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累了就换我来抱抱?”其实金诚玉真心不想抱,到现在她也没有看清这小孩到底长啥样。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她家小公鸡抱着小屁孩压根儿不肯撒手;不知道脚疼不疼,手酸不酸?从心底慨叹:幸好啊!小公鸡不能生孩子!
你看看,这人就这么死钻牛角尖、坏心思满肚子!金记要是知道她所想,保管抄起擀面杖追她半条街。
“不用的!龟孙子可轻了呢?一点儿也不累人!”一方面是知道妻主比自个儿要累,另一方面就是抓紧替龟孙子讲好话;从心底,还是怕妻主一个不高兴把小孩子丢出去。
瞅见他那副“小公鸡护着小鸡仔”的模样,啧啧!金诚玉就纳闷了:就现代生个小孩,那也是当奶奶当爷爷照顾着、捧着,一天到晚注意这儿注意哪儿,生怕感冒什么的一个不小心让小孩儿嗝屁!可是为嘛这个小破孩这样折腾还睡得安安稳稳啥事木有?!到底是古代空气啊水啊什么的质量太好,孩子抵抗力强;还是取个贱名的作用呢?
既然不需要她抱,她自然乐得“退避三尺”。只要小公鸡在她的视线之内就行——保证不丢了这货!
狐狸爹爹跟小狐狸闹翻了天,吱吱叫个不停。金诚玉现下没心思管,却还是放满了脚步问了一句:“孩子吃过奶了?”在她在场的时间里,都没有见到孩子睡醒、更别说吃奶了;丫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可不想养一个傻子!
金记露齿一笑,一点儿也没有金诚玉先前见过的大家公子们有风度,容貌身材什么的更是比不上;可是,她却由心底的欢喜。就好像,她的生命之中缺了一块,而他就是那缺少的一块。有他在,看似圆满实则不圆满的心,彻彻底底圆满了。
“吃过了!就在杏子镇你走的那一会儿!”女尊世界的男人本就是应该在家带孩子然后守候妻主回来的人,这大街上也甚少见到男人;山村里的金记没那么多束缚,可是这么多的路程,金诚玉都吃不消,更何况本就没有什么脚力的金记?就这样傻乎乎小跑着还抱着不知哪儿来的孩子,却是高兴、满足地比得了什么都乐呵!
金诚玉喊着他加足脚力:知足常乐!也没什么不好!
很快到了杏子镇东南方的一条巷子里。金诚玉打听的清楚,此处有房屋出售。由于偏僻一些,到镇子里有些不方便,价钱应该好谈一些。那破屋子,她都不能确定倒了没有?!要不是那几日累的慌地倒地就睡,说什么她也不愿意睡那个“危房”!
金记努努嘴,抱紧了孩子:也不知道妻主来这里干嘛?!但是,好夫郎就应该以妻主的命令是从!嗯嗯,脚真痛;腿还好酸!
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据说是代管这一带的房屋出售之人。
“咳咳咳!”金诚玉没准备,被吓、被呛的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娘的!人妖啊!
甩了甩绣花的小帕子,某一脸粉的大叔靠在门边,还不忘对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人抛了一个据说是媚眼的东东(金诚玉的隔夜肉汤都差点呕出来):“哟,哪里来的俊俏娘子?”
金诚玉十分怀疑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这,确定不是青楼烟花之巷?还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大家都懂得的)之所?
小公鸡已经由最初的羡慕到现在的气愤了,抱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呜呜!不就是嫌弃他不能生孩子吗?!现在有几个钱了,不赌博了,倒是带着他逛窑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娘以前总是隔三差五的就到这些地方来一次;每一次回家,爹都哭得肝肠寸断,直到爹亲去世……现在,轮到他了吗?
金诚玉被雷的头发都有烤焦的趋势,还真没注意小公鸡的心情。忍着、忍耐着:“我们妻夫需要买一栋房子,请问大叔有没有可以介绍的?”再不速战速决,她可能就直接崩溃了。这人看着像是人妖,院子里倒是跟一般人家没什么区别,顶多看似富裕一点罢了:那到处晾晒的肉类,可是衡量一家富裕程度的重要标志。她应该没有找错!
大叔愣了一下,快速恢复认真的工作态度。“是买房子?”买房子跟租房子的利润是不能比的,某大叔算盘在心里打的噼里啪啦响。
金诚玉点头,算是应答:这劣质的胭脂水粉!
“老婆子,有人买房子!”对着屋子里喊完,扭头就顶着那张面粉脸、笑的渗人,热情的不得了:“快,快请进!屋里坐,屋里坐!”
金诚玉拉了一把处于呆愣走神状态的某人;金记傻呆呆跟着进去,还没有从巨大的“惊喜”冲击中回过神来:妻主要在镇子里买房子?!
金诚玉与这家姓王的人家洽谈;金记云里雾里惊喜中,抱着龟孙子和狐狸爹爹一旁喂奶。相比较可怜兮兮的小狐狸,狐狸爹爹就淡定多了:很享受地缩在金记的手里给孩子喂奶!传说中的,熟能生巧!
五十两银子买定了靠近巷子口的一栋房子。房子不大,住个三五人的也不会挤得慌,还有一棵柿子树、一口井。金诚玉满意的很。与王家人谈妥了:暂付二十两,十日内还清其余剩款!至于地契、房契的一些交收凭证,也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买卖单据的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