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开始逛起路边摊来,顺便买些要用的物事儿。她一边看东西,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向身后瞧去,发现人群里有三四个男人形迹可疑。
这几人相貌猥琐,虽然是在不远处的摊位上看东西,但他们却不时的向自己这边瞧过来,发现自己也在看他们时,他们立马又将眼睛看向他去。
晓娴试了好几次,这几人都是这副模样,她不由不起疑心。起身站起来,眼睛四处瞅了瞅,前面一个玩杂耍的地方吸引了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杂耍艺人们正在舞刀弄枪的,赶集的人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耍到精彩处,掌声叫好声震耳,好不热闹。
晓娴向身后瞧了瞧,那几人果然跟了上来。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上的表演,没人注意到身后或周围多了一个人或少一个人。晓娴趁机进了空间。
她一边在空间换装,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会儿功夫,她就听到空间外面传来几个男人恼怒的说话声。
“MD,明明见那小子跑来这里的,怎么一眨眼儿功夫就不见啦?”
“到手的银子飞了,真背气。”
“小四儿。那小子瞧着一副穷酸样,真有几百两银子?”
“当然,听我爹说的,有一个大主顾买了他的花。这小子特可恨。他一来,就抢了我们家的生意。下次兄弟们几个要是瞧见了,帮忙好好教训一顿。”
……
这几人的声音虽然压得低。但晓娴在空间里却听得直切着,眸子眯起来。
抢生意?不由想起了那个山羊胡老者,难道这件事与他有关。若真是这样,这老头也太可恶了,明着欺负不成。就背后来黑人。
晓娴虽然极恨山羊胡,但不想去惹事,搂着银子躺在草地上,认真想了想自己今天的所为,感觉有些欠考虑。光想着赚钱了,却不够低调。
这是古代。并非是科学技术发展飞速的现代,有个新鲜事物,人们都能很快接受。还有那个花木来源的借口,也不够谨慎,像今天那美少年,他当时是没有当面挑自己话里的刺儿。不然,自己是很难下得台的,可能当时就露了马脚,后果是怎么样,不敢相像。
往后,自己得三思而后行,妥善利用空间中的资源,踏踏实实来赚钱才是正道。
想到美少年,她也不禁好奇起来,这小子既然不相信自己的话,为何又要买这些花呐?
镇郊一处华美的府邸内,华服美少年负着双手,看着摆放在案几上的五盆花儿,深潭般的眸子里有着灼人的光华。
“然儿,这几盆花儿是有些罕见,可你也不至于一瞧就是一个时辰吧。”一个年约五旬的白面男人走进中厅,面带慈祥的笑容说道。
苏简然这才移开目光,转身向白面男人抱拳鞠了鞠身子,温声道:“舅父。”
白面男人名唤刘正道,是华服美少年苏简然的亲舅舅。
刘正道亲昵的携着苏简然在椅子上坐下,温和的笑着问道:“然儿,这几日住得可惯?觉得此地的风俗人情如何?”
苏简然轻轻颌首:“嗯,多亏舅父细心照料,然儿觉得和家中无异。此地百姓纯朴勤劳,聪慧精明,能人更是不乏,竟然能培植出这些稀罕的花木,实属意外。”
“呵呵,然儿,看来你这几日收获不小啊。好好,如此,舅父就放心啦,先前还担心你住不惯呐。”刘正道开怀的大笑着。
“怎么会,有舅父舅母的细心关怀,然儿都不想归家了,想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呢。”苏简然温和的笑着说道。
“真的,太好了,然儿,只要你不嫌弃,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对了,然儿,你怎么好好想起买这些花木回来,记得你并不是特别喜爱花木的。”刘正道疑惑的问道。
苏简然没有回答刘正道的问题,而是起身站了起来,复走近案几。
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两盆凤梨,娓娓向刘正道介绍着:“舅父,这俩盆花学名叫凤梨,因花束呈宝塔状生长,又称水塔花。花开红色,且层叠向上,有节节高升的寓意在其中,一般不称它为凤梨,而称为鸿运当头,寓意富贵吉祥,大吉大利。”
指向元宝树道:“这盆别名叫栗豆树,舅父您瞧它累累的果实形同绿色的元宝,因此它又叫绿元宝,或叫招财进宝。
这两盆发财树更是有趣,它们每根树枝都是由六片或八片树叶组成,六和八本就是吉祥的数字,寓意顺和发,因此又称发财树。像这开花的发财树罕见,而这通体金黄色的发财树再是世上稀有之物。
因此,然儿才将它们给买了回来。这盆绿元宝送给舅父您,祝您生意兴隆,招财进宝,日进斗金。
两盆凤梨,准备送给母亲做生辰礼物,祝母亲富贵吉祥,而这两盆发财树另有他用。”
苏简然将这几盆花木详细的介绍了一番,如数家珍。令刘正道大开眼界,对苏简然更是刮目相看。一年未见,外甥变化可不小。
原本他个忧郁的少年,整天多愁善感,连树上掉一片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