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殿下金安!”
“十四殿下金安!”
“奴才拜见十四殿下!”
“奴才拜见十四殿下!”
……
金诚玉含着笑意,略微点点头一路走过;如往昔一样去上早朝。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现在时间还早,你且回去东宫再歇息!”充满爱意的温柔话语,透着情人之间的暧昧和爱意。这声音,一听就是她的好六皇姐的!
那另一个是谁?她的六姐可是风流的紧啊!
“知道了,你先去早朝吧!”娇俏的声音含着新婚的甜蜜和幸福;金诚玉的心不受控制的一抖,活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就差再在上面撒点盐了。
盛装的男子回身,笑意凝在脸上还没有来得及散开:“你……”
没想到,还是遇上了!这时间也不长啊?怎生得就这样彼此站在了两端?中间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也许一生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金诚玉收敛好外露的情绪,恭敬而冷漠疏离地行了一个礼:“六哥金安!”明明还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她叫他“语欢”,她叫她“妻主”或者“诚玉”;现在,呵,成了她金诚玉的六哥了?!
“你……”他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也在此刻的尴尬中虚无。“你还好么?”
“自然,多谢六哥关心!要是没事,十四就要去早朝了!”不管你是自愿还是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会守护对于我来说,重要而且还在我手心里的东西;已经远离的,她没有精力去守护,更讨厌:为他人作嫁衣裳!
“你与我一定要如此疏离么?我们……”
“六哥,请自重!十四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女,经不起说三道四,也不是六姐红颜知己满天下;更甚者,三个月后便是臣妹的大婚,妹妹的新婚夫君也经不起流言蜚语!十四告辞!”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尖酸刻薄;或者是心里不甘,或者是、舍不得吧!也顺便给自己敲响了警钟:她作为一个众人都不看好的皇女,她还要娶亲;又怎么能惹是生非呢?六皇女的风流成性能被人赞成“少年血性”;八皇女的装模作样还被人称颂“贤良”;而她金诚玉呢,就一个“懦弱无能”以偏概全,剩下的一棍子打死!再闹些事,她没有资本去闹?!
眼泪流下,看着金诚玉决绝而去的背影,语欢脱口而出:“金诚玉,别以为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先骗我的!”
金诚玉的脚步顿了一顿,终是加了速度走了:骗你?!我又何尝不是骗了天下人?!既然天下人都骗了,我又何必还要在乎一个不该在乎的?!
——
“陛下,雪国欺人太甚!”治粟内史何进义愤填膺:“明明以往都还有一个来月才会‘冬猎’,今年居然趁着我国不备偷袭,‘冬猎’提前了一个来月!实在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金诚玉嗤笑:人家要是把你放在眼里,还拿你不当东西的欺负?冬猎,说白了就是趁着冬天去你们国家挑起战争,再虏获一批物资来度过青黄不接的冬春之交!金国自己的子民都养不活,还要去勒着裤腰带省吃俭用养别国的人!明明不比雪国弱的国人却是习惯了一年一度的冬猎!看,还有一个傻x怨别人不讲厚道、提前发兵了?!真是饭桶!这样的人还当治粟内史?!
以“贤”著称的八皇女金珍玉终于出现在了朝堂上,听说“病了好长时间”。“何大人说的不错!这雪国实在欺人太甚!”
六皇女就显得老练了许多,在举足轻重的大臣发言之前,她一般都不会出声的;而出声,也是帮着那些支持她的大臣。
“哼!”大丞相慕容健康一甩衣袖,不发一言!这个何进,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凭着和六皇女的关系作威作福就算了,还真是……做娈宠的好料子!哪有女子一星半点的气概?要不是众多皇女中唯有六皇女还看得过去,她怎么也不会保持默认态度!再说这十四皇女……
大司马肖爱青瞪了何进一眼,上前:“哼!何大人倒是‘好胸襟’啊?别人都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记挂着别人不守道义、不按时来拉了?”这话虽然粗鲁,却是再正确不过了!她看不起这个何进,连带着也看不起六皇女——扶不上墙的泥巴!她儿子都要嫁给十四皇女了,她这个一直以来的中立派也该表明阵脚了!
御史中丞柳柳也出列:“何大人的**实在欠妥当!”还有“烂好人”八皇女!
刘隐连忙使了眼色给自己的外孙女——六皇女金世玉:快,轮到你展现的时候了!
金世玉看着闹哄哄的朝堂,事不关己之样。
“哼!”金世玉这个唱白脸的过来了:“何大人说话实在欠妥当!”再顺利转移了话题:“不知道诸位可知晓此次我国丧失了多少的子民和物资?这雪国的欺人太甚却是事实!”
“我国靠近边境的三座城池被他们洗劫一空!损失惨重!”
“往年都是掠了一座城池就算了,今年居然掠了三座?!欺人太甚!”
“欺我国无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