就在这村里开上了一家水泥板预制厂,他知道现在到处都在搞建筑,这种预制板它不愁销路。
看准了的事情那就干吧!果不其然,自从令狐他这水泥预制厂开张以来,买卖那是一路看好,一路畅顺。与此同时,令狐小两口这家庭生产也没闲着,才几年的功夫,令狐他这不就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就这样事业、家庭两不误,它们都蒸蒸日上。
好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它就是七、八年。这天晚上,这都挺晚了,令狐他怎么还没回来?你看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也没人接,令狐的媳妇晓芳沉不住气,她到令狐的办公室里去找,它没人。
“难道令狐他是到这饭店里吃饭去了?”这周围的饭店它都在镇上,晓芳她就又骑着自行车到镇上的饭店找。镇上的饭店它就是有数的那几家,果不其然,令狐和一个女的正钻在一个小包间里呢。
眼前的一切晓芳她已很明白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在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没给令狐好脸,她愤然摔门而去。
令狐他知道闯下祸了,他急忙结了帐,对人家这女的草草安慰了几句,他就匆匆的回家去了。
其实和这令狐在这包间里的这个女人,她不是别人,她那是城里这水泥厂的业务员。令狐的预制厂购买人家的水泥,那就是对人家的业务的支持,这支持的多了,人家咋就不感谢这令狐?只是她这种感谢方式,令狐的妻子晓芳人家咋能接受得了?
毕竟是初犯,经过几番电闪雷鸣之后,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切和好如初,业务还得照常进行。
为了厂子里的预制产品销售的事情,这段时间令狐他向这城里跑了多次。为了请人家施工单位的老板吃饭,令狐他常常晚上不回来。
这一天令狐的妻子晓芳她感觉下身不舒服,到这县城的医院里一检查,它是性病。这是哪跟哪呀?这是咋得上的?她怀疑她的老公令狐有性病,就这样她坚持让她的老公令狐也到这医院里去检查。检查的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测,那就是她的老公令狐他有性病。
这还了得?晓芳她得审个明白。原来老公这是陪着人家那施工单位的老板洗澡,被那在澡堂子里服侍的小姐给传染上的。弄明白了原因后,除了责怪这令狐外,晓芳她也觉得这事它情有可原,毕竟老公的出发点它是好的,他是为了自己家的业务嘛。
想明白了这一点,晓芳她也就不再深究了,只是嘱咐这令狐今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那可一定要挺住,别再被迷惑了,毕竟传染上这种病它不是好事,它不光彩。就这样令狐他那是一口答应了,他向妻子晓芳保证,绝不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了。
一晃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厂子里的事情,它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令狐他没再出这杂七杂八的事情,这让令狐的妻子晓芳那是十分欣慰。“男人嘛,它哪有不吃腥的猫?只要是改了就是好同志,再说了你也要允许人家改正错误。”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人这东西,有时它就是邪,这不晓芳昨天她还在考虑这事呢,这今天晚上令狐他就又没来家吃饭。这不来家吃饭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再说这丈夫令狐他那是有前科的人,晓芳她就感到不妙。
就这样吃罢晚饭,她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到这镇上的饭店找去了,找了一圈她没找着,她正要回去,却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酒店外边的一个阴暗处,这车它还在那里一个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