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雲忙完又转至沈灵雁的房间,沈灵雁还没有睡觉,听到有人敲门,起身走了过去。一开门看见了萧霆雲,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萧霆雲道:“有事与你相商。”沈灵雁道:“快进来说吧。”
坐在椅子上,为他倒了一杯凉茶,道:“茶有点凉,正好解解酷暑。”
看着沈灵雁清澈的眼睛,道:“你坐下吧,我跟你说件事。”沈灵雁坐下,看着他静听,萧霆雲道:“明天我们打算去江南抚州,阻止连奕志登尊大典,你怎么想?”
沈灵雁惊讶道:“莫非连奕志还要走新谷軎軎的老路,这不是把自己逼向死路吗?”萧霆雲道:“或许这就是我们进行殊死苦战的导火线,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这次,与小翠留在帮里,不要随我们涉险。”
沈灵雁听后,生气道:“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时时刻刻在一起,难道你想背叛我们的誓言?”萧霆雲道:“不会,可是此一去犹如狼虎相争,万分凶险,而且连奕志又非一般人,他这么多年一直未曾纳妾,都是居心叵测呀,所以,我,我更加担心你。”沈灵雁坚持道:“你是怕我立场不坚定吗?”
萧霆雲道:“不是的,我是怕他会做出我们始料未及的事来。”沈灵雁含情脉脉看着萧霆雲,拉起他的手,淡淡道:“不是还有你的保护吗?”萧霆雲略显忧伤道:“那好,明天你与我们一起去,至死也不分开。”
翌日,夏日炎炎,早晨一点风也不吹,马儿似已烦躁了。
萧霆雲握着割鹿刀,带着沈灵雁及众人上了马,留守帮里的赵飞与田无忧,道:“萧帮主及众位大人保重。”萧霆雲回礼道:“帮里的事就劳烦二位了。”
赵飞道:“大哥,沈姐姐一路保重。”沈灵雁道:“保重。”吊马东去。田无忧的信已经递到了连奕志的手中,拆开信仔细观看,上面尽是些劝解晓理之词,连奕志当着众人的面笑了。
章雨中问道:“堂主为何发笑?”连奕志道:“你们猜猜,这封信是何人所写?内容又是什么?”上官巡道:“必是某门派的祝贺信,故而堂主才会发笑。”连奕志摇头道:“不是,史副堂主,你来猜猜看?”
史戒行稍加分析道:“莫非是聚鹿帮的人?”连奕志兴奋道:“史副堂主不愧为老江湖,就是聚鹿帮的人所写,你们可想知道信的内容?”
李当吓道:“还请堂主明示。”连奕志道:“我们这里在坐的各位,只有火凤堂堂主吴汤峪读书最多,就请吴堂主为大家诵读吧。”吴汤峪道:“那在下就献丑了。”从来拿奕志手中接过书信,开始一字一句诵读起来:“抒大义,劝恶行:与人为善兮,上下同心;平易近人兮,诸事倾心;志趣相投兮,形影不离;谆谆教诲兮,吾心感激;盛气凌人兮,得逞一时;弄虚作假兮,终是白狼;好讥常讽兮,天人共愤;本为同方土兮,偏分蚓与蛆?”
众人听后都不解,唯有吴汤峪赞叹道:“好句呀,真是恰如其分呀,特别是最后这两句,本为同方土,偏分蚓与蛆?妙呀!”
没想到连奕志的眼睛,早已盯着他,怒道:“好什么!这分明是他人别有用心,在辱骂我们,你难道听不出来吗?你们难道都是傻子吗?”
史戒行道:“你先别生气,吴堂主你也坐下,这封信想必是聚鹿帮里的田无忧所写,此人尤善汉赋,而著名的崇唐义士廉秀,则擅长诗歌,我们可以从此封信中看出,聚鹿帮的人已经出动了,此封信之所以由田无忧执笔,是因为田无忧曾经与我们的连堂主关系要好,故而劝戒一番。”
连奕志道:“没错,此人的确曾在我落魄时有助于我,但是此封信的内容,一定是受萧霆雲指使,我们不必为此而退却,反而透露出我们的情况,此封信是先礼后兵的软礼,相信硬兵更在后头,不过,这件事也是好事,省得我们去揣测 他们的意图,昔日鸿门宴,今日又来了!”
上官巡道:“此次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连奕志道:“不不不,这样你就太低估了萧霆雲等人。”章雨中亦道:“如若此次聚鹿帮所有高手都来了,恐怕是一场恶战呀。”
史戒行道:“没错,今日的萧霆雲远非昔日的萧霆雲,他手握惊世神器割鹿刀,威霸无阻,力量无穷,想要战胜他,谈何容易?”连奕志道:“不用怕,虽然是强敌,但主动权依然在我们手中,此次是我们铲除聚鹿帮的最好时机,千万不可错过。”
李当吓道:“那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就像上次新谷軎軎登尊一样,提早设下埋伏。”连奕志道:“这是当然,设伏一事就交给上官兄了,而打探准确情报,就交给了李堂主,其余人与我共商如何如何筹备登尊大典。”
众人皆道:“遵命。”在中原武林影响较大的武林门派,当属独臂派了,掌门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
曾经是一名正义侠士,为了阻击当年的东洋人,被砍断了一只手臂,故而留下独臂,而后死里逃生。受高人指点,晚成大器,遂而建立独臂派,专门招收一些独臂或残疾的人为弟子,教导他们武德及武艺。如今在中原影响颇深,东洋残余势力都惧怕,而聚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