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听到这番话,不由的哗然,左相夫人是因为慕昭月的事情,迁怒于明小姐。
看到众人反映热烈,明羽衣心中暗得意,继续哭道:“六王爷已经说过,是他中了药,失控之下毁了昭月小姐的清白,但他一定会负责的,今天就会向皇上请旨指婚,你这样做又是何苦……”
“满嘴胡言,来人,给我掌嘴。”
盛怒的声音,从人群外面传来,众人猛一回,纷纷跪倒地上:“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明羽衣趴在地上,表情僵硬的看着前方,一脸怒火的太后,嘴巴张大,半天也合不拢,一时间还想不明白,明明是薄情的错,太后为什么连问也不问,就命人掌她的嘴。
直到太后身边的小宫女上前,正要动手掌嘴时,才反应过,马上大声喊冤:“太后,太后,左相夫人推臣女下荷花池,要杀臣女,请太后为臣女作主……”
薄情看到火候差不多,打断明羽衣,大声的喊屈:“太后,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推到明羽衣小姐,臣妾不过提醒她几句,她一时不高兴,就自己跳进去。臣妾无缘无故推她作什么啊!”
明羽衣听到薄情话,面上不由的一愣,心中一阵莫名的不安,却又不知错在哪里。
只见太后看着薄情,淡淡的道:“你说了什么话,明小姐是自己跳湖来陷害你。”
薄情低垂着头,声音略放低道:“回太后,臣妾因昭月之事,恐徒添烦恼,不敢与众人一起给太后请安,知道太后参加宴会,必然是要经过荷花池,便悄悄在这里候着……”
刚说到这里,太后不由的叹气道:“你这孩子,那件事也不是他们二人的错,是有人有心陷害,你有什么不敢见人的,谁敢说嘴,乱嚼舌根子,哀家命人拔了他的舌头。”说完,狠狠的瞪一眼明羽衣
薄情吸一下鼻子,眼眶红红的道:“臣妾正等着,没过多久明小姐也来,臣妾虽不出门,但也知道明小姐双亲,及她的兄弟,还有众多师兄妹,不久前罹难过逝,虽然已经过了头七,但还在热孝中。虽然国法难为,不得不参加宴会,但是这衣裳也不宜穿得太鲜艳,别人看了会说闲话,谁知道……”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马上落在,一身大红衣裙,头上戴满珠翠的明羽衣身上,想到明府不久前发生的惨案,眼中不由的一阵鄙夷,父母兄弟皆亡,还有众多的师兄妹同时罹难,才刚头七,便作如此鲜艳的打扮,确实是有违孝道。
在众人的目光中,明羽衣只觉背后一片冰凉,不由的缩了缩身体,她常在江湖上行走,江湖中人不拘小节的性情和行为,早就渗入到她的骨节里面,而且她急着要找薄情报仇,哪里想到那么多,但没料这些会成为薄情扳倒她的证明,人已经被震住。
薄情看到这幕,心里不由的冷笑,面上却委屈的道:“我朝以孝治国,臣妾不过建议明小姐换一身衣裳,她就生起气,说臣妾多管闲事,还说是臣妾是担心她,在宴会上抢我们家昭月的风头,才故意这样做的,后面还有很多难听的话,臣妾竟是说不出口。”
“太后,当日他们二人皆是被迷晕后才关在一起,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家昭月和六王爷是清白的,却被外面传得那样不堪,方才明小姐还那样说,分明是要逼死她。臣妾知道,明小姐是为明老将军寿宴那天,昭月让明老将军下不台,而不高兴,但也不能这样害她啊!”
这害她,三个字一出,众人不由的马上猜测当日事情的真相,明府可是辅国将军府,守卫森严,一般贼人岂敢在明府内动手,而且还不让人察觉,除非是明府的人自己安排。
明羽衣此时的面色,已经完全白了,不知道如何应对,嘴里胡乱的叫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要害六王爷和昭月小姐,没有,一切是她乱说的,因为她恨我害她爱伤,所以她要杀我报仇。”
太后抬手揉揉额头,不解的道:“明小姐让丫头受伤,这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没有听人提起。”
薄情便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太后道:“我们慕府根基浅薄比不得明府,是开国功臣根深蒂固,所以臣妾受伤后,明府没有向我们道歉,我们也不敢指望什么。但明小姐说臣妾要害她,实在说不通。”
薄情顿了顿,擦一下眼泪道:“众人皆知,明府二老爷武林高手,明小姐的武功更不用提的,臣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能推她落水,请太后明鉴。”
明羽衣不由的急了,大声叫道:“回太后,左相夫人会武功的,不然她怎么会受伤?”
薄情听后也不急,哽咽不止,隐忍着道:“回太后,臣妾以前没练过武,不过是因小叔要回来,听夫君提起他行走江湖的趣事,一时羡慕,央求夫君教一些浅薄的心法,玩玩而已,哪里能跟自幼习武明小姐相比。”
太后冷冷的看着明羽衣,恨不得当众人斩了她,语气十分冰冷道:“这么说,一切都明小姐自编自演的,意图污蔑六王爷和昭月,蒙蔽哀家。”
众人立即跪在地上道:“太后圣明!”
明羽衣全身的血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