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就算是艾滋病毒和癌症都无法战胜你的上帝基因。所以,如果是因为疾病而死的话,那也必须是上帝基因抛弃了你,变异了,你才会因为疾病而死。”
田泽苦笑道:“不是敌对势力的特工暗杀,不是疾病,不是车祸,那又是什么死因呢?”
“我,我不知道。”漆雕婉容。
田泽愣了一下,“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你可是来自未来的人啊。”
“我真的不知道,这也是我在回答你之前要问你相信不相信我的原因,因为我无法给你让你满意的答案。”漆雕婉容叹了一口气,“事实上,我所知道你的历史,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历史。革命军所能追溯到的,仅仅是你到今年的历史。”
“只能追溯到今年?”突然间,田泽的心情更加地凝重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他还不如不问了。这样的答案没有让他更明白他的未来,只能让他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是的今年。不过你先得明白一个概念,那就是革命军所能追溯到关于你的历史,我是不存在的。你也没有砍杀东瀛的天皇和佳美公主,你也没有恐怖的能力。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的妻子是凌青,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漆雕婉容瞟了一眼在别处说笑的四个大肚婆,她们正在谈论一些关于胎教的话题。
历史都是成功者编写的,田泽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未来的人们如何看待今天的历史,那都是后人编写的,添加了什么,或者减少了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因素来左右。只是,她是在说所谓的历史变数很大,不能尽信,是吗?
“只能追溯到今年的话,有具体的日期吗?”田泽问道。
“不能,没有具体的日期,你的历史截断就在今年。我不知道原因,也无法追查。”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沉默了,心情非常沉重。他的历史在今年结束,今年之后便无法追查了,也就是说他不存在了。他知道这个糟糕的结果,却不知道会发生在具体的什么时间里。或许会是在明天,也许会在下一个月,没准就是现在,谁说得准呢?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漆雕婉容轻轻地道。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了,我想静一静。”田泽说。
漆雕婉容转身离开,她的心里也一点不好受。
田泽的视线回到了大海上,看着潮起潮落的大海,听着那震耳的海浪的声音。他的脑海里面却是一片恐怕,无法聚起思维去思考什么问题。
不知道站了多久,柳月的声音忽然传来,“田哥,你快过来一下,有你的电话,是苏部长打来的。”
“师父?”田泽这才醒过神来,他走了过去。
他不知道四个大肚婆什么时候停止了她们的关于小孩该吃母乳还是新西兰的进口奶粉的话题。他也不知道柳月是什么时候开始摆弄她的笔记本电脑的,现在,她却就坐在她的电脑旁边,在她的面前还放着一只贴着卡通娃娃的卫星手机。
苏定山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肯定是让她建设了安全通道。
“师父有说什么事吗?”田泽随口问道,在抓起卫星手机之前。
柳月摇了摇头,“他说要亲自和你谈谈,我不方便问什么的。”
田泽将卫星手机抓了起来,停顿了一下才沉声说道:“师父,是我,我是田泽。你还好吗?”
“还好吧……”苏定山的声音里面有一丝愧疚的意味,很容易就能听出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鉴于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不能再使用你原来的身份了。我给你办理了一个新的身份,你叫苏永富,你是我的远房的一个侄子。你是地道的京城人,你的一切档案都可以在法定的机关查询到。”
田泽顿时愣在了当场。
“你的做法虽然很极端,但是……我认为你是民族的英雄,你是华国的最杰出的战士,嗯,你也是一个真正的勇士。无论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师父,我都为你自豪,真的。”
“师父……”田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这一声“师父”却表明了他的心意和态度。苏定山这个师父,他还是要认的。
苏定山轻笑了一声,“回来吧,苏永富同志,华国的大门永远都是为你敞开的。东瀛国极其所谓的盟友向要我们交出你,但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没有哪个国家和民族愿意用自己的勇士来换取什么东西。华国也无惧任何战争。”
田泽的心中一片感动,这一瞬间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历史无法追查到了。先前的沉重心情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师父,是谁给我取的这个名字?”
“唔,你的师姐,苏小妹。”苏定山的声音。
田泽,“……”
你妹的的苏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