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龙阳手中的令牌,龙昱一阵,道:“不知道陈兄这次来的意思是?”
龙阳嘴里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吐字不清道:“难道我来此,你堂党伴月楼的老板,难道不知道我的来意吗?有的话,没有必要说得那么清楚,不是吗?你我都是聪明之人。”
是啊,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个龙昱知道,听一龙阳直接说自己是伴月楼的老板,他脸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如果龙阳还在和他称兄道弟的,那只是说明刚刚龙阳的一切只是玩笑而已。现在他称自己为老板,那么他看中的就是自己这个老板的地位。
立场,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站好队,没有把自己的立场看清楚,如今,是该站队了,机会来了,就是看自己如何去把握而已。人生本来就是这样,无时无刻都在赌,只是看你能不能把握时机罢了。龙昱再次看了龙阳一眼,道:“我虽然是伴月楼的老板,可是有很多的东西还是不懂,还请陈兄直白一点。”
你妈,什么叫直白,老子这不直白吗?你娘的非要老子说出来,好吧,反正老子正缺人手,就将就你一下,就当老子礼贤下士,做一回贤明君王吧。龙阳道:“那我就直接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先有君再有臣,先有父再有子。君要臣死,臣不得拒之;父要子亡,子不是违之。”
“天下一切都是皇上的,没有皇上,那有你们的今天。现在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来你这伴月楼也不是逛逛、吃吃、喝喝,这点,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要谋反,你会助皇上吗?”
助皇上?皇上没有什么势力,然而当今天下,有势力的除了自己的父王之外,那就是丞相和太后了。自己的父王对自己完全是不是在在乎的那种,至于那丞相和太后那边,自己也不可能去染指,看来,只有和皇上合作了。考虑再三,龙昱道:“天子这威严,岂容他人冒犯,如果有人胆敢以上犯上,那我龙昱一定帮助皇上清除。”
听到龙昱的话,龙阳不断地鼓起了掌,嘴里不断地叫了三声“好”。“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我此次前来,算是没有白跑一趟,皇上交待的事,我也一一办成,那就不多打扰了,皇宫见吧。”
龙昱接过龙阳手里的令牌,看着龙阳大手一甩,就向一楼下去。这就完了?这就完了吗?龙昱有点不相信,自己这算是和皇上合作吗?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皇上的人了。
早朝,又是龙阳最烦的早朝,又是龙阳最讨厌的早朝,又是龙阳当僵尸一般的早朝。龙阳坐在龙椅之上,半闭着眼,听他们在下面唧唧喳喳说过不停。当太监说退朝的时候,镇王爷上前道:“陛下,老臣还有事要奏?”
妈的,还有事要奏就奏呗,还叫老子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把老子放在心上?想是这样想,可是表面不能这么做,龙阳道:“不知道摄政王还有什么事要奏,一一都准了。”
一一都准了?大家一听,妈的,这还是皇上吗?人家什么事都还没有说出来,你这就准了,怎么如此没有主见?万一人家是要你的皇位呢?那你也同意吗?然而龙阳不是这么想,他们说有事在奏,那是考虑到国家的面子,有的事情,一旦他们决定了,自己否定也是多余。
听到龙阳如此说,那龙精业反而不好说话,不过,为了自己的将来,他不是说了,道:“最近老臣感到身体不适,想给皇上请假三月,还请皇上恩准。”
请假?这摄政王可是楚国的天啊,要是他请假了,那这国家大事由谁来主持?听到下面有声音传来,龙阳不知道,这时候,为什么这龙精来要请假,不过既然都说准奏了,自己也不好打自己的脸。龙阳道:“摄政王一心为国,辛劳成疾,理应休息,国家大事还在等摄政正处理,所以,三个月太长了,那一个月吧,摄政王不在,这朝中上下心里都觉得不踏实。”
本来龙精业想请三个月的假,龙阳是准备答应的,可是一想刚刚那些大臣说的话,还是算了,妈的,怕把事情好砸了,他那帮手下疯了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从三个改到了一个月。
“谢陛下。”龙精业什么也没有说,这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切都好像在他的计划之内。
龙阳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就退了吧。”
回到自己的宫中,龙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老家伙今天突然要休假?难道他有另外的打算不成?不可能啊,如果他有什么大的动作,情报组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有。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何必自添烦劳,修炼才是王道。
早朝,有无龙阳都一样,现在的龙阳,心情好就去坐坐,心情不好,就在自己的宫中修炼,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龙阳也是难得去,他们既然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明君,那自己就做一个昏君给他们看,让他们看过够。不过也是够悲的,自己天天如此,竟然没有一个大臣来劝自己,难道这什么楚国真的到了如此田地?没有一个真正的贤臣?看来自己应该要来一次大的清理。
“破”随着一声传来,龙阳立空中,露出了笑容的脸上汗水还不不停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