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需要一个作为的政府,那些只会抗议的软骨头,已经把德意志人民近十年来辛苦创造出来的财富出卖给了外国人!德意志人民正在承受着空前的压榨和苦难,他们辛勤劳动建设的家园,正在被银行家蚕食,摧毁,就因为赫尔曼在金融主权上的软弱。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的尊严、领土、生存地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地政府,我们是不需要的!你们最后也会抛弃它们的!”
“施特雷泽曼的繁荣是真正的繁荣么?不是!从来不是!那只是依靠增加国债,牺牲贸易、纵容失业的虚伪繁荣,德意志需要的不是那些依靠外国银行家施舍的泡沫游戏带来的繁荣,当1928年开始,人民的失业率就渐渐上升的时候,施特雷泽曼在干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干。只是继续对着犹大银行家摇尾乞怜,祈求宽恕!”
1930年1月开始,在国社党控制的《法兰克福汇报》上面,短短几天内就出现了许多篇的社论文章,署名都是国社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他从多个角度全面剖析了德意志目前应该采取的金融政策——当然,很多专业内容都是那些枪手文人干的。
除了在报纸上呐喊策划,这段时间国社党干的更多的事情是赈济失业者和扩大冲锋队,赫尔曼戈林想到了利用他原来在国防军的关系,把一些失业的退伍军人团体拉拢到国社党的周围,支付少额的补助让他们参加义务劳动和准军事训练,吸纳了很多本来对国社党不屑一顾的旧军人。当然,对于具体提振经济方面,作为一个缺乏自己控制的产业的在野小党,还是力不从心的。
“领袖,这个月德意志银行开始向美国人还款以来,已经连续多天发生挤兑了,我们其他传统赞助渠道的资金来源都渐渐枯竭。每月通过社会捐助渠道获得的党费资金已经缩减到了20万马克以下。虽然我们的行动让支持我们的人民数量大增,但是如果继续原来的赈济规模只怕我们的资金会支撑不住。”主管财务的马丁鲍曼在希特勒的办公室里汇报上一段时间的工作。国社党的传统资金赞助渠道都是非常零散的,作为一个工人党,很少会有大资本家给他们大笔的捐款,所以每月二三十万马克的党费都是靠数以百万计的民众支持者的零散捐款组成的。
“不要不舍得花钱,只要维勒安没有抛弃我们,那就一切都还好办。我记得他们对我们的支持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也许我们需要向更多的大资本家表达我们的善意了,虽然我们的党是一个工人党,但是和gc党不一样,我们需要改变策略,让那些大企业主认识到这一点。”希特勒摘下自己的眼镜,一边哆嗦地擦拭着,一边思考着给马丁鲍曼的指示。
“是的元首,我也是这么想的,在去年之前,蒙斯克先生的莫比亚斯基金会一直是我们最大的赞助者,除了第一次那笔帮助我们参加28年大选的时候的一百万英镑捐款(按当时的汇率相当于两千万马克)以外,后来他每个月都会给我们几十万马克的资助,已经占到我们所有资金来源的一半以上。现在因为其他渠道的萎缩,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了三分之二。”
“还有可能说服维勒安拿出更多的钱支持我们么,我想这对我们很关键,我们需要在这个人心思变的时候抓住机遇。”希特勒的目光还是很敏锐的,作为一个工人党,如果不利用经济危机的机会出头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会尝试继续向卡婷小姐申请的,毕竟她和埃尔伯才能直接和蒙斯克先生联络。”
“领袖,维勒安.蒙斯克先生来访,说是有要事要和你洽谈。我这就带他来见您。”希特勒和马丁鲍曼正在合计经费问题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是鲁道夫赫斯打来的。向希特勒简短汇报了来意。
“鲁道夫!你难道不知道我正在忙着处理经费的问题吗!你……你是说维勒安来了吗?哦,不,快请他进来,哦,不,我亲自下去接他。”
赫斯有些困惑地放下电话,他听到之前在电话那头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作响。
“维勒安!我的救世主,我都一年半没有见到你了!你怎么就呆在美国不舍得回来呢。赫尔曼和保罗都很想念你的。”希特勒从台阶上大步跨下来,一边指示旁边的马丁鲍曼去把戈林和戈培尔这些党内要员都喊来见一下。
“阿道夫,我也是在美国忙得走不开,你是知道的,我在生意上得和洛克菲勒那条老毒蛇较量,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我相信你最近一定经营很成功,来,我们去会议室再说。”希特勒边说边把维勒安往里面请,虽然不习惯被男人拉着手,但是考虑到场合的需要,维勒安还是忍了。
“维勒安,你每次都可以给我带来好消息,这两年我一直想对于你的大力支持当面致谢,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阿道夫,你猜得不错,这次来我是有几个好消息要和你分享。”
“呵呵,居然还是‘几个’啊,看来我有必要仔细听一听了。”希特勒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副期待的神色。脸上的法令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