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祈的睡脸,心中涌上一阵幸福的感觉,轻轻地在冷玉祈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百里溪拉起薄被,打算为冷玉祈盖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落红会不会弄脏了这床薄被,于是便上下翻腾着查找,结果发现,薄被上一点落红都没有。
既然薄被上没有落红,那落红一定是在床单上了,百里溪仔细地查找着,结果发现,床单上也没有落红的踪迹全文阅读。
难道说,落红被冷玉祈的身子挡住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百里溪蹑手蹑脚地开始搬动起冷玉祈来。
好不容易将冷玉祈的身躯搬开,百里溪一双美眸努力地查找着落红所在。
原本她只是担心如果薄被上有落红的话,那盖在太子殿下的身上不太妥当,并非刻意去查看落红的,可是现在,整张床都找遍了,居然找不到落红的踪迹,她这才真的着急起来,连双手都有点微微发抖起来了。
没有落红?怎么会没有落红呢?
莫非,她的贞操早就不在了?
莫非,她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莫非,她曾经做过伤害玉祈的事情?
……
百里溪越想越心慌,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拼命地想要回忆起一些什么,然而,大脑之中空空荡荡,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反而使得她头痛欲裂。
痛不欲生地软倒在冷玉祈的身上,百里溪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落下来。
泪水滴落在冷玉祈的脸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冷玉祈从梦中惊醒,扬眸望见百里溪居然痛不欲生地倒在他的身上,心中大惊,连忙将百里溪紧紧地抱进怀中。
“阿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心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子洛。”冷玉祈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找出一套干爽的男子长袍,为百里溪穿戴起来。
百里溪原来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了,虽然这套衣服穿在百里溪的身上大了一点,但是,只要往上面多拉一些,腰带系得松垮一些,倒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韵味来。
人长得好看就是没办法,连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风情来。
“玉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百里溪仿佛一个瓷娃娃,声音轻柔得仿佛从地底下飘上来的一般。
冷玉祈的手一顿,柔声道:“阿溪,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你怎么可能会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呢?”
“可为何我会没有落红?”百里溪低声抽泣道,“我连象征女子贞洁的落红都没有,我……”
冷玉祈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晴儿居然是在为落红难过。
落红,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晴儿总是坚强的,即便心中有再多的苦痛,也总是全都隐忍着,淡定从容地面对生命中的各种风浪,如今失忆了,居然学会了哭泣,这是若是发生在以前,她是肯定硬撑着不会让自己掉一滴眼泪的。
心中的疼惜油然而生,冷玉祈将百里溪紧紧地拥进怀中,轻轻为百里溪吻去脸上的泪珠,温柔地道:“阿溪,是谁告诉你没有落红就不贞洁了?照你这么说,那天下间没有一个女子是贞洁的了?因为落红只会在第一次的时候出现,经历了第一次之后,没有女子会再有落红的了。”
百里溪闻言,倏地睁大美眸,震惊地道:“玉祈,你的意思是……”
冷玉祈轻轻地点点头,唇角挂着一抹如阳春白雪一般的笑靥。
老天,请你原谅我,我并非有意想要欺骗晴儿的,我只是希望晴儿能够幸福快乐和我度过一生。
“阿溪,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们是未婚夫妻,从小青梅竹马,在今天之前,我们早就已经偷尝禁果了,你的落红,很早以前就没有了,所以,你今天找不到落红有什么好奇怪的。居然怀疑自己是水性杨花,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冷玉祈在百里溪的唇上落下几个吻,一脸动情地道,仿佛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怎么看怎么真。
“玉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没骗我吗?”百里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模样楚楚动人,使得冷玉祈差点一个忍耐不住,恨不得马上化身为狼。
话说他才刚化身为狼没多久,怎么着也得忍耐着点啊,否则,万一晴儿有心理阴影了怎么办?
“阿溪,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我说的当然就是真相了,如果你的落红不是毁在我的手上的话,现在激动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冷玉祈耐心地分析道。
百里溪闻言点点头,看玉祈一脸的淡定样,看来自己的落红应该就是毁在玉祈的手上的,否则的话,玉祈应该暴跳如雷才对啊。
见百里溪终于安静了下来,冷玉祈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百里溪的背上游走,蛊惑地道:“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那是不是应该受点什么惩罚呢?”
百里溪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