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曼施坦因大将的德军c集团军群6月12ri攻克了伏尔加顿斯克,并且在北面的莫罗佐夫斯克围住了苏军第64集团军2个内务部队组成的师。比6月8ri出兵时战线普遍前推了80~120公里,毙伤俘苏军4万余人。前锋突进最快的部队距离斯大林格勒还有220公里左右。
更南面的克莱斯特大将主力部队在同样的时间段里推进到了季霍列茨克和萨利斯克,距离a集团军群第一阶段目标、俄罗斯高加索边疆区首府斯塔夫罗波尔150公里。另有两个军的兵力从克拉斯诺达尔南下,与新罗西斯克的德军合围了黑海岸边的海防要塞城市图阿普谢,距离俄罗斯最南端的黑海港市索契还有90公里。4天的战斗中,a集团军群总计歼灭苏军2.5万人,并且在图阿普谢要塞中还有4.3万人的苏军部队被围困。
到目前为止,德军的进攻速度与此前交底的计划基本相当,因此负责联络的里宾特洛普部长今天再次亲自前来,希望我们兑现土耳其军队按时参战的诺言,请您指示——当然,您的身体要紧,您只要发个话剩下的细节问题可以让伊诺努总理去处置。”
伊斯坦布尔的朵尔马巴切宫中,被肝病折磨得卧床不起的凯末尔总统安静地聆听着下属的汇报。德国人也是知道凯末尔的身体状况的,所以里宾特洛普是直接去的安卡拉和伊诺努总理秘密会见,没有来伊斯坦布尔打扰凯末尔,只是让土耳其人自己禀报。
“维勒安部长的中东战区呢,还没有动作?”
“维勒安部长的部队毕竟规模不大,而且补给线更加深远,按照原计划就是应该等曼施坦因和克莱斯特取得一定突破并吸引住叶廖缅科和秋涅列夫的主要兵力后再展开的,德国人的希望是我们只要对苏宣战,维勒安部长就会让隆美尔带领20个师的武装档卫军从大不里士出击进攻巴库方向,。”
“部队磨合情况如何了,德国人的教官和参谋人员到位情况如何。”
“最后一批德国教官今年3月份就已经到期了,因此到现在为止新动员的部队部队最短的也在德国人的训练下磨合了3个月了,应该没问题,德国人一共派出了7500名军官和士官支援我们,确保每个连一级的作战单位都有德军军官或士官协助战术指导。
武器装备方面,德国人承诺的4000门苏制火炮和600辆改良自法国人淘汰的r-35坦克的‘霍奇基斯’自走跑和‘水牛’自走炮,外加2个装甲师编制的4号坦克和‘追猎者’歼击车也已经到位。另外还有1000辆左右的t-26、bt-7和t-34c等坦克,原本不包含在德军对我们参战的援助中,不过因为是德国人战场缴获的苏制坦克简单修复后重新投入使用的,德国人也一并打包送给我们作为攻击部队的支援单位投入战斗。
空军方面考虑到我军没有办法提供足够的飞行员,德国人也没有办法在我们宣战前明目张胆部署空军入境,所以承诺只要凡城和特拉布宗的机场状况良好,他们会在我们参战后48小时内完成大约30个飞行中队空中力量的转场部署,确保我方进攻军队的空中掩护。”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二十五年前奥斯曼帝国的苦难对于每一个土耳其人来说都是历历在目的,没有绝对的把握,谁都会对站错队导致的可怕后果心存悸惧。除非真的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程度。
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时刻,俄国人已经翻不起浪,只要推一把,土耳其就能拿回外高加索失地。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凯末尔从病床上支起身体,透过狭小的气窗望向外面的天空,“给我拿一杯苦艾酒。”
“总统先生,您的身体不可以再……酒jing肝。”一旁的侍从和德国医生都惊呼起来。
“那就给我一袋水烟——疼得厉害,我需要舒缓一下。”
“烟的话倒是可以……不过抽完后需要喝一点薄荷茶养肺。”
“笑话——我的肺肯定用不到我肝脏坏死的那一天了,矫情!”凯末尔自嘲地一笑,打断了医生和侍者的恳求,“人生就像一场旅行,重要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镜,和看风景的心情,如果为了活久一点前怕狼后怕虎的,连烟都不能抽的话,活那么久又有什么意思?(利群香烟:尼玛劳资躺枪了,劳资的广告词可不是鼓励大家及时行乐多抽烟,特此澄清!#%¥!#%……*)
俄国人两百年来强加给我们的屈辱,如果不能够讨回来的话,国家存续再久,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伊诺努总理我是了解他的,他一贯不希望我一生的基业因为冒险而毁于一旦,毕竟现在不是奥斯曼时期了,我们已经没有一个大帝国可以凭借。但是有机会呢,还是要抓住的——去和伊诺努总理说吧,细节他说了算。”
“是的,总统先生。”
侍者拨通了接往安卡拉的密线电话,为凯末尔接通了伊诺努总理,对方在听取了凯末尔的指示后,正式答应了德国人的请求。
1943年6月14ri,土耳其正式对苏宣战,理由么,自然是二十年来一直没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