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连昌九机都死了!”戚夫人惊讶道,沈灵雁又道:“我们曾听闻曾昌盟主是戚老庄主的大师兄。”
戚夫人道:“你说的没错,昌九机也算是我的师兄,想不到东洋人如此可恶!竟把我们的大好武林毁成这样,铁六呀!你可曾想过,你当时一意孤行,不听我言,抛弃于我,只铸凤钺,如今这江湖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连你的师兄都死在了你所铸的剑下,你可曾想过?”
戚夫人的情绪激动了,看来她也是多情的女人呀!萧霆雲众人急劝道:“前辈,您就别伤心了,戚老庄主已逝世多年,他也不曾想过自己所铸之剑,会掀起了江湖数十年的风波,不过,您放心,只要有晚辈在,就绝不会让东洋人继续猖狂!”
戚夫人道:“你不是已经刺杀过新谷軎軎一次失败了,你还有决心与信心吗?”
萧霆雲斩钉截铁道:“就算死一万次,我也决不放弃斩杀新谷軎軎的念头!”戚夫人听后,大加赞赏道:“好!江湖中就缺少你这样的人,你们随我来吧。”
三人不知道戚夫人要将他们带往何处,亦没有人问。戚夫人虽已五十多岁了,但走起路来还是很稳健,穿过了屋舍,进入谷中,又走了出来,来到了石洞。
萧霆雲问道:“这是哪?”戚夫人道:“进去你就知道了。”戚夫人启动了开关,石门轰然而开,里面竟也是别有一番风景,戚夫人解释道:“这里便是我的铸刀窟。”沈灵雁道:“铸刀窟,我们在锡无铸剑山庄后庄找到过藏剑窟,而前辈这里却是铸刀窟。”
戚夫人解释道:“你说的没错,锡无铸剑山庄的确有一藏剑窟,而我这里正是铸刀窟,你们在石壁上见到的诗‘唯有割鹿战凤钺,更无利器保江湖’,此中的割鹿指的就是我即将铸成的惊世宝刀——割鹿刀!”萧霆雲道:“割鹿刀?”沈灵雁亦道:“割鹿刀?”小翠更为急切:“在哪?”
戚夫人道:“不在这里,这里的刀剑虽不及割鹿刀,但亦是我精心所铸,你们手中的剑恐怕……”沈灵雁道:“我与小翠手中之剑或许不行,但霆雲手中的雕羽剑可是剑中精品!”
戚夫人一听是雕羽剑,速道:“什么?雕羽剑,快拿给我看看!”萧霆雲道:“前辈,没有灵雁说得那么好,只不过是家师所传而已,请前辈过目。”
戚夫人拿起了萧霆雲的雕羽剑,深情款款道:“雕羽剑呀,雕羽剑,你时隔三十二年后又回到了我的手中,难道这就是天意吗?”萧霆雲三人听了戚夫人的话,甚是不解,问道:“难道前辈与这剑有渊源?”
戚夫人看着剑道:“何止有渊源,这把雕羽剑是用千年玄铁,百年黑石所铸,刚性无比,威力无穷,逢石劈石,遇木截木,它是藏于祁山洞引派的。”
萧霆雲惊讶道:“前辈说的如此详细?比我的师傅还清楚?”戚夫人道:“因为这把剑是我所铸,是我送给葛洪的,也正是因为此事,我与戚铁六闹不和,生间隙,这一离去便是三十载不见!”
沈灵雁道:“原来江湖传言,戚氏夫妇二人性格不合,才导致了戚夫人离家出走是假的!”戚夫人道:“我年少时曾与葛洪有私,但是自从答应嫁给戚铁六之后,我便一心一意跟随着他,与葛洪再无联系。
临分手前,我把自己精心所铸的雕羽剑送给了他,引起了我夫君的不满,二人从此结仇,其实你们都错怪葛洪了,他之前挺好的,后来或许是因为我离开了他,才导致他性格大变,最后轮为邪恶之人,这是我的责任呀!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们夫妇的感情从此不和,他便一心铸剑,不多加关心疼爱我,我为此苦恼不已;在铸剑方面,我欲帮助他早日完成铸剑大任,但是我们铸剑的风格亦不同,他铸剑讲求锐利锋芒,而我铸剑则主张威峭霸气;
故而未能在铸剑上达成一致,反而更加影响了我们的情感,在一次吵架之后,我与他决裂,并且二人相约盟誓,他铸凤钺剑,我铸割鹿刀,我要以此来证明,他多年以来是错的!我要超过他,让他后悔,让他失败。
他当时也在气头上,没有拦下我,就这样,我在二十二岁时,离开了他,独自下山欲寻一块静地,找了好几处,都不尽理想,最后干脆就居住在锡无铸剑山庄的后面,他在太白阳坡,我就在太白阴坡,二人隔山相对,各自为主。
自从隐居在此,我发奋铸刀,希望可以尽早铸成,与他一较高低,但是我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由于我之前的急于求成,所以导致在铸刀时,一不小心,炉中铁水溅在了我的脸上,我三十岁时已毁了容貌。”
揭下了脸上的遮布,好大一块伤疤,占据了左半边脸,萧霆雲看了之后,顿觉可怜。戚夫人继续道:“那时的我一个人躲在谷中哭泣,但是又能怎么样?
我也曾希望到对面山上去找他,向他倾诉,但是,只怕他不但不会安慰我,反而取笑我,那时的我也真傻,竟一个月后忘记了伤疤,忘记了疼痛,这块遮布已伴随我二十载了,未曾离开过我的脸,你们想想,一个女人若是没有容貌会是什么样子?生不如死!
但我并没有因此断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