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时候发饷时出了问题,北海银行不担责任,士兵闹起来,倒霉的不还是我财政院?
原本是来‘要钱’的,差点又被一张大画饼给绕进去‘贴钱’了,好险好险!
和龙小虎一样‘恍然大悟’的还有十几个党员,他们脑袋一抬,看向梅丽莎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呵呵,龙伯问的好,不过你……误会了。”
梅丽莎不慌不忙地一笑,道:“这个配股方案。最妙的地方就在于,改革后。军费不再由华夏镇的财政负担了,而是统一由北海银行承担!也就是说,今后,龙鳞军的战争所得由北海银行负责消化,龙鳞军的报酬,自然也由北海银行负责发放。”
这句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礼堂都沸……哦不。是倒抽一口冷气,冷气在偌大的礼堂里回旋,形成了一个嘶嘶的古怪回音。
华夏镇不必再出军费了?
这是卸了多大的担子?
这样一来,可以全力搞民生了?
咦,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龙小虎先是一高兴,但随后就背脊飕飕地发冷:这,这是在剥夺华夏镇的兵权啊!自古以来。谁发饷,兵就听谁的,梅丽莎公主这是在抢夺兵权吗?嘶,好大野心的女人!
前排,龙伯一哼,站立起来:“公主。龙鳞军是少爷一手建立起来的,军饷也是由他一手筹备并交给华夏镇负责下发的,现在少爷卧床不醒,你这个改革,意图……好像要颠覆少爷的本意啊?”
“有功得赏!我觉得ocean在这。也会同意这个改革方案的!这样做,士兵的报酬可以得到提高。军官对华夏镇的忠诚度也会提升,当自身的利益与银行绑在一起时,大家都会毫无保留地为这个银行不断扩张、不断盈利而努力!当背叛的代价太大时,某些叛逃事件,或许就可以得到杜绝……”
“……你,是在讽刺我?!”
龙伯被气得不轻,张月虎叛逃一事,始终是一桩丑闻、一个烙在他心上的耻辱印!他听完后,手掌在身前的椅背一拍,卡啦一响,木屑飞扬,一张椅子,宣告完蛋。
“不是讽刺,这件事发生,大家都不想的!”
梅丽莎退后了一步,避开龙伯咆哮的音浪,眼神毫不避让地淡淡说道:“问题在于如何规避,这次夏搏部入侵加州,我们龙鳞军收获很大,但从中我也看到了危机!中国有句话说的很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法给予站在我们这边的人足够利益,就不能怪他们改换门庭,站到别处去!龙鳞军是立党之本,我们要重视之,那些用命在拼的战士,我们要尊重之,为他们谋福利!”
“是我们救了他们,给了他们新的希望,利益,利益……我有亏待他们吗?”
龙伯很气愤,当初看在张月虎与龙正兴的交情,华夏镇才会接纳一群马匪,可这年余来,张月虎一伙在华夏镇吃穿不愁,又有梦魇大马供其驱策,训练骑兵,他们为什么要反?
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直到现在,龙伯还是想不通。
“人都是这样,得陇望蜀的!”
梅丽莎的中文水平足以令某个跑到造船厂玩耍的公主汗颜,“他们不会记得已得到的,而是总盯着得不到的!所以,龙伯,这不是你的错,要改正这个错,亡羊补牢,必须从制度上做出改变!”
“怎么改?”
龙伯忽然涌起了一丝感动,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为最有可能‘搬空’少爷基业的女人,居然在安慰他,而且……还触摸到了他的心灵深处。
“用军饷去约束他们,用看得到的利益去绑架他们……”
梅丽莎说的很是赤裸裸:“想想看,假如那些跟着张月虎叛逃的士兵能够得到的不仅有军饷,还有丰厚的战争红利,那么,他们就会认真考虑,跟着张月虎叛逃,到底有没有价值!当背叛的代价太高时,人们就会想到忠诚,或许……有人还会把张月虎绑起来,在事态发生前,送到龙伯你的面前。”
龙伯沉默了,亲身经历了这场背叛噩梦的华夏镇党员,也都沉默了。
虽然很刺耳,但不得不说,梅丽莎说的话,相当有道理。
“可是……”
龙伯又开口了,盯着梅丽莎,一瞬不眨:“公主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一旦北海银行失信了,或者倒闭了,龙鳞军怎么办?还有,我人老皮厚,也不怕直说,你撇开了华夏镇,由银行来充做军费的发放源头,你怎么向我们保证,龙鳞军不会变成你一个人的私军?”
“问的好!”
梅丽莎鼓了鼓掌。笑道:“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你们是怕我有野心。对吧?毕竟,我是一名西班牙公主。”
龙伯也不讳言,点头道:“的确怕,人心隔肚皮!你毕竟还没有跟少爷拜堂成亲。”
龙小虎在后面听了,面颊不由一抽:这话说的,梅丽莎公主早就是少爷的人了,拜堂成亲不过是形式……还好她是西方女子,要是换了鸳儿。被龙伯您这样一说,只怕当场就要自尽!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