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明一本正经的补充道:“当然,还得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皇太女殿下在不久前,把一批天朝来人马关入了大牢,如此一来自然就跟天下皇权扯上关系。”灼热的唇顺势在她的脸颊上。
薄情连忙推开他,看着围在四周的宫女、太监,双颊微红地道:“现在是大白天,是大白天,大庭广众之下,你别乱来。”这只妖孽,大白天也胡乱发情,也不怕别人看到。
慕昭明不以为然地勾起唇角:“那我们回寝宫,在那里没有人能看到。”作状要抱起薄情。
薄情赶紧推开他的双手,红着脸小声道:“流氓,我还累着,别再乱来。”她可经不起他连番的折腾。
“我是想说,太阳晒得太久了,对身体不好,你想哪里去了?”慕昭明一脸无辜的看着薄情,眼眸深处隐着一抹狡黠,戏谑地笑道:“原来你一直希望我对你乱来嘶……”
话还没说完,慕昭明眉头吃痛的皱起来。
原来薄情被他取笑恼羞成怒,玉手毫不留情在他腰间一拧,嗔怒地道:“色狼就色狼,就算是披上人皮兽性还是在的,我这是条件反射。”
慕昭明面上一滞,随之一笑,若无其事的跟在后面道:“那也是因为你勾引起我的兽性,我还有连禽兽都不如的手段,你要不要试试。”大手从背后一把揽过纤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薄情背上。
薄情黛眉一挑,看着那张本就俊美如妖孽,此时又多了三分兽性的面孔,果然很禽兽,无奈地道:“人妖殊途,别靠我太近。”只是无论她费多大的力气,也挣不开慕昭明的大手,只好就近坐在窗下的榻上。
窗下,薄情顺手拿起做了一半的针线活,慕昭明抱着她的纤腰道:“情儿,你可是一朝皇太女,这些事情以后交给针线房做就行,何必亲自动手。”虽然他只穿她做的衣服,但是若让人看到传到梵风流中耳,只怕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薄情头也不抬地道:“横竖我的事情你都帮我做,闲着也闲着,反正做衣服也不费什么神。”
慕昭明低声干笑两声道:“我是怕你父皇吃醋,他可不只一次盯着我的衣服看,那股酸味我都闻得到。”梵风流每次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会不时拿话旁敲他一回,就差没让他把衣服脱掉。
“胡说八道,父皇的衣服自有娘亲为他张罗,那会跟你争。”
薄情回看一眼,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玉手轻拍他的脸道:“好了,你去准备一下出行的事情,别在这里打扰我做事,过段时间天气热了,到时别在我面前喊着没衣服穿。”自从东圣成立以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替他做过衣服。
“你还不清楚吗?在你面前,我不穿也行。”慕昭明眼中坏坏的一笑,大手把悄悄拉下薄情一边衣领,露出一边雪白上面却赫然有着几个未退尽红印的香肩,张开口轻轻的嘶咬,细细品尝着唇齿中的嫩滑与幽香。
似怕薄情会溜开,双手紧紧把着她的纤腰,嗅着她身上的阵阵诱人的幽香,慕昭明心里一阵莫名兴奋。
肩膀上传来的微微麻痛,还有腰上被箍紧的力度,薄情不由樱口微开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吟,鲜艳地红唇马上被用力的吻住,熟悉、霸道、强势,充糜丽诱人的气息,瞬间在四周散开,吞噬她最后的一抹理智,深深沦陷在慕昭明带来的快乐中。
“殿下,主子,南宫公子求见。”
窗下浓浓春色正要散开时,帛儿的声音骤然在外面响起,薄情骤然清醒过来,连忙用力推开慕昭明,慌乱的把已经退到手臂上的衣服拉好,狠狠剜一眼慕昭明,运功平伏下气息道:“先请南宫公子到正殿,本殿稍后就过去见他。”
慕昭明收到她的白眼,神情有些狼狈地忿忿道:“该死的南宫信天,迟一会儿来他会死。”
薄情不悦瞟他一眼道:“他不来该死的就我,禽兽。”整天欲求不满,想着法子诱惑她上当,若不是南宫信天,她不知道又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噗……
看到薄情咬牙切齿的模样,慕昭明忍不住笑出声:“本来就没打算要你,明明是你受不住诱惑嘶……”
慕昭明吸了一口气冷,眉头再次皱成一团,看着腰上的玉手,整个人重新趴在她的身体上,脸贴在她的胸口上委屈地道:“情儿,很疼的。”
薄情的嘴角抽了抽,狠狠地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别撒娇,我鸡皮都掉了一地。”这个男人,是不是最近太过纵容他,整天不是耍流氓,就是装傻卖懵。
无奈的从薄情身上翻下来,慕昭明一脸坏笑地道:“真是冷血,我去准备出行的事情,回来再收拾你,帮我整理一下衣服。”悠然的张开双臂,木头一样站在薄情面前。
薄情刚想伸手,额角上跳了跳,瞪了一眼道:“慕昭明,本殿最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给我滚一边去。”一把推慕昭明,理了理发丝,抚平身上的衣服,径直往外面走,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人一脸狐狸般的笑容。
门外,帛儿看到出薄情,刚想上前行礼,眼中微微的一怔,目光悄悄往里面瞟了一眼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