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守候在山林尽头的骊山双雄,久久不见史戒行的到来,叶骊道:“按照信中所讲,下午一个时辰过后,应该可以接到人,怎么都过了一个半时辰,仍不见人来?会不会出啥事?”叶山道:“这可说不好,那我们在前面找找看。”叶骊道:“嗯,我正有此意。”
二人进山搜寻。史戒行虽已受了内伤,但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连奕志道:“还能站起来。”
又是远处一剑,剑气直过身而出,枪断人倒,周围的树木都被他的剑气给削断了,史丹与其娘更是伤心万分,硬是挣扎冲撞。
在连奕志的授意下,其身边的人解开了她们的穴道,二人立即扑倒在史戒行的身边,痛哭起来,其娘则将矛头直指身后不远出的连奕志,顺手拿起了短枪头,朝着连奕志的方向插过来,口中喊道:“还我丈夫命来!”
旁边的人欲拦住她,而连奕志却不慌不忙,又是一剑,史丹的娘撒枪倒地,口吐鲜血,史丹回头看到了这一幕,已哭红的眼睛的史丹,又转而扑倒在其娘身上,大哭放声:“娘呀,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们两个怎么舍得丢下我?我一个人怎能独活?”
连奕志看着史丹,道:“跟我回去吧,我会差人厚葬他们的。”史丹怒道:“你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将来一定会遭报应的!”捡起了散落在地的短枪头,刺破喉咙而死,连奕志则朝天吼道:“爹,孩儿为你报仇了,当年杀害你的人全都死了!”之后率领众人离开了此处。
骊山双雄刚来到了马车陷落之处,叶山道:“大哥,我们从此处进去。”叶骊听到了吵杂声,道:“好似有人过来了,快藏起来。”
二人藏在了一桩大树后,循着声源看着走进的人,只见带头的是他们认识的煞凤堂堂主连奕志,叶山小声道:“怎么会是他?”
连奕志骑上马道:“回去之后赏赐你们。”众手下都欢声雀舞,在他们走后,骊山双雄走了出来,叶骊道:“连奕志怎么会在此?这辆车又是谁的?”叶山道:“刚才所说,他们要领赏,莫非做了什么事?他们如此高兴?”
叶骊道:“难道林中有人?不好,或许正是他们,我们所接之人。”叶山道:“你的意思是说这辆车子是史戒行他们的?”叶骊道:“很有可能,我们赶快去找找吧。”二人一头扎进丛林中,经过了好久,才找到了坡下平旷之处,远远望去,似乎经过了一场激战。
叶山道:“那边还躺着四个人呢。”叶骊道:“赶快下去看看。”二人走到跟前一看,躺在地上的竟是史戒行,也就是他们二人此次负责接应的人。
叶骊道:“这可能是史戒行的女儿,这个可能是他的妻子,前面那个可能是车夫。”叶山看着凄惨状道:“我们来晚了一步,他们已经遭到毒手了。”
叶骊道:“定是被连奕志所杀!”叶山感叹道:“好个伪君子,竟连跟随自己多年的伙伴都杀!”叶骊道:“这有什么,连奕志简直不是人,这是他的妻子,这又是他的丈母娘,你说,他比东洋人能强到哪去?”叶山道:“这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我们还是赶回去向帮主汇报情况。”
叶骊道:“先把这些尸体埋了吧。”叶山道:“嗯,好。”双双赶回了关中长安,会见了萧霆雲与沈灵雁,赵飞站在旁边。魏禧帆道:“大家都在,不妨请二位讲讲。”萧霆雲亦道:“是呀,上次大家伙都忙于各事,如今帮中各位大人都已到齐,你们俩个快说说,此去江南的情况。”
叶骊讲了好一会儿,叶山接着讲道:“当我们走到跟前时,已发现史戒行一家三口都死了,无一幸免,现场打斗异常激烈,而史戒行主要死于内伤,我们去晚了一步,是我们兄弟两办事不利,还请帮主降罪。”萧霆雲道:“能够了解这么多事情,你们二人功劳不小,何罪之有?”
沈灵雁道:“看来,连奕志对史戒行早有防备。”萧霆雲道:“连奕志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张耳道:“按照骊山双雄所述之事,证明连奕志的武功又有所长进了。”萧霆雲道:“是呀,像史戒行这样的人,都败在他手下,看来连奕志的武功的确是增进不少。”
廉秀道:“当然,话说回来,连奕志先后失去了他们煞凤堂的两位高手,对我们是有好处的。”萧霆雲道:“连奕志心术不正,堂内先后有人反对他,注定他是不得人心的,赵飞,之后你把此事公布于众,让天下武林人士都知道此事,揭露连奕志的阴谋与手段。”
事后,连奕志回到堂里,向众人宣布:“由于史戒行副堂主勾结外贼,偷放聚鹿帮的人,我已于昨日率人斩杀了史戒行,其女儿与妻子皆已自杀,副堂主一职须由他人替补。”
有人在私底下猜测道:“可能是由李当吓担任。”甚至有人支持章雨中,而连奕志却道:“副堂主一职由金凤堂堂主上官巡兼任,唐湿担任火凤堂堂主。”
唐湿与上官巡叩谢,众人离去。走出堂外的下人们议论纷纷,章雨中的下手更为愤恨,有一人道:“副堂主一职凭什么由他上官巡担任?他不就是保护了抚州城的安宁?有什么功劳?而我们的章堂主,前段时间在西南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