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旗子,然后开始煮茶。
不多时,马车里传来这样的对话声:
“你怎么能下那里?你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闭嘴,别废话!”
“哎,我说,你怎么还带悔棋的?落棋不悔真君子你不懂吗?”
“闭嘴,别废话!”
“我说,怎么少一颗白子?你说,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闭嘴,别废话!”
“我说苍木头你能不换一句话?”
“闭嘴,别废话!”
“……妈的!”
“闭嘴!”
……
宁致远一路看热闹看得引俊不禁。
默言则木着脸,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了。
叶澜抽了抽嘴角,忍住想抚额的冲动,一夹马肚子,“驾!”
接下来的两天,只要相里夏淮邀请岑溪岩一起坐马车,苍青就跑他马车上去折磨他。
相里夏淮气得下了马车跑去骑马,苍青也改骑自己的坐骑,专门挤在岑溪岩和相里夏淮中间骑!
相里夏淮气得向岑溪岩控诉苍青,“随风,你看苍木头,他老欺负我!”
岑溪岩眨眨眼,装傻道:“怎么会呢?苍青师兄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吗?你看,这两天,他又陪你下棋,又陪你聊天的。”
相里夏淮:“……”
他被折磨的没脾气了,只能任由苍青继续折磨他下去……
又过了两天,他们要由陆路改水路了。
相里夏淮高兴坏了,哼,这回大家都在一个船上,看苍木头你还怎么在我和随风之间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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