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城中,表面安定,实则暗藏一场杀机,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一场殊死搏斗的腥风血雨。
按照赵飞的安排,老张已经把两封信分别送往了城西张耳,与城东魏禧帆处,约定于此日上午,在赵飞的家中见面,赵飞早已吩咐门卫,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对于诡异的人,要进行盘问,又命令后厨做了几道好菜,准备接待他们二位。
最先到的是城西的张耳,此次张耳按照信中要求,没有带一兵一卒,乔装而来,门口处也没有迎接。
护卫把他带到小客厅,道:“张镖头在此等候,我家老爷一会儿就到。”等了好久,都不曾看到有人进来。门口倒是迎来了第二位客人,手持宝剑,身着长衫,一读书人模样。
四个侍卫起初还以为是中榜秀才,没有理会,没想到此人竟奔府中而来,被两个侍卫拦住了。
魏禧帆道:“这里可是赵飞大人府中?”护卫道:“你是何人?”魏禧帆道:“我是你们家老爷请的宾客,我叫魏禧帆,这儿有封信。”护卫拿在手中看了一遍,道:“不好意思,是我们不认识您,快进府吧,我家老爷已等候多时了,之前有一个自称是张耳的大侠已来过了。”魏禧帆道:“是张耳,没想到他竟比我快。”
魏禧帆跟随护卫,来到了小客厅,护卫道:“您先到这里休息,我去报告老爷。”踏入了小客厅,张耳此刻看见了魏禧帆,大声道:“魏兄,你怎么来了?”魏禧帆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耳,急忙上前去,握手道:“原来是张兄呀!”
张耳道:“我已在此等候多时了,不知道赵兄找我们有何事?还不与我们见面。”话刚落音,赵飞笑着走了出来,道:“又是谁在议论我呢?”
二人一看是赵飞,急忙上前打招呼,赵飞亦热情无比,伸出手道:“你们两个终于来了!”张耳道:“我们三人在陈仓,但却没有多余时间来往,若不是赵兄亲笔书信,说不定我还不会来呢。”魏禧帆道:“说吧,找我们两有什么要紧事?”赵飞道:“先坐下。”
又亲自为他们二人沏茶,然后继续道:“刚才之所以来这,是因为接到府中人汇报,就在昨晚,扶风铸剑坊又被敌人给毁了,坊中师徒三人都被杀了。”
张耳道:“这扶风铸剑坊可是我们陈仓所有习武之人兵器的来源,其师徒三人,都是昔日锡无铸剑山庄的剩余铸剑师,如今被杀,难道是因为他们三人得罪了谁?”
赵飞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依我看,这件事恐怕与之前,我跟你们今天所说之事有关。”魏禧帆道:“赶快说吧。”
赵飞道:“我自从回府时,就听说陈仓城中近期发生不少怪事,有一批不知来路的人,在城中暗杀偷窃,而且杀人手段极其高明,先是投之以毒,使其丧失功力,然后再以利剑杀之,又有不少的名剑宝刀被盗走,再加上长安城那边来信提醒;
有批江南门派中的些人,混进西域商队,潜进我们的关中武林,妄图对我们进行破坏与偷袭,所以,我与萧帮主分析,这些人很有可能是煞凤堂的人,是连奕志狗急跳墙的奸计,你们两个觉得呢?”
张耳道:“我在局里也听过此类事情,但是都怀疑是山匪所为,不会是煞凤堂的人吧,他们远在千里之外,又何以大费周章,潜进我们关中,而且煞凤堂一向堂主不和,怎么会有人涉险而入内呢?”
魏禧帆道:“自从上次我们与煞凤堂的人,正面交锋之后,各方都损失不小,都进入了修正时期,恢复元气,这阵子也没有听说过那边的动静,我想他们不会这么快吧。”
赵飞道:“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煞凤堂人所为,但是陈仓是我们关中武林的基础,不能出了乱子,而聚鹿帮中,我们三人与帮主都是陈仓人,若是被奸人所毁,我们的脸上无光呀,我们聚鹿帮也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张耳道:“对,我们身为陈仓人,不能坐视不理,不管敌人是否为煞凤堂的人,我们都有责任除掉他。”魏禧帆道:“没错,这些人在我们头上动土,我们岂不妄称大侠,一定要把这些人捉住。”
赵飞拿出萧霆雲的信,道:“你们看看吧,这是萧帮主让我们三人齐心协力,彻查此事,不容小视,我们的归期为办理此事之后,至于帮里的人,会有廉副帮主与田总管他们处理,我们三人的首要任务,就是查清此事。”张耳看后道:“看来帮主对此事非常重视,那我们也不能怠慢。”
魏禧帆道:“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在我们眼皮底下胡作非为。”赵飞又道:“我们把任务安排一下,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陈仓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袭击的目标,所以必须做好监视,一般敌人的作案时间是晚上,而且还是深夜;
所以我打算,安排我们三人轮流巡视,巡员由张镖头的人与我府中家丁组成,每天晚上,一直从天黑巡视到天亮,第二天休息。”
张耳道:“好,那我今晚就开始。”魏禧帆道:“那我明天晚上吧。”赵飞道:“那我后天晚上吧,记住,如果遇到了敌人,人人手中握有警示烟花,在紧急的时候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