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她？”九娘知道，龙阳是一个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别人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啊，除非是龙阳不喜欢别人。
“喜欢。”
“喜欢还不在一起？不要说她是敌国的什么公主哦。”
“不，她不是什么公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漂亮的女人。”顿时，龙阳脑海中出现了方芸的脸庞。
“那是她不喜欢你？”
“不知道。”
“切，原来你是单相思啊。”
龙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思考过，是不是自己单相思，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方芸走了，自己却难过了。
九娘知道自己提起了龙阳的伤心事，可是她又想知道龙阳的一切，她变以了个方式。“既然你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你，你应该去问她啊。”
是啊，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问她呢？为什么自己连机会都不给她一个呢？不，应该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龙阳笑了笑，道：“没机会了，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她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不会是死了吧？九娘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永远都没有机会这见面了，这就说明了一切。她不敢问下去，她怕自己想的是真的，那女的死了。怕自己一提起，龙阳会难过，因为那女的死了。
龙阳见九娘没有说话，道：“你知道吗？在此之前，我一起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一直都是，可是当她离开的时候，我竟然哭了，留下了泪。”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受，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九娘不知道怎么安慰龙阳，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难过？是的，也许只有这个词可以说明这一切了。知道吗，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将要离开的人。”龙阳停了会儿，看了九娘一眼，道：“今夜，你能否陪我喝一杯？”
九娘没有拒绝，她点了点头，跟在了龙阳的后面，轻轻地走着，生怕打扰了龙阳。
龙阳给九娘满上了一杯酒，道：“今天，我们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喝酒。”说罢，也不管九娘喝与不喝，一饮而尽。再道：“人总是如此的卑贱，当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的应该珍惜。”
越说，方芸的面容在龙阳的脑海中就越是清晰，几杯酒下肚之后，犹如方芸本人就在面对一般，他好像看到了。
端起刚刚倒上的酒，龙阳道：“你回来了？我一直很想你的，你的离开，我真的不舍。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对面的人影和他碰了杯。那笑容，让龙阳觉得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温暖。
九娘没有想到，龙阳平常时候乐呵呵的，他心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段感情。那次在青.楼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可是那次的伤感，与此次不同，这次是自己引起的。也许，这份情在龙阳的心里隐藏了很久。
经过这么久的接触，九娘对龙阳也了解一些，他这个从，虽然满口秽语，可是他从来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那是在伴月楼喝得那么罪，也没有，他心里有着他的底线。
看着龙阳一杯一杯的酒下肚，话也变得越来越多，不过，都是在提一个人，那就是方芸，这个他在伴朋楼曾经提到过的女人，他应该就是龙阳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
方芸，你何德何能，竟然让龙阳如此惦记着？我怎么不可以呢？这么久了，我始终都没有能走进他的心。难道我真的不如你吗？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比不上你。九娘想着想着，眼也变得迷蒙起来了。她也端起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地倒下。
她不甘，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输给一个女人，所以要她喝下那些不甘；她不服，不服自己到现在都还收不了龙阳的心，所以她要喝下那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