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吗?明眼人、有良知的人都能看出这并不公平!但是,国会里端坐的那些白人大老爷们却视若无睹,他们在享受着牛奶面包和午后阳光的同时,却根本不管我们华人是否饿着肚子,是否在烈日下中暑,是否在寒冷中冻毙……这一切,都是歧视的表征!”
“我龙灏,也是华人中的一员,与我的同胞相比,我显然幸运得多!我得到了西班牙公主的帮助,在苦寒的阿拉斯加发现了金矿,我治好了英女王的疾病。获封了英国皇室的伯爵爵位,有了这些,我本可以忘掉身上这身黄皮,去欧洲当一名吃喝不愁的贵族老爷……可是呢,我没有忘掉在美国饱受歧视的同胞,所以我回来了。。我在旧金山投资建厂,我为在码头每天出卖力气的同胞捐助美元,我还创办学校,为全美华人的孩子提供一个免费入学的机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尽我一分绵薄之力,为改善在美华人的生活条件而奋斗!”
“可是,我却错了,这一周多来的遭遇,让我终于明白。我错了……”
说到这里,龙灏惨然一笑:“美国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崇尚自由,尊重为它成长做出贡献的人们,光有好的生活条件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合理的社会地位……你们看到了,我身为英女王册封的世袭伯爵,却被无理由地堵在海港口,承受着海军巨舰大炮的每日轰炸。不能还手,不能逃离。一开始我还想不通,以为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当米勒少将作为白宫派来的调解员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明白了!”
龙灏的声音转强:“呵呵,我明白了一切的缘由,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误会什么的都是假的!原来我之所以被美国海军针对,就因为我是华人,就因为我是黄肤黑发的华人!就是一个这么可笑的原因,那些高高在上的白人们看不得我们华人过的好,看不得我们过的有尊严。所以他们要费尽心思来给我们下绊子,来暗害我们,来审判我们!”
龙灏说到这里,稍微喘了口气,不过旁边的米勒少将可就快要气疯了:什么叫一巴掌打醒了你,!我勒个去,挨打的明明是我,有木有,有木有啊!
“真是可笑,在这位米勒少将侮辱了我之后,我还好心地为他治疗伤势,让他不会承受巨大的疼痛!”
龙灏喘好气,鄙视又怜悯地看向米勒,就像在俯视一条可怜的小虫子:“不过我错了,某些骨子里带着歧视因子的白人是不可救药的,他们不懂感恩,他们不懂感谢那些为了美国铁路而埋骨山谷水涧的华人劳工,于是,这位少将在醒来后第一件事,呵呵,就是要告我!嘿嘿,好一个告我!!”
米勒少将听到这里,眼白一翻,又是一口气快岔乱了:混账,你不要颠倒黑白,你为我治伤那是你应该做的!你打伤了我的嘴巴是事实,难道我堂堂一名帝国将军,还不能告你吗?
米勒很想跳起来反驳,可无奈他的嘴巴实在发不出声音,有心想拿笔在本子上写下对龙灏的有力控诉,但手速实在不给力,抖来抖去,弄得伺候他的格兰杰都有点烦了。
格兰杰心中腹诽:拜托,少将您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我怎么说也是中校军衔,又不是你的贴身小秘,你写的字比咱们军部的老医生还要抽象,让我怎么辨认嘛……
米勒和格兰杰在为小本子和笔迹纠结,但龙灏可没停下:“……我从这件事中得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就算再无辜,再与世无争,但总有一些恶棍想要爬到你头上去作威作福、拉屎拉尿!哼,米勒少将你要告我,好的很,那么当着这么多记者朋友的面,我也要告米勒少将,我现在正式向旧金山法院提出诉讼,状告米勒少将犯下种族歧视的罪名,我要求法官下令,立刻逮捕他!”
龙灏这句‘结案陈词’惊呆了所有人,特别是那些隐约和龙灏不太对付的东部报社记者:种族歧视?法典里有这个罪名吗?北海伯爵是气昏了吧,怎么能用这种听都没听过的罪名控告一名联邦少将?嘶,出昏招了吧?
龙灏方才说的一大串都是事实,说得这些记者也很是汗颜,不过有色人种在美国遭受歧视是美国这个国家成立以来的既定事实,他北海伯爵就算有钱,但政治上没有半点人脉,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还有,他龙灏把黄种人、黑人和红种人的作用说得有些夸大了……华人是勤劳好学不错,不过他们的生活习惯和个人文化实在太低了一些,国会通过排华法案,不授予他们移民权和公民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否则,海量的华人从亚洲那个古老的国家涌来。拼命繁衍,美国的财政可会吃不消!毕竟,公民有很多福利都需要国家的公共财政来支撑。
而黑人,从大航海时代起,就是天生的奴隶、底层的贱民,历史上也没有出现成吉思汗那样的枭雄。可以说,黑人的历史就是一坨屎!
他们虽然个个身体素质出众,但论到吃苦耐劳、勤学好问,那可是拍马都赶不上黄种人。
如果非要说他们为美国的发展做出了什么贡献,那么应该只有一个:他们之间的精彩角斗、嗜血搏杀,为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