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金诚玉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一个现代来的女人,再怎么样也是习惯了一夫一妻制的(也是这么久禁欲都没有随便碰男人的原因),对于丈夫可能的出轨行为,怎么着都不能不当一回事;金记呢?他又不是傻子,妻主不高兴、对他冷淡,那是绝对的敏感。心里就在捉摸着:是不是妻主看上了哪家年轻貌美的公子?妻主是不是嫌弃他不能生孩子?(这一项原因暂时可以归结为零。要不是这样,金诚玉还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呢?!)
这样一个心事重重地冷淡,一个深闺怨男心思九转,旁边吵吵嚷嚷、大声吼着不见半滴泪水的金锦善……冷战进行时!
金锦善:哇哇哇……
金诚玉:TMD龟孙子!老娘真后悔当初捡了你这个家伙!
金记:人人都说“家和万事兴”!这孩子天天这么哭闹……莫非我跟妻主,真的走到了这山穷水尽的一步?!(拭泪中……此处略去一万字)
半夜里还是经常有竹片断裂声,金诚玉听得明白清楚;金记悄悄翻着身子,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去……金诚玉只有一个概念:做贼心虚!床外边的床单都差点被她抓段了……抓奸成双!贱妇!老娘非得给你抓了浸猪笼!
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不要脸抢别人丈夫?!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啊?!就是病猫也能吞了你这只贱老鼠!
如此过了七日;金诚玉时刻、密切关注着小公鸡的一举一动……比东厂还东厂地死命监视着:誓死也要抓住那个贱妇!胆敢勾引老娘的人,等着死吧你!
“呱呱……”寂静的夜里,没毛的乌鸦的叫声虽然尽量减了声量,但在睡不着又有着深厚内力的金诚玉耳朵里;那是绝对的大声……屋顶上有轻微的脚踏声!金诚玉点了小公鸡的昏穴,着衣起身,飞窗而出……
白影翩跹,在夜色中如仙似妖……金诚玉追的吐槽:坑爹!你他妈到底是武功天下第一还是骚包啊?大黑夜里作怪还套着身白衣?装鬼吓人啊?
一根筋的金诚玉丝毫没有想到当初见到东方庆城那副模样走不动路、流鼻血状况……今夕不可比!今夕不可比!
追着追着就追到了经常打猎的山上,准确的说是一处山崖。
夜风习习,吹着白衣人的背影飘渺如风……不懂风情的女人打了一个寒颤:真冷啊!早知道就多穿些衣服!
“公子如何称呼?”男尊女卑社会的时候,女的都躲在家绣花描红;女尊男卑的社会,根据平时世界理论,那不是应该绣花描红做点女红之类的吗?怎么她遇到的男的,都这样、咳咳,有个性?
很清脆空灵的声音,像极了东方庆城飘渺空灵的说话语气:“别来无恙!”金诚玉!宽大的衣袖在颇寒的夜风中“飒飒”作响。
“东方美人?”金诚玉不能肯定:这个人像他又不像他!
男人噎了一下,清清喉咙:“本公子居西方!离此地像西行千里路程便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本公子姓西门!”
噗!金诚玉想笑:东方不是,是西门?!哈哈!那干脆再来一个北冥,南宫?!这傻孩子!她有一个推断,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就在刚刚追他的路上想到的!
“公子路过我家?”怎么可能是路过?!
看不见面容的人尴尬了一会儿,缓缓道来:“嗯,是路过!”路过才怪!好多日都不见“黑鸦”过来汇报,他还以为他们都出事了呢?这才急的赶过来看看!
“咳,西门公子!那没事儿我先回去了?”这天真冷!直觉这家伙不会伤害她!那现在又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呆在这儿吹冷风做什么?!
临崖而立的背影带了几分萧索的味道,半晌才点了点头:“你去吧!那个……”欲言又止!
金诚玉YY:极品正太少年!哇哈哈!故意皱着眉毛:“什么?”有着几分不耐烦!
“嗯……那只乌鸦、这样下去会冻死的……”
“哦~”金诚玉把尾音拖得老长:瞧吧!刮了一只乌鸦毛,就把这畜生的主子给引出来了?!啧啧!老娘真不是一般地聪明!
“过些日子我会仔细告诉你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乌鸦……”咱们就做交换条件吧!
金诚玉会意:“公子菩萨心肠!也是我疏忽了,回去定然给那只乌鸦做好保暖工作!”交换条件?忒划算了!贱乌鸦VS真相?!好吧!你真相了!
白衣西门公子点点头,出乎金诚玉预料地一头栽下悬崖……金诚玉咂咂嘴:这世道!好像就我OUT了!用轻功赶回去,却极其顺利地“抓奸成双”了!
墙头某个贱女人,贼头贼脑,弄断了几根竹片,小声叫嚷:“记儿?记儿?记儿……”
噗!鸡儿!还鸟儿呢?!
老娘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金记别她点了昏穴,没有个把时辰是绝对醒不过来的!那,帮她一次?
没动静!贱女人跃下墙头,轻手轻脚往房间走……金诚玉闷笑:贱妇啊!就没有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