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宇抓起南宫鸡,把南宫鸡当做毛笔一样,在板上写下:“上前者,死!”
那几个打字,触目惊心。
因为南宫鸡肚子上流着血,早已浸湿了全身,西门宇抓着他,用他的血来写。
西门宇继续吹唢呐,完成开门路的法事。
南宫鸡的那些亲人,果然被西门宇的气势吓倒了,没人敢再上前来打扰西门宇做法事,只是在百米外拼命哭泣着,干着急着。
当然,那个南宫浩不在,估计还没来,那个叫南宫正名的也没在。
但他们肯定会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次那个南宫正名不可能不来的。
西门宇吹了二十分钟唢呐,然后拿出一袋米,拼命往周围撒米。
真不知道西门宇什么时候兼职搞这个了,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
“呜呜呜,你们到底在哪里,还不赶紧来,你想你弟死啊,呜呜。”南宫鸡的母亲一边哭着,一边对着电话吼叫,看样子是和南宫浩讲电话。
西门宇刚刚在旁边架了一口锅,现在水已经开了,西门宇放下撒着的米袋子。走到南宫鸡身边,拿起刀,先砍下南宫鸡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