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苦涩：“就是那次之后，有人告诉我杀了就杀了，为什么非要解释那么多？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了。”
自己何尝不是如此，高高在上的不落乾坤，不落乾坤顶点之上的自己，什么时候也是成了这样，有人上交装备的时候自己还会说辛苦谢谢，然后说上几句，现在呢，只是习以为常一样。
哥哥高高在上，自己毫不在意，现在竟也开始仰望。
原本犯错之后拼命解释，到了现在毫不在乎，甚至开始反驳。
当初起名为纯，便是纯真无暇。现在也被沾染了。
“谢谢你。”纯看着秦因笑道。
看着已经大变的两人，净琉璃依然不解，秦因看着净琉璃微微摇头：“谢谢你。”
依然不解，只是秦因不好解释。
好在看到两人能相安无事，净琉璃也是有些心安，担心更多的是秦因就这样冷漠下去，幸好，他并未如此。
“好了，明天见。”秦因对着净琉璃招手下线。
净琉璃看了看纯，欲言又止。
纯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反正我没那么顾忌，直说好了。”
“当初第一次看到秦因的时候，出嗅了，把字打错了，结果他呢，还是一个小玩家，屁颠屁颠地找我来打架，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开始砍我了，我只好把他给秒了。”
“那个时候他有点傻，原谅我这么说他，我杀了他也不在意。我就跟他解释。再后来的时候帮会有人劝我不必这样，想想那个时候的我比现在要好多了。”
“勾心斗角，捉弄别人，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说句不怕你的话，就算是你们一方净土，我也曾觊觎过。”
净琉璃笑了笑，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我想他刚刚可能也在想吧，也许是想到我以前傻傻地跟他解释为什么杀他。也许是想到了他自己的事情，他当初也是一个很谦虚的人，后来慢慢变得高傲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净琉璃点头道：“是啊，他有时候就是孤傲，不可一世。也许是其他人太宠他了。”
“我以前的时候听过圣殿的情况，他是圣殿的宠儿，那些人教他，护他。我和秋雨打架的时候，不落乾坤的人也在，圣殿的人也在，他一个人站在圣殿最前面，看着我们打架。而皇帝他们，丝毫不介意。也许是圣殿的特色也不一定。”
净琉璃摇头道：“不是。他们本就宠着秦因，秦因不在的时候我进过圣殿。”
“你进过？”纯微微吃惊，圣殿门槛之高难以想象，有人认可推荐才可以进，而且至少要得到无边落木下和风云小虾米的同意，就算是帅气的皇帝也不行。
净琉璃道：“他是被宠出来的。很多人都在宠着他。我见过圣殿的人一直是说自己拿到了什么就等着给秦因呢，就算是无边落木下要也要不来，那个剑魂一号说过秦因是他们圣殿的招牌，当之无愧，他几乎可以说是圣殿的太子，也可以说是太上皇。他们就那样宠着他，随他性子。有次有个叫神鬼莫测的人说他好久没看到秦因了，圣殿那一天几乎都没人说话。”
“难怪圣殿这样为他出头。”
“也不尽然，圣殿的人很护短，秦因更是最短的那个。銮剑等人也宠着他。就像秦因的家长一样约束着他，但是对他宠爱很容易见到。秦因无论做什么，他们都会找理由开脱。我一个外人进了他们队伍之后他们都是看似以銮剑为首的，但是却是以秦因为中心的。”
纯叹气，表示不可思议。想着自己竟也是点点头：“是啊，伊人如此也是一样，我看到过她和秦因站在一起，他们很般配。秦因虽然只是个散人，却有着不逊色为伊憔悴的实力。上次我不过是刺激他玩上一玩，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倔强。伊人姐妹只怕恨我恨得要死。”说着低下了头，看到了黯然的净琉璃，连忙摆手道：“对不起啊。”
“没关系，我自然是知道的。何况，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净琉璃说着看着格莱特城湛蓝的天空，笑了笑。似是真诚，苦涩只是自知。
让人无法理解的人啊。纯看着净琉璃的脸，叹了口气。
翌日，秦因再上线的时候看到正在等待他的净琉璃。
“纯走了。她不需要了。”洋溢着笑脸的净琉璃看着秦因，眼角微微一紧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秦因看着她，心情放松了很多，忽然道：“打赢我，我就回去。”
净琉璃轻笑：“好。”
净琉璃申请了切磋，两个人呆呆立着，谁也没有动手。
对峙良久。
净琉璃看着剑都不拿出来的秦因，手中法杖缓缓转动，法杖上的水晶闪耀了一下，先知状态已然在秦因身上。
三秒后，—3532。
十秒后，—5024。
切磋还没有结束。
—4197。秦因的血已然要空了。
净琉璃闭上了眼睛，法杖缓缓动作。
秦因长发猛然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