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想老娘怜香惜玉?金诚玉一脚踢过去……某只乌鸦扑棱棱、“死而复生”!
“呱呱……”偶是活的!
挤出了半个脑袋瓜子的兔爷,咧着三瓣嘴傻笑:哈哈?你也有今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眼下,兔爷与乌鸦的梁子不是结下了,是更结实了!坐实了“仇人”的身份,乌鸦也不矫情了,突地飞起:对着兔爷的红眼睛,死磕!哼!死磕到底!
……
不可避免的一场“血战”……
“到底走哪儿?!”金诚玉阴测测:再磨磨唧唧,先“烤”后杀!实在不行,参考十大酷刑也来这么一桥段呗?!这只死乌鸦,死变态;养它的主人铁定也是一个变态中的变态!
某乌鸦委委屈屈顺着毛:偶优雅靓丽的毛啊?!
好吧!怎么着也整不出当初那副美丽的样子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咱当一回犀利哥呗?!走上!天上飞的不跟地下跑的计较!
兜兜转转,地势也险峻了些。
金诚玉都怀疑这只死乌鸦是不是故意的:这都已经跟在它后面一天多了,咋都没有看到上去的路呢?路呢?当她的121不累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受制于人的乌鸦腿脚抖索的厉害:“呱呱……”这条路真是对的!
窝在金诚玉怀里的兔爷不舒服扭动着身子:腰酸背疼腿抽筋……(以下省略一千字)
不是有一句诗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树林里绕来绕去,进了一片野苹果林子。一个个红的不能再红的苹果高高挂在树梢,散发着甜腻腻的香气:诱人至极!话说,自从接替了林总那个死鬼的烂摊子;根本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更别说享用这难得的苹果了。摘了十几个;吃了几个,剩下都包了起来:带回去给小公鸡尝尝!这个所谓的“夫郎”,估计长这么大也没有吃过苹果吧?!
兔子被拴住了一只脚,爬爬停停咬着掉在地上的苹果吃;某乌鸦扑棱、扑棱飞不高(被拴着脚呢),只能委屈自己、比兔爷好一点点地吃着矮树上的苹果……哇咔咔!真甜!
出了苹果林,便是绝壁了。
“呱呱……”某乌鸦翅膀叉腰:爬上去就能上到原来下来的山上;再下山就欧卡了!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任务,某乌鸦立马傲娇了;那下巴抬啊抬,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金诚玉摇摇头:朽木不可雕也!捆好身上带的人参、苹果、兔子,拉好某只自大自恋不要脸的乌鸦;找了两个借力点,脚尖踏地而上……呼呼!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平日里较少用到轻功,哪里能体会到现在这种失重、又特别好玩的感觉?!
靠!不愧为绝壁:又陡峭又高耸!要不是金诚玉的轻功练得非常好,铁定就陪着兔爷、乌鸦大少过年了!
呼呼!兔爷伸出小半个脑袋,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兴奋之光……没想到啊?!偶也有“腾云驾雾”的一日?哈啊哈!偶会飞!会飞!飞高点?再高点?啊哈哈……
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展开它美丽的翅膀自由飞翔了!某乌鸦泪流满面中……
上了山,再重新下山回杏子镇的“家”,一切就容易的多了!想起等在家里的小公鸡,就是连心也跟着软和了……我回来了!
赶到杏子镇的时候,镇子的大门还没有开;杏子村及周边村落来赶早集的人都等在外面。金诚玉脚麻脚酸,靠在一个拐角里歇息。
衣着破烂的农民、抱着手脚跳来跳去的商贩、无知向往的孩童、颤颤巍巍卖菜的老太太……不知怎的,眼角就是有些不舒服!想起一首早就忘到角落里的一首诗来: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享乐的、享福的,往往不是这些辛苦劳作的大众,反倒是高位的尸位素餐者……金国,还是太落后!
常说:在其位谋其事!当时还是太女的时候,她想的偏偏是混个女皇当当、左拥右抱过了一生;如今才多久,她成了一个渺小的、农民都算不上的无业游民,反倒是关心起了国家大事!呵呵!人呐,总要经历了才会长大!
人流往镇子里流动,金诚玉也随着人流前进……
“咦?王二家的,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家三儿子嫁的那个?”败家子?
王大姐的抬头看了一眼,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算算日子,不饿死就是好的了;哪还有钱进镇子?”赌博?那个该死的林总,把他们王家的脸都丢光了!
人家都说不是了,你做什么还多管闲事?跟着进镇子吧!
……
远远地,就看见巷子口有一个人:一会儿站站、翘首以盼;一会儿搓搓手脚,蹲在不能避风的墙角,继续等……
“小公鸡……”金诚玉的嗓子有些黯哑。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心里就突然什么也容不下了:小公鸡!她的,小公鸡!
“妻主?……哇”浑身冰凉的人紧紧贴在金诚玉身上,哭得好不伤心。“……妻主……”
金诚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哭笑不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