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五天,颜月在担忧和恐惧不安地度过全文阅读。颜月没想到慕容炎不仅有着严重的内伤,还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幸亏有了前些日子张家村解毒的经历,再加上那凌越尘在药材方面倒是有求必应,五天的时间慕容炎的身体也恢复了大半。
这五天里,颜月也彻底地认清了凌越尘。说是住在舞蝶轩,可这里虽然里和地牢吃住条件天差万别,却不过是一个高级的牢房罢了。不仅有重重的侍卫包围着,还有那无处不在的暗卫盯稍着。 本来还以为对方是一个痴情专情之人,可没想到却是一个虚伪奸诈到极点的小人,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一个玩弄阴谋的小人……枉颜月还曾为他的真情感动过,更费尽心力给他疗伤,还一直因占用他心爱女人的身体内疚,如今自己和他真得再无一点关系了。
只是这五天里,那慕容炎一直沉默的可怕,总是颜月问他什么才会答什么,有时即使是答也只是那么略略一提,声音更是冰冷得可怕。开始时颜月也不敢打扰,以为他正思索着应对之策。几天下来,颜月才知这位爷一直在闭目养神兼养伤。颜月这才觉得真是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之话,自己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这位倒是心如止水。
第五天,颜月真得急了,那慕容炎能保持沉默,可颜月不能总生活沉默之中,这一急就把自己的底都说了出来:“你武功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我教你如何下毒把这大虞府的人都毒倒,然后我们再大大方方地离开,怎么样?”虽然那凌越尘心思缜密,不一定能给自己下毒的机会,可这是颜月想出的唯一办法。
“那毒你留着自己用吧,朕不需要。” 慕容炎的声音冷冷清清,颜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似乎这个慕容炎只有在发烧生病时才会软言软语,似乎自颜月明确拒绝与他同回大戎之后,他再次变得高高在上,纵使身在这牢笼般的屋子里,他还是找到了他当皇上的感觉。
“我们现在是同盟,同盟是什么,知道吗?为了对付一个共同的敌人,我们需要暂时联手,否则我们谁也走不了。”颜月怒了,这位爷还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救了他一命,这又给他解了毒,现在他倒是又端起了皇上的架子来。
“你要到哪里?你那位表哥不是要娶你当皇后吗?”慕容炎冷冷地反问着。颜月真不知眼前的这位是摸不清状况,还是在吃那无边的飞醋。自己若是留在这里给凌越尘当皇后,会跑到地牢里救他吗?那凌越尘会把自己与慕容炎一样当囚犯软禁起来吧。颜月这一气脸都白了:“慕容炎,你不走,就在这等着吧,李侍卫,咱们走。”
那李侍卫一直在门口守着,听到颜月这么一喊当即冲了进来。颜月突然有种冲动,想给这慕容炎下个忠心毒,那样自己说什么这个慕容炎也会把自己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对待了。只是颜月这方贼心才起,那慕容炎却似料到似的道:“颜月,不要把主意打在朕的身上,朕已写了书信回大戎,答应从此向苍穆称臣,并且每年进贡他们真金白银,估计凌越尘应该会收到回信了,到时会放了朕的。”
慕容炎说得平静,说得坦然,颜月却听得暴怒。学历史颜月最恨的是什么,是那清**,签定了多少不平等条约,赔了多少银子给别的国家,又给人民带来了多少的苦难。每每学之,颜月都气得大骂,而眼前居然坐了这么一个人,颜月怒得手指着那慕容炎便开骂起来:“懦夫,胆小鬼,你是在拿自己国家的利益在交换你不知道吗?到时就是那凌越尘放了你,你有脸回去吗?凭什么他是帝王,你也是帝王,你要向他称臣?凭什么他们的百姓劳动所得由他们自己收着,可你的子民劳动所得要奉献给他们?慕容炎,你这是什么东西,我颜月就是一个小女子,就是命不要了,也不会如此屈服的!慕容炎,我瞧不起你……”
如此激动暴怒到如此地步的颜月还真是慕容炎吃惊了,那骂街般泼妇般的形象,还有那一连串的脏话,慕容炎纵是再冷静也坐不下去了。在颜月长篇大论中,那慕容炎却飞快地来到了颜月的面前,附在颜月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只这一句,颜月却惊得发出那么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颜月想要反驳,可慕容炎那突然严厉禁声地动作让颜月当即禁了声,这一次颜月主动地把耳朵附到了慕容炎的嘴边。慕容炎脸一寒,可看到颜月的一脸的期盼与热情,还是趴在颜月的耳边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这一次颜月真得听清楚了,慕容炎他说得真是:“今晚在三更行动。”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朕的事情朕自己做主,你想做什么自己做吧!”慕容炎的嘴巴一离开颜月的耳朵,又大声地吃里喝斥道。颜月这次总算明白了,慕容炎一定是怕隔墙有耳吧,所以才会这般小心。不过他既然说了,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颜月还真准备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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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馨怡轩内王琴音悠扬,无数的年轻貌美女子正载歌载舞,向那年轻俊美的帝王展示着自己非凡的舞姿和那玲珑的身段。而那年轻的帝王正悠闲地坐在那高高的座椅之上,手捧着香茗,浅浅得品着,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在那大殿的四周,共同欣赏歌舞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