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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七婶冒冒失失跑来说钱文佑出了事,林氏当时脸色一变,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乌鸦嘴?
而钱彩凤已经嚷嚷起来,“七婶,你怎么能这么咒我爹呢?”
七婶抹一把大胖脸上的汗水,拍着胸口急道,“哎呀,平白无故的我咒你爹干吗?真是你爹出事了。我们赶集回来,顺道去走亲戚,谁知半道上遇见老君山那边的人。说是你爹去打猎,却钻到熊窝子里去了。好险遇上当地村民,才把他给抢回来,听说伤得不轻呢!人家好心过来报信,我当家的便先跟他过去瞧了,让我赶紧回来说一声,让你们赶紧去接人哪!”
听她话里不象有诈,林氏手中的饭碗叭地一下摔到地上,整个人抖得厉害,雪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的四嫂,你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就熊了呢?快挺住!拿了钱,先去借辆车,再找几个帮手,咱们赶紧去救命哪!”
“我……我……”林氏嘴唇一个劲儿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钱彩凤已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钱扬武也跟着呜呜的哭。钱灵犀吓傻了,不知所措呆在那儿。遇上熊了,怎么会遇上熊了?这可真是要命的事!
一向沉默寡言的钱扬威此时站了起来,红着眼圈,却不失冷静的道,“我上十二叔家借车,麻烦七婶你在这儿看着我娘。”
他说完就撒腿往外跑,这一下倒把钱灵犀给惊醒了。现在不要去管为什么遇上熊了,大家保持头脑清醒才最要紧!
她扑上前,挥舞着小胳膊使劲拍打了林氏两下,厉声叫唤,“娘!您醒一醒,快收拾收拾,准备出门。姐,你就别哭了!这村里有没有大夫?要不要去请了人一起跟去?”
七婶颇为意外又有些赞赏的看了钱灵犀一眼,“大夫先不必了,你们七叔跟去的时候我给他拿了钱的,要请大夫他知道怎么办。不过,你们回头把钱还我就行。”
虽说邻里之间遇到这样大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但她也生怕吃了亏。不过能做到这样,于她而言,已经算很不错了。
“谢谢,谢谢啊。”林氏终于哆嗦着说出话来,却是手足冰凉,慌乱不已,“我……钱,我钱在哪儿?”
给妹妹叫醒的钱彩凤哭着去房里拿出今天买东西剩下的钱,林氏紧紧将钱袋子抓在手里,僵直着手脚往外走。
钱灵犀看她的样子很是不好,便跟钱彩凤商量,“我陪着娘去,姐姐你在家看好弟弟。行么?”
钱彩凤哭得稀里哗啦,说不出话来,却连连点头,示意自己可以。
很快,钱扬威请了十二叔赶着车来了,还有几个本家的叔叔伯伯们听说,也自发自动的过来帮忙了。他们毕竟是大人,想得周全,已经拿了一块竹床板,又准备了绳索扁担等物,要是钱文佑伤了筋骨的话,可以抬回来。
钱灵犀见此,赶紧又回屋抱了两床棉被出来,有这个垫着,也能舒服一些。
但人一多,车就慢,想走得快点,七婶便给劝退了,但钱灵犀坚持要去,他们见她一个小孩儿遇到这样大事不哭不闹,板着小脸一脸严肃的样子倒比大人还冷静,也就罢了。
十二叔的马车是用来拖粮食稻草的,当然没有篷,寒冬腊月的夜风冷得象冰在脸上刮过,大人们都瑟缩着缩成一团,钱灵犀就更受不了了。
带来的两床棉被已经铺开给大家取暖,但钱灵犀人小,和大人们共用时,总觉得四下里空荡荡的漏着风。她下意识的看了林氏一眼,却见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呆坐在那儿,似是全不知冷。
钱灵犀知她心里着急,不好打扰,只得把小手使劲往棉衣里袖了袖,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
忽地,旁边伸出一双手,钱扬威把妹妹的小身子整个抱进怀里,转了个身背着风坐。钱灵犀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很快就暖和了过来。
抬头看哥哥一眼,少年的脸在黑夜中显得分外肃穆,那乌黑的瞳仁显出一份别样的凝重,看着让人心疼。
钱灵犀伸出暖和过来的小手,反抓着哥哥冰凉的手,低头呵了口气,使劲给他揉搓着。
忽地,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她的后颈,滑进衣领,钱灵犀打了个哆嗦,钱扬威把她抱得更紧了。他的脸颊轻轻搁在钱灵犀的头上,兄妹二人在无言间,传递着寒夜里的脉脉温情。
谢天谢地!
钱文佑的情况比钱灵犀想象中好了许多,他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敷上了草药,隔壁的七叔正陪在身边。
虽然钱文佑人还在昏迷之中,但据之前请来的跌打大夫说,性命却是没有大碍的,连骨头也没伤到。只是被那黑熊挠了两把,很是受了些皮肉之苦。
听他这么一听,几个叔伯当即就准备抬人回去。
但钱灵犀却坚决反对,“这会子黑灯瞎火的,路上也不好走,不说摔了我爹,万一叔叔伯伯们崴了脚怎么办?况且咱们这一路过来,风有多大,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