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降低等级,制造世界投资者对其他国家金融产品的不信任感,当全世界的钱都闲下来之后,虽然你也不是什么理想的被投资市场,但是只要你不是资金短缺后最烂的那一批,那么闲钱还是会流到你手里。
这就是米式银行家财团一个世纪来绑架全世界经济,让米国的危机转嫁为世界性危急的最好办法——每当我烂了,我就用手上的评级机构和武力让别人比我更烂。
维勒安不知道这种事情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可是他早已看透美式经济的本性。在一番阐述后,沙赫特博士都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辩驳。
“如果全世界对米国能战胜,米国能改变战争结局的预期都被打破的话,对于米国这样一个建立在信用体系上的国家,将会是何等的灾难,这难道还不足以抵消米国人提前半年或者一年战争动员带来的优势么?”
一个重重地问题抛在了施佩尔部长和沙赫特的面前,也让希特勒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挣扎。
这种挣扎没有逃过维勒安的眼睛,他知道需要抓住时机坚定元首的决心。
“元首,我想在决定是否一战之前,我们可以先讨论一下——海军是否有过做好战争准备的预案呢,如果真的爆发全面战争的话,海军是否有短期内大胜米国海军一场的准备?如果没有的话,以米国陆军的准备程度,我们很难获得这个坚定世界人民跟着我们走的信心的机会。”
“这个……帝国海军确实有过一些针对各个假想敌的初预案,只是……”
“有!”
在雷德尔元帅犹豫踌躇地时刻,邓尼茨元帅孤注一掷地下了赌一把的决心,绕过了他的上司回答了这个“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