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在维勒安的奔走中,时间很快流逝到了1928年5月。在他和诺娃忙着在柏林等地布局的时候,希特勒等人也在为党派的大选工作拉票。维勒安决定在临走之前观察一下他们资助的成果,于是再次回到了慕尼黑。
由于维勒安是他们的大金主,国社党总部的保卫人员都认识他,他们的领袖反复告诫过他们,如果是莫比亚斯基金会的高层人员来访的话,都无需通报即可觐见领袖。
“阿道夫,看你最近气色不错嘛,选举筹备得怎么样了。”维勒安一进办公室就见到了意气风发的希特勒,似乎那撮小胡子都有了光泽,维勒安进来的时候他正和戈培尔与马丁鲍曼聊天,可以听见他的话语时不时的喷溅出一些抑扬顿挫并富含震颤地小舌音的词汇。
“哎,只能说是略有改善吧,不过全靠你的帮助啊,不然以我们党现在的实力,恐怕也是难有寸进。当然,我相信人民最终一定会正确、公正地认识我们的。”虽然说的话很谦虚,但是那压抑着颤抖的面颊肌肉,让维勒安可以体会到希特勒内心无法掩饰的得意,“正好,保罗、马丁,你们向维勒安说说最近的进展吧。”
戈培尔闻言马上接口道:“领袖,根据我最新的统计,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我党整合了南部和西部六个州地区的十五家报社和杂志社,主要是新闻类和时政评论类的,在适当的时候持续宣传我党的选举纲领。并且在国内主流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有购买广告时段进行多媒介宣传。
另外莫比亚斯基金会的卡婷小姐,为我们介绍了一些美国归来的经济学和商务领域的新闻人才,我们按卡婷小姐的建议筹建了一家全新的报刊,总部设在金融投资中心法兰克福,取名为《法兰克福汇报》,虽然本月才发行创刊号,目前销量还不大,但是已经让很多中小企业主和国内的金融投资者也注意到了我党的存在,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现象,过去的时候我党一直给人以只是纯粹的工人运动的政党,但是对于国家经济建设则没有系统的思路和观点,这个新的宣传手段改变了大家的看法,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目前为止我们注意到已经有法本化学和西门子两家大公司和我们接触过了。”
宣传以外的助选工作是由马丁鲍曼分管的,他因为同时还是莫比亚斯基金会的理事之一,所以对于财务上的事情更加清楚:“其他助选工作方面我们的预算在十五万英镑左右,考虑到离选举已经比较接近了我们采取了一些见效比较快的策略,比如提高冲锋队员的待遇,从原来的无薪金改为发放少额的津贴,以吸纳更多的队员,并在短时间内显著提升了冲锋队的纪律,让冲锋队活跃地区的居民对我们的反感进一步降低。同时我们和慕尼黑市政府、巴伐利亚州政府甚至是黑森、符腾堡等州政府的要员们频繁地磋商,表达了我们愿意吸纳更多社会无业人员进入冲锋队并善加管理,降低当地的社会治安压力。缓和了警察系统和我们的关系。最后,我们还组织了一些对赤贫人员的赈济,花费了数千英镑。”
“总的来说,根据4月初的时候慕尼黑时报的民意调查显示,当时我们可以拉到的选民票大概在60万~80万张,还不到我们四年前的成绩——那次,由于广大巴伐利亚人民对我们在“啤酒馆政变”行动中所付出的牺牲的同情,以及美国人的“道威斯计划”尚未实施,人民对现政府的经济政策的不满,让我们获得了90万选票和14个国会席位;
但是五月初的时候已经可以肯定我们可以得到突破150万张选票了,这在现在这个经济好转的形势下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经济形势发展越好,选举中对执政党就越有利,经济形势越危险,对在野党派就越有利,这一点是任何民选国家中都举世皆然的。目前,这个月这个数据还在不断刷新,后天投票工作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看到结果了。”
维勒安和希特勒他们一起共度了这紧张却又无所事事的两天,虽然选举的结果和维勒安没关系,但是他知道这种时候他必须表现得非常关心工人党的事业,就像是把它当成自己的事业来关心。何况维勒安也是扎扎实实投了百万英镑的巨资下去,总是希望让工人党的人能看到自己的资助对她们事业的重要性。
5月23日,计票结果出来了。工人党获得了237万票,足足获得了超过7%的国会席位——历史上国社党在1928年的大选中,只获得了80万张选票和2.6%的国会席位,现在的结果比史实多出了将近两倍——当然,这些维勒安都是无从得知的。
事后大家分析了选票的组成比例,与4月以前的民意调查结果相比,最后的实际投票中,工人党新增的近150万票选票主要来自原社会党和**,占130万票,左翼政党在国会**丧失了22个席位,他们的力量被削弱了相当一部分;剩余20万票来自天主教中央党等中间派偏保守的党派,法兰克福汇报和国社党经济理念的逐渐明晰给了一部分相对开明的容克资产阶级对他们产生了初步的信任。
随着大选落下了帷幕,维勒安辞别了希特勒,开始踏上回归美洲之路——卡婷和埃尔伯按照老克劳斯的意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