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以后无论他还是儿子都绝对不会好过!
“你再去!老夫倒要看看她一个小辈能做到什么地步!”大长老气愤的握紧了拳头,眼角还时不时瞟一下姬风英。
姬风英面无表情低头喝了一口茶水,虽然对姬千瑶的做法不大赞同,但也是没有做声。暗自腹诽,你们当初那么对我女儿,还不准我女儿心怀怨恨了不是?瞧我做什么,想要我去出这个头,哼哼,我女儿连带着对我也不见得多亲热,我傻了才去凑我自己亲女儿的霉头!
姬千可见家主低头不语,暗自苦笑,只得转身再去姬千瑶那里贴个冷脸。现在的家族是真看不清形势,还是心知姬千瑶已经心寒,所以想要用强横的手段,以姬家血脉的名义来让姬千瑶低头?
心下摇了摇了头,姬千可想的之前姬千瑶的态度,恐怕不是心寒,而是完全漠视了,这比心寒更为严重。
“等等!”姬千瑶的三叔姬风豪突然沉声道:“对瑶儿说不是家族正式会议,而是有事找她商讨,对她说……”姬风豪语气有几分艰涩:“对她说,赤狱好歹在我这里偷了那么多丹药,就当看在那些丹药的份上。”
示弱的语调让姬千可微惊,姬风雄与其他旁支祖爷爷辈都面有忿色,看向大长老,大长老张了张嘴,最后却是疲惫的摆摆手:“就照你三叔的意思说吧。”
“是。”姬千可瞥了一眼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姬千美,心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木木退出会议堂。
会议堂一片寂静,但大多却面色复杂,叹息的有之,阴笑的有之,许久,陈旧的姬家会议堂房门‘吱呀’打开,房门发出一声暗哑的怪叫,就像冷清的冬风中的小兽发出警惕的低吼。
一干人神色复杂的抬眸望去,门外夜色笼罩灯火幽暗,姬千瑶纤细的身影在大红的广袖裙中包裹着,血液一般刺目鲜红的轻纱广裙随着她的脚步,飞扬起又落下,卷起又打开,就像一只在风中飞翔的蝴蝶,你以为它会被风卷走,你以为它会坠,落在地,碾落成泥,但其实它却一直在往前飞。
不咸不淡的神情,步步无声的步伐,踏步而来。
同样的装扮,同样只是用一根白玉簪绾住发丝在脑后打了一个发髻,从头到尾,竟然与上次家族决定剥夺她的一切那一场会议,穿着得一模一样!
姬风英已经有了皱纹的眼眶微微红了红,望着姬千瑶那双酷似亡妻的淡然双眼,本欲教说几句的心一下就淡了。他这个女儿自小丧母,而他这个父亲却也没为女儿做过什么,其他人落井下石,他这亲生父亲也没有雪中送多少炭。
一一微笑颔首,礼数周全,却没有多大的恭敬,姬千瑶巡视一圈,见父亲旁边有一个空位,微微一笑,却是直接走到了最末端的下首坐下。
姬千美在见到姬千瑶的那一刻,面无表情的脸色这才有了一丝波动,神色复杂的望了姬千瑶一眼,然后故作不经意间对十来个主要旁支中几个面容苍老的祖爷爷辈打了个眼色,而那几个老者,则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大长老冷眼看着姬千瑶坐在末端下首,望着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女娃心情很复杂,但最后还是冷下眼来,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道:“以往是我姬家、李家、巫家三分云山镇,现在巫家已经在夺宝之争中元气大伤几近灭门,之后仓皇投奔了远在嵩山城的旁支,如今,云山镇只有李家与姬家,巫家,除名!”
“如今的云山镇,李家比我姬家势弱,姬家最大的对手巫家又已经除名,正是我姬家的大好时机!”大长老脸上有了几分笑容,不满了扫了一眼身旁一言不发的家主,继续道:“云山镇小家族不少,但有资格在我姬家抗敌的,现在只有李家一家,不过,李家已经没落多年,整日蜷缩在家族中苟延残喘,根本也不足为惧!”
“这是一个莫大的机会!”众人神情也在大长老的言语下振奋起来,大长老笑吟吟道:“巫家除名,以前属于巫家的产业、田地、街道所有权、小矿藏……自然也成为无主之物,历来这些无主之物都是靠两家嗜杀、或者城主作证摆出擂台签订生死决斗战约,两个方法争夺获得,谁的拳头大就归谁!而且,这些所得之物不像修士比斗所得的奖励到了时期将被收回,一旦到手就永远属于家族所有,这是皇室定下的制度,用死亡或者生死决斗赢得的东西,是胜利者的战利品!”
“城主已经明言,前不久云山镇因各路修炼者夺宝已经元气大伤,巫家空出的产业,将由摆擂签订生死战约争夺!一些不长眼的小家族有心分一杯羹,李家也蠢蠢欲动有心争夺这块肥肉,那些小家族上不得台面,李家也只有那几个老家伙支撑门庭,我姬家正可一口吞下这块肥肉,不但可将家族整体实力提高一倍,李家也将与姬家拉开一段巨大的距离,从此沦为我姬家的依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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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狱的存在感不高,奴娇最初对他笔墨用得少,是因为之前赤狱在重生前千瑶的态度下被打磨得没有光彩,重生后一下写得出采、用墨多并不好。奴娇的概念是,慢慢的,一点一点把赤狱写得鲜活,像温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