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只能借酒消愁。可是谁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更何况,萧踯以前是不烂喝酒的,如今喝得畅快淋漓。
允碧霞知道,如果一个人活在痛苦中,活在酒的世界里,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消沉、落魄,甚至成为废人。上前立马打掉了萧踯手中的酒瓶,大声道:“萧踯,你不能再喝了,你不能逃避,只能面对,就像你上次面对陈仓二兄弟一样,你还想再度消沉吗?”
萧踯没有理会,还欲继续喝,允碧霞更加着急了,声音更大了,道:“你就没想过为你兄弟报仇,为江湖伸张正义,把东洋人赶出关中?”萧踯一听,眼睛一亮,道:“我怎能不想?”把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道:“对,你说得对,我应该为方褚兄弟报仇,我……我……”
话没说完,居然醉倒了。允碧霞把萧踯扶回去以后,煮了一碗醒酒汤,给萧踯喝了。期间老夫人看过一次,没有进去打扰他。
只道了一句:“这孩子命苦呀!从小父母双亡,少年时又撑起整个家庭,责任重大呀!如今,乱世当头,踯儿的肩上又多了一重艰任呀!”老夫人叹着气回到房间了。
萧踯吃过早饭,对允碧霞道:“这两年只顾与你游玩,功夫生疏了不少,从今天起,我需每日练功,待到时机成熟,便会去找东洋人报仇!”
允碧霞道:“我也是,这段时间孩子交给雅麟,我们两个一起练功,共歼敌人!”萧踯吻了一下允碧霞,会心的笑了。两人开始每天早晨起来在后花园练功。
这里人少物静,空气新鲜,是练功的好地方。萧踯练剑速度快,因为他心中积满了仇恨,恨不得立马恢复与东洋人一拼;允碧霞练得慢,她的剑招少,轻动灵活,两人就这样相互切磋。
热了,出汗了,允碧霞用手绢为萧踯擦拭;累了,两人在一起休息。允碧霞道:“虽然你二年未摸过剑,但你的套路还是记得非常牢,再加上你我南国之行,又与不少武林人士交谈,也学习了不少别人的长处,你的武功已远胜于从前。”
萧踯道:“我也感觉到,之前练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我现在好似跨越了这一阶段,转而追求招式的快、准、狠,力求一招制胜。”允碧霞道:“这就是你的进步!”
萧踯道:“我倒要领教领教他东洋人的奇幻之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练习,萧踯的武功大加变化,比以前更精进了。运气和畅,招式灵活,收发自如,他的武功已有质的变化,但是练习仍旧没有停止。
允碧霞的武功也完全恢复,每天仍然陪着萧踯练习。这天,萧雅麟抱着孩子拿着水给萧踯夫妻两送来,口中还道:“小踯呀,你看呦,我给你爹娘送水来了,你问他们喝不喝呀?喝不喝呀?”
小萧吱唔道:“爹爹……娘亲……喝……”
萧踯与允碧霞见状,收回了剑,停止练习。
允碧霞看见孩子道:“来,让娘抱。”萧雅麟把孩子递给允碧霞之后,开始为其大哥倒水,萧踯接过水。三人聊了起来。萧雅麟问道:“大哥,嫂子,你们到江南去了两年,江南有什么好玩的?”
萧踯笑道:“江南好玩的地方多了,比如道,在江南可以划舟、赏月;嬉戏于西湖,趋步于苏园……”萧雅麟听了之后,倍感兴趣,又接着道:“那你们在那边就没有特殊的记忆?”
萧踯道:“特殊的记忆……哦,我想起来了,我和你嫂子在杭州山道上救了一位与我同岁的商人,此人姓连,单字一贯,这个人从五岁开始随父做生意,十岁父亲被山匪杀死后,自己开始独自做生意,经常转辗于南北之间,生意越做越大。
而且此人不同于其他商人,这位连姓商人每赚一笔钱,就会拿出一部分去救济贫困之人,因此在杭州久负盛名,一跃成为杭州大富之人。我和你嫂子在途经苏州时,看见一伙蒙元残兵正在围困连姓商人,我俩出手救了他。
之后他邀请我们去他连府做客,恰巧他的夫人也生下一子,经过交谈,连贯的儿子与我的儿子出生在同一天,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
萧雅麟早已听入了迷,就像在听神话故事一样。“大哥,有机会,我也要去江南玩。”萧雅麟接着道,允碧霞道:“行。”萧踯亦道行。萧雅麟道:“大哥,嫂子,这孩子已一岁多了,回来的这段时间,我总听你们叫他小萧,难道没有给他起名字吗?”
允碧霞道:“本来他刚一生下来,我便拉着你哥去杭州街头,让算命先生给孩子起个好名字,人家都说了好几个,可是你哥却不信,他说,这孩子的命运岂是一个江湖骗子能掌握的,只能由后天的环境决定。
他不相信算命的,说那是骗人的,坚持要把孩子带回陈仓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再给孩子取名子,所以一直以来用小萧称呼他。”萧雅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哥,你说回家之后再取名字,那就现在取吧。”
萧踯道:“你呀!我今天心情愉快,天气难得暖和,就给他取名吧。”允碧霞与萧雅麟都很高兴,都在期待着萧踯给孩子取名字呢!萧雅麟赶紧给他大哥添了一杯茶,萧踯喝了一口,