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原本是想当公仆,结果人家取消了全国性公务员考试;他又准备改行当白衣刀客,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混上那身的白袍;最后还是转行码字,成了一代文学青年的楷模的伟人说过:真的猛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所以,高天原决定,嘴长有别人身上,想说就让他说去吧,自己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打枪地不要,偷偷地进村,把极品的翡翠都收入囊中。
正好有一大块黄褐色的毛料,有五六百公斤重,好像是那晚没见过的,高天原走了上去,就蹲在毛料旁边,在强光手电照射下,装模作样地用放大镜观察着。
这块毛料上面密密地长了一片松花,一条明显的莽带横贯其中,这表面在普通的赌石者眼里实在是极好的了,高天原作了个记号。
看的第二块是这里剩下的毛料中最大的一块了,近一吨了,整块毛料灰白色,用手触摸一下,质地细腻,如果出翡翠的话,至少也是水种以上的。
高天原对大块的毛料是情有独衷,小块的毛料因自身体积限制,这是解涨了也没多少。
第三块毛料是黄砂皮的,虽则只有方枕大小,但是表皮很薄,用强光手电进行照射的话,隐隐地可以看到底下的绿色。用手触摸起来,质地非常细腻,如果出翠,表现定然不会差的。
第四块是一块特地放在一个木架子上的毛料,看起来就像是货车上电瓶的外壳,四四方方的,即看不到松花,也找不着莽带,但是,难得的是一个面上居然有一块天然裸露出来的玉肉,晶莹剔透,雨润光泽,好比夏日里被暴雨清洗过新叶,在阳光下散出来的光芒。
第五块高天原判断应该是老帕敢的,像极了一截烧焦的柱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罗胖子也放在这里。或许就是因为太难看了,那晚有意无意地避过了。
高天原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上面,渗入灵力,焦黑的表皮在灵识前缓缓褪去,先是露出里面白花花地石头,过了十几公分了都没变化,正想退出,忽然神情一振,眼前突兀地出现一股耀眼的碧绿,并且那一抹碧绿继续向前延伸,长长直直,直至另一头两三公分处才消失。青翠的绿意几乎遍布整块毛料,不过却只在这截“柱子”靠着地面的一侧。
呵呵,没想到今天第一次用灵力就有如些收获。那块翡翠的种、水、色没的说,看着还好大,长度也有一米多点了,宽度也够大了,就像一块熨烫衣服时那种椭圆形的垫板,只是厚度着实不怎么理想,还是弯曲的,就像是一个凹进去的壳。
其实,这块翡翠的厚度也只是相对于它的长宽来说不太厚,若是切割手镯的话估计几十只还是少不了的。
高天原正想直接就把这段“枯木”提出来,手刚碰到这块毛料又收了回来。自己昨天赚了那么大的一笔钱,今天罗胖子不把自己当小肥羊宰才怪呢。
不过,自己不也是正好想要藏拙么,那么说不定可以弄一点小手段把这段“烧焦的木头”弄到手。
想了想,高天原断续朝堆在库房里的毛料看去,不一会儿,又随意地看了几十块毛料,最后从里面共挑着了三十块。
“罗老板,过来算一下,这些毛料一共多少?”高天原把那些小块的毛料都笼到脚下,又用手指点着看过的那些较大的毛料。
“哦,苏老板这么快就看好了啊!是这块、这块……还有那块,对么?请等一下,三十五、二十、五十……一共是五百六十万!”罗胖子脸上笑眯眯地应着,心里快速地算了一下!
“什么?罗老板,你这也太过份了吧!”高天原之前也在自己心里估算了一下,按照这两天摸清的行情看的话,这些翡翠毛料大概是在两百到三百万之间。而且罗胖子开的价钱正好在自己卖的那在萝卜翡翠上下,要是说这价钱没问题鬼都不相信。更不要说,这些毛料从外表看着不错,其实切出来肯定垮到姥姥去了,高天原想故意藏拙,但可没说要做这么大的一个冤大头啊!
“罗老板,你这个价也太离谱了吧,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吧,我出两百万!行的话我就全买下来了!”高天原这时反而有点紧张了,就怕罗胖子答应了下来,那样的话自己可就亏惨了。当然,或许可以把那几块靠皮绿擦出来坑人捞点本回来。
“苏先生,你看我这里的毛料,你看这块吧,这松花、这莽带、甚至这里还有玉眼,这块翡翠如果出翠的话,九成九的就是玻璃种了啊,您看,这卖六十万是真心不贵的。还有这块……这块……所以,最多我给您抹掉三十万,五百三十万,不能再低了!”
“唉,这次好不容易赚了点钱,我还想留着带回去呢。您这些表现好的毛料啊,我可买不起!算了,我不要了!”
“呃——”罗胖子也知道自己这回刀子挥得有点狠了,谁叫他刚赚了一大笔呢,说不定年轻人年轻气盛,前几晚挑了那么多的毛料了,今天又再次挑了这么多的毛料,说不定又想玩回大的,不宰他宰谁。可没想到自己的刀子刚举起来,这小子就把脖子缩回去了。
“哈!苏——”罗胖子看见高天原干脆利落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